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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哥:第十七章 小插曲《金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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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0-11 10:12:4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十七章 小插曲《金玉缘》

  也许还会有一些朋友对我前面介绍的《红楼梦》是在隐写“明亡”历史的观点仍然表示怀疑,深受传统“红学”毒害的人确实不太容易接受这些新观点,而没想到的是我自己居然找到了一个很有力“旁证”!使我们可以从另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角度分析一下,大家会有全新的感受,相信大家会对这个“旁证”有特别的印象,可以说这也算是一个“小插曲”,而且这是个非常有趣的“小插曲”。
  原来十几年前有人在“国学网站”上贴出一部古典小说《金玉缘》,上贴者介绍:这是河北农村一个名叫李玉的农民祖传下来的本子。小说署名西楼居士原撰,高兰墅编次,程伟元题名。这本《金玉缘》在网站上贴出后,在红学界引起不小的轰动,有人认为这本《金玉缘》是红楼梦的一个初稿。然而很快“红学家”就否定了这个猜测,甚至认为可能是后人伪造的。又因为这个本子与《程高本》后四十回关系密切,所以“红学家”感觉没有什么研究价值,应该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能看懂其中的奥秘,这实在非常遗憾,也让我感到很幸运,因为我相信只有我能解答这个本子所隐藏的极为有价值的信息,同时我也可以证明此本的真实性和可靠性,而且还是我的理论的一个强有力的佐证,这实在是让我得到意外的惊喜!我把这个消息跟一些朋友分享,他们也都赞同我的观点。而这个本子给我们提供的不仅是学术价值,也充满了欢乐,让人深感清朝时的人也是很懂幽默的。

  曾经出现过的另一本《红楼梦》的版本也叫《金玉缘》,全名叫《增评补像全图金玉缘》,是个一百二十回的本子,但那本《金玉缘》不是我刚提到的这个《金玉缘》。我说的这个《金玉缘》有很多很独特的地方,本书一共只有四十三回,我总结了一下这个本子一共有三个非常典型的特点:

  此书特点一:《金玉缘》从第四回到第四十三回的内容跟“程高本”后四十回几乎一模一样,有些回目完全一致,有些回目虽不一致,但明显可以看出是做了人为的改动。我对比一下此本与“程高本”的前几个回目大家就能明白有什么区别:

  占旺相小姐钓游鱼奉严词公子入家塾(《金玉缘》第四回)
  占旺相四美钓游鱼奉严词两番入家塾(“程高本”第八十一回)

  老学究讲义警顽心病小妹痴魂惊恶梦(《金玉缘》第五回)
  老学究讲义警顽心病潇湘痴魂惊恶梦(“程高本”第八十二回)

  省宫闱吴渊妃染恙闹闺阃董如金吞声(《金玉缘》第六回)
  省宫闱贾元妃染恙闹闺阃薛宝钗吞声(“程高本”第八十三回)

  我们一看就知道这两个本子很有渊源,谁抄谁的还不一定呢?

  要清楚这个本子,就需要对“程高本”有一定研究,我初步判断《金玉缘》后四十回与《程乙本》后四十回接近。因为我从小就没看过“程高本”八十回以后的文字,所以对这部分几乎没有什么研究,虽然不久以前为了研究勉强看了一遍“程高本”后四十回,但看完了以后也没留下什么印象,非常遗憾。其实“程高本”后面的文字有不少让人意想不到的地方,而且我相信后四十回中肯定有原本的内容,只是被篡改得面目全非了。这也是为什么《红楼梦》的续书那么多,而唯独“程高本”后四十回要比其他的续书强很多的原因,毕竟基础跟别人不一样。这也说明如果仔细研究,应该可以发现不少原著的影子,所以它还是非常有价值的。而这个《金玉缘》与“程高本”后四十回的关系非常密切,值得我们关注。

  《金玉缘》好像只公布了文字,也没有人见到原本,我们无法直接对其进行深入的分析来鉴定它成书的时代,所以非常可惜!好像跟《红楼梦》有关的事往往都比较离怪,常有这样只见文字而本子旋即失踪的事,让人心痛不矣!

  从清代开始,就经常冒出一些干扰性很强的假证据,尤其是近百年来更是乱象丛生,严重地影响着我们后人对《红楼梦》的分析和判断,难道此书的命运真的有一定的定数?然而这本被专家严重忽略的《金玉缘》却大有玄机,它的出现可以说意义重大。

  此书特点二:前三回的内容是将现在我们看到的小说《红楼梦》前八十回的故事进行了高度的浓缩、精练,并进行了很多改编,大家想想:前八十回的内容压缩到短短三回里,那还能剩下什么呀?这个作者把一些重要的情节进行了改编和缩写,而更多的不太起眼的情节干脆去掉,连很多不太重要的人物也没有了,还对一些人进行了合并处理,虽然大至的故事脉络还在,但已经面目全非了,故事发展的前后顺序也打乱了,甚至可以说是前八十回的一个拙劣的“山寨版”,看起来给人感觉怪怪的,估计看了大家会有些哭笑不得的,因为太出乎人们的意料了,所以非常值得一看。本书一开篇,也有个开场诗:

  遗玉本荒唐,演来却断肠!
  悲喜都入梦,滋味凭君尝。

  这明显是在模仿《石头记》第一回非常著名的那首诗:

  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
  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连每一句的意思对应着看原来的诗看都是类似的内容,也努力靠近原诗的含义,只不过水平稍差了些,改得更象打油诗,没有对原作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反而画虎不成反似犬,可实际上这首开场诗没有那么简单,这一点大家一定要注意!

  虽然从这首“遗玉”的开场诗中我们看到的是蹩脚的模仿,可我感觉不能小看《金玉缘》的作者,因为诗中提到“遗玉”值得我们仔细思考,而且可以有别的理解。表面上看《金玉缘》的核心故事就是“遗玉”,也就是宝玉在后回将“通灵宝玉”遗失,然后变得呆呆傻傻的,神志不清,一会儿明白一会儿糊涂,结果上了宝钗的床还不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雷死了黛玉的“调包计”也算是让无数人倾倒而流泪,让宝钗钻了个大空子,这自然是“后四十回”续书中重要的情节,算是续书部分的精华所在,这也导致了居然会有很多学者还在坚持“后四十回”是原本,实在是让人目瞪口呆。

  然而我们要知道在《红楼梦》中“玉”有特别的意思,在《康熙字典》中对“玉”有这样的解释:

  帝王之王,一贯三为义。三者,天,地,人也。中画近上,王者法天也。珠王之王,三画相均,象连贯形。俗书不知帝王字中画近上之义,加点于旁以别之。

  所以从中国的古文化来看,“玉”与皇权仿佛有着一定的联系,在《红楼梦》中“玉”应该象征着大明,大家留一下心就会发现书中名字中有“玉”字的人大都是象征明朝这个阵营的,黛玉和宝玉自不用说了,还有妙玉、红玉,茗玉、蒋玉菡都各有象征意义。而贾家的人有个“玉”字辈,也就是说名字里有“王”字旁,“贾琏、贾珠、贾珍、宝玉、贾环”,算是玉之辈,也都象征着明朝的人。在《红楼梦》第四回的“护官府”中提到的四大家族中,有两个中有“玉”字:

  贾不假,白玉为堂金作马。
  阿房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
  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来请金陵王。
  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

  我们现在知道书中的贾家影射明朝皇宫,所以才有“贾不假”,可以理解为“贾家”并不是假的或不存在的,而是有原型的。“白玉为堂”可以理解为明朝的本质,“金作马”可以理解为明朝与满清的主仆或从属关系,自然也是对满清的鄙视。而“护官府”中王家也有“白玉床”的描写,这也绝不是巧合。

  在《红楼梦》中自然不敢提明朝或北京,所以往往以“金陵”来代指明朝,因为明朝最早建都于南京,所以不要把书中所称的“金陵”来当作南京,而是代指大明,这样看来“护官府”中的史家和王家都有“金陵”字样,都应该是在影射明朝。我们在读书的时候会感觉贾家好象是在南京,可又好象不在南京,感觉很乱,其实就是因为书中的“金陵”不仅仅是指南京的原因,或者说书中提到的南京确实是南京,而提到的金陵应该就是指大明。

  在四大家族中最另类的就是薛家,不但与“玉”和“金陵”毫无关系,而且“护官府”中薛家的“珍珠如土”感觉象是把珍珠毁掉,而“珠”的意思又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朱明”;“金如铁”又让人感觉满清的残酷和凶猛,与另三家的风格完全不同,所以肯定是在影射象征满清无疑。

  那为什么《金玉缘》一开始的开场诗里就强调“遗玉”呢?在第三回里宝玉与黛玉初会,宝玉忽然发了疯摔了玉,贾母是这样说的:

  “孽障!你生气,要打骂人容易,何苦摔那命根子!”

  宝玉第一次出场,贾母就说这样的话,足见“通灵宝玉”这个角色的重要性,结合起来看都是在象征大明。在四大家族中,贾、史、王三家中有“玉”或“金陵”来象征明朝,那么《金玉缘》中提到的“遗玉”是不是也可以理解为失去了大明的意思呢?所以才有此诗中第二句所说的“演来却断肠”!不然“遗玉”有那么让人痛苦的吗?看来也许《金玉缘》的作者对《红楼梦》的主旨已经有所悟,我们需要仔细体味《金玉缘》作者的创作意图了。

  接下来《金玉缘》还将《红楼梦》中“通灵宝玉”的来历以及“神瑛侍者”和“绛珠仙草”的故事进行了改编,看起来也非常搞笑,第一回里是这样描写的:

  辟面这一首诗说的是什么?“遗玉”又系何指?看官休急,待我从头叙起。原来西方极乐世界有一位净心菩萨,苦修多年,终不能了却尘缘;便时常云游四方,淹留人间。那日偶至东海之滨的蓬莱。这蓬莱仙山之间有一处曰飘渺峰,峰上有一擎天巨石,此石面平如镜,故称镜面石。那净心菩萨便倚卧于镜石前,遥望千山俊秀,静听百鸟争鸣,好不畅意也。那知这净心菩萨所佩戴的玉石麒麟一块,却不想遣落在镜面石前。净心菩萨游毕飘然而去,独留这一块玉石麒麟整日沉眠于镜面石前。谁知这玉石麒麟昔曾沾得净心菩萨仙体,今又经仙山灵气,居然有了知觉。于是,竟时时幻化为人形游走于仙山灵峰之间;每日采植山中百花,在这镜面石前培育自娱,竟不稍怠。那日,恰值这玉石麒麟又有游兴,正行走间,忽遇一女子病卧于山间花草丛中,便扶归己所,日日采药悉心疗治,终使那女子病躯复康,再露欢颜。那女子言道:“妾本山间一株百合花,因行将病萎,不得已,才求救于恩人。既蒙援手照料,妾仍复还旧形,请容留于尊所,可乎?”那玉石麒麟岂有不喜?自然点头应允。自此,那玉石麒麟有这百合花及众花相伴,倒也不觉岁月难熬,时日寂寞。

  大家看了以后是不是有些张口结舌了?居然还会有人这样篡改《红楼梦》?

  这部分的情节肯定是从《红楼梦》第一回里改编过来的,模样还是有的,不仅是简单缩写,而且不是完完全全地另起炉灶,还是参照了原本里的一些思想,让人看着感觉相当地不伦不类。

  如果仔细看,会发现一个问题:在《红楼梦》中无材补天的“通灵宝玉”下凡的故事与神瑛侍者和绛珠仙子的前生的爱情故事实际上是两个神话故事,可在《金玉缘》里居然合二为一了!这也是后四十回中宝玉丢了“通灵宝玉”以后变傻的根本原因,正如“程高本”后四十回里甄士隐说的那句:“宝玉,即宝玉也”,也就是说“通灵宝玉”成了宝玉的灵魂,所以丢了以后才让宝玉变傻,其实这是《红楼梦》续书人的误读,好象很多读者也有这样的误解,把“通灵宝玉”等误以为等同于贾宝玉。

  要知道在《红楼梦》中“通灵宝玉”和贾宝玉完完全全是两个不同的角色,大家千万不能混为一谈。“通灵宝玉”从某种角度来说象征着作者,而宝玉可不是作者,更不是什么“曹雪芹”,这一点一定要明确,不然你会犯不可救药的错误。后四十回的作者也可能是没有看懂《红楼梦》的主旨,也可能是为了设计那个拙劣的“调包计”而故意进行了大胆的改编。

  另外我们还可以感觉到《金玉缘》刚才这段文字很简练,介绍得很赶,毕竟人家把前八十回的内容要高度压缩成三回,所以文字都肯定能少就少,而且改得太跑偏了,何苦呢?多写两章难道就不成吗?不知道这个作者是怎么想的。

  虽然此书对《红楼梦》前八十回的改动很大,但第一回中介绍的成书过程的故事还是尽可能的保留下来,只是改得让人感觉很欢乐,最让我笑得不成的是下面这段:

  后来,不知经了几次沧海桑田。有一个却尘道人到这蓬莱仙岛寻药觅草,偶至飘渺峰镜面石前,见那块“灵玉麒麟”镶嵌在上面,旁边又有几句话道是:

  情贪凶邪分善恶,真假有无费琢磨。
  一段奇传志于此,子虚乌有唏嘘多!

  后面密密麻麻的字迹,细述的便是那“灵玉麒麟”所经历的一番痴情逸事。却尘道人见上面所叙,虽时序官职混乱,又有情极之毒,然为稗官野史,倒还有趣可读,便抄了下来,付梓问世,题名曰《子虚乌有记》。西楼居士则题为《麟茗金》。司笔狂生又题为《麒麟传》。庄之梦再题为《镜面石》。后经程小泉、高兰墅于月小山房书斋中一番细加厘长、截长补短,定名为《金玉缘》。

  这些描写实在是让人太毁三观了!这明显是在模仿第一回中的成书过程的描写。不知道这个作者是出于何种居心,居然如此糟蹋《红楼梦》!

  这里有一点值得一提:作者提到此书的成书过程虽然很滑稽,但最后指出的是程小泉和高鄂并非是后四十回的作者,他们也是得到了这个本子以后进行的整理而已,这一点很重要,要知道这也是我一直以来的观点,也就是后四十回的作者另有其人,应该至少成书于1750年以前,估计那个时候“程高”二人还没出生呢。所以这里提到他们不是《红楼梦》原本的作者,是有一定的参考价值的。

  所以我也经常在思考这个《金玉缘》作者改编的目的是什么?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此作者认为“程高本”后四十回是真本,而且里面的容易非常重要,相比较而言前八十回更多的是儿女私情,他觉得远没有后面的故事有价值,因为涉及到宝钗把宝玉从黛玉手里夺走的情节,可能作者觉得这极具象征意义,所以他对前面的故事进行了尽可能的压缩,舍去了我们觉得最重要的地方,可见这位“红学”爱好者有些跑偏了,但我们也不能失望,因为《金玉缘》还是有精彩的地方。

  在《金玉缘》中贾宝玉改名叫“吴麒麟”,而他与《红楼梦》前八十回中的宝玉的性格完全不一样,到是跟《程高本》后四十回里的宝玉惊人的一致!

  《红楼梦》前八十回的宝玉虽然显得有些痴,但不傻,很有灵气,很有慧根,有鲜明的个性,很招人喜欢,给人印象极其深刻;而后四十回里的宝玉呆呆傻傻,很木纳,缺乏灵性,看着总让人觉得他脑子里缺根弦,不过瘾。而丢失了“通灵宝玉”以后,宝玉就彻底成了弱智了,让人大倒胃口。

  所以让人怀疑《金玉缘》这前三回和后四十回的作者有可能是同一个人,至少在宝玉的身上我们可以看到这一点,但我不认为此本作者就是后四十回的作者,因为前三回改编得还是有很大的问题的,其他人的个性与后面也差了不少。

  另外《金玉缘》第一回里也有类似于“冷子兴演说荣国府”这样的模仿情节,在介绍这个“吴麒麟”背景的时候是这样说的:

  “三胎却甚希罕,生的也是一位公子,落地时手里却攥着一块玉石麒麟,上面还有‘灵玉麒麟’等字,就名麒麟。”

  这到好,虽然也是出生时从娘胎里带来的东西,这回不是嘴里含着,而改手里攥着了!如果说宝玉口中衔玉而生是个字谜,打一个简体的“国”字,不知道这个“吴麒麟”手中攥着玉又应该是什么?难道是手里攥着“玉玺”吗?可见这个改写太搞笑了,因为没有摸清原本的内涵,就盲目地照猫画虎,所以足以证明此书作者肯定不是《红楼梦》的作者,应该说是不搭介的人。而这个本子中的宝玉出场那才叫雷人呢!

  而接下来介绍吴麒麟(宝玉)的性格的时候是这样说的:

  “这‘麒麟公子’却无甚称道的。今虽年已十四岁,却日日与丫头女儿们顽笑取乐,时常推病不肯读书,只到私塾里去了两年。他常同丫头们说,‘老爷逼急了,我就出家做和尚去!’虽然没正经读过书,却倒有些鬼聪明的,每每自己诌些诗词让姑娘们瞧。”

  吴麒麟与宝玉的兴趣、爱好一样,喜欢跟女孩儿厮混,不喜欢读书,而且也用了个伏笔,把之后他出家的事提前打了个埋伏,不过感觉太刻意些,没有《红楼梦》中写得巧妙、自然。而且还把他的年龄确定下来,十四岁,而《红楼梦》中宝玉的年龄一直没有交待清楚,可能《金玉缘》的作者不喜欢这样没谱的事,所以自己给定了一个。这个“吴麒麟”第一次出场也跟我们印象中的宝玉大不一样:

  正说着,只见一个少年公子在头里匆匆地走来,后面跟着几个丫头婆子。这位少年公子生得漫长脸,大眼睛,头挽发髻,身穿一件孤腋剑袖,罩一件元狐腿外褂,项下戴着一枚玉石麒麟。见了如红等,也不停下来,因珂莲面生便瞥了一眼,只向如红说了声“二妹妹来了?”便一阵风也似的过去了。如红叫住道:“麒麟,慌慌张张的到那里去?”麒麟回头道:“才刚我去找茗妹妹,他不在,丫头说到三妹妹那里讲究画儿去了。我去找他。”说着,忙忙的往南去了。

  这本《金玉缘》前三回中的“吴麒麟”(宝玉)和后四十回里“吴麒麟”(宝玉)的这些傻气,性格完全一致,跟《红楼梦》前八十回中的宝玉不是一个人。而长相跟前八十回中的宝玉也不一样,怎么“生得漫长脸”呀?太难看了,宝玉应该是方方正正的国字脸呀,或者怎么也得是个圆脸呀?在《红楼梦》第三回里,宝玉一出场,对他的长相是这样介绍的:

  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

  没有什么地方让人感觉宝玉是“漫长脸”呀?可能这是《金玉缘》作者个人的偏爱吧,《红楼梦》的宝玉影射是“玉玺”,自然应该是国字脸。所以说这个“吴麒麟”无论从性格到长相都不是我们所熟悉的那个宝玉,他还没“遗玉”呢,就已经把原作中的宝玉的魂给丢了!

  而《金玉缘》中“吴麒麟”影射的应该是“麒麟”,所以当然应该长的是一个类似马一样的大驴脸了,因为麒麟就是非驴非马之物。所以感觉《金玉缘》确实远远没有看懂宝玉本身的含义,也是按照自己喜欢的样子来描写这个“吴麒麟”。看到这里也许大家有些失望,别着急,此书有让人很意想不到的地方,精彩的地方马上就要开始了!

  此书的特点三:书中人物的名字全都换了,这个是让人感觉最奇怪的地方,而且名字改得莫名其妙,让“红学家”们感觉更是晕头转向,实在不明白这本书的作者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我觉得可能是因为《红楼梦》被人传为是有“碍语”的书,甚至有些地方还禁过此书,所以改头换面出版可以避免风险。这样的事在历史上也不少,比如清初的文人丁耀亢写的《续金瓶梅》里就有很多暗骂清朝的地方,因为《金瓶梅》的故事发生在宋朝,所以老丁借题发挥,顺着宋朝的事接着往下写,用南宋时金兵在江南屠杀汉人来影射金的后代满清的恶行,耍了个小聪明,所以不用说,书肯定被禁了,老丁也被请去喝了几个月的茶,最后还把眼睛给喝瞎了!

  丁耀亢的《续金瓶梅》被禁以后,这本书被人改编成为《隔帘花影》再次出版,而且内容也进行了修改,将那些刺眼的文字去掉,算是讨了个巧。这样看来这本《金玉缘》将《红楼梦》的人名也改掉,又进行了改写,也应该是类似的原因。

  但《金玉缘》改编得太另类,尤其是将人物的名字改得实在是有些无喱头,比如第一回里,小说正式开始以后有这样一段:

  只说这扬州城外,荷花街莲子巷,住着一户人家,姓史,名飞,字显之,娶妻戚氏,生有一女,今只十三岁,名叫珂莲。……

  且说这一日,史显之去药堂里为戚氏买药回来,却见一个中年儒生晕倒在自家门前。忙过去扶起,一问,那人自称:“姓黄名华字傥甫,原籍浙江金华府,本欲进京应试,不料途中遇盗钱财抢劫殆尽,书童仆人皆遁去,今流落于此已三日矣。因腹中滴水未沾,实饿得很了,故仆卧于尊府门首。得罪,得罪。”史显之见这黄傥甫相貌堂堂,异于常人,便请到家中,命人造饭,令黄傥甫饱食一顿。

  确实改得有些惨不忍睹了,虽然还是《红楼梦》中的情节,大模样还有,可细节有了很大的变化,但变化最大的还是人名。甄士隐改名“史飞”“史显之”,人家原来的意思是“真事隐”,把真实的历史隐藏起来了,可这里改成了“历史显露出来”的意思,这到好,原来是要“隐”,这里成“显”了!而原来的“贾雨村”居然改成了“姓黄名华字傥甫”,谐音为“谎话”、“荒唐铺”之意。而史显之家也没有着大火,只说是连年灾荒导致史家家资已尽,而且他的女儿不是五岁时丢,在家里都长到十三岁了,她也不叫英莲,而改为“珂莲”了,肯定是谐音“可怜”的意思,谐音这个光荣传统到是继续保持着。

  在《金玉缘》第一回里有这样一估描述有意思:

  不想,戚氏(封氏)滴水不尽,三日后竟死了。珂莲(英莲)只哭得死去活来。显之(甄士隐)急忿怨痛,竟也一病不起。显之自思,日子甚无着落,没的珂莲跟着受罪,再则戚氏无钱下葬,尚停于家中。只得托人找一个富贵之家,把珂莲卖了。

  后来书中又交待说史显之(甄士隐)居然把女儿“珂莲”卖给了“董家”,也就是《红楼梦》的薛家,“珂莲”真够可怜的,感觉比《红楼梦》里的英莲可怜多了!英莲从小被拐卖纯属迫不得已,可“珂莲”被自己亲生父亲给卖了那才算惨之又惨呢!书中是这样描写的:

  那董家的人不耐烦,七手八脚的,不顾珂莲啼哭乞求,早拖进轿中,抬了去了。

  我感觉《金玉缘》的作者是为了简化流程,这样写让这个“珂莲”能进快地来到董家,进入到书中主要故事中来,不然又要费一大堆笔墨,作者这是为的是图个省事。

  而我们看这个本子会感觉很辛苦,因为人物的名字全改了,我们脑子往往一会转不过来,所以看这个本子应该有一个人物名称对照表才成。大家都知道《红楼梦》中有甄家和贾家,有甄宝玉和贾宝玉,在第五回的太虚幻境大门口有一幅对联:“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这一点给大家印象非常深刻。甄家和贾家的叫法应该就来自这幅对联的上联,而在这本《金玉缘》中的人家就不再是甄家和贾家了,而是利用了这幅对幅的下联,把“甄家”和“贾家”改成了“尤家”和“吴家”了,也就是谐音“有”和“无”,于是贾宝玉就不在叫贾宝玉了,而叫“吴麒麟”!他的前世不再是“神瑛侍者”或“通灵宝玉”了,而是叫“灵玉麒麟”,让人实在是感觉在怪了!反正都是从《红楼梦》里套用改了一下,模仿痕迹过于严重,估计大家一时也难以适应。《金玉缘》中其他的人名改得也很怪,难怪有专家评论说:

  书中人物的命名方式和《红楼梦》的风格很不搭调,甚至也不像一般的明清时代的小说。例如“韩玖丽”(邢岫烟),“权欣萍”(贾迎春),“曼萍”(贾探春),“茹萍”(贾惜春),“钟青”(秦可卿,钟青是钟情的意思,把红楼梦里秦钟的名字掉过来用。秦钟在《金玉缘》中没有出现),“钟丝”(钟丝的妹妹,较接近尤三姐)等。连丫鬟们的名字也没有幸免:“贺燕”(花袭人),“黎芙”,“黎琳”(傻大姐),“贞镜”(麝月),“秀婷”,“佳玲”等。更罕见的是,丫鬟用的似乎都是自己的本姓本名。这些名字倒更像是民国时期鸳鸯蝴蝶派小说中人物的名字。

  在《金玉缘》里,大观园也改名为“藏春园”,园中的各处自然也都换了名,比如:“万花坊”、“燕子坳”、“清风院”、“明月阁”,让人感觉怪里怪气的,让人难以理解!

  这个“吴麒麟”(宝玉)就住“万花坊”,听起来显然没有“怡红院”雅制,“吴麒麟”(宝玉)住在里面感觉象个“采花大盗”,不由得让人想起那句古诗:“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相比较而言,黛玉在此书的改变最为神奇。

  《金玉缘》里的“黛玉”住“燕子坳”,在《红楼梦》第二十七回里,回为《滴翠亭杨妃戏彩蝶 埋香冢飞燕泣残红》,这里就将黛玉比作赵飞燕,所以估计《金玉缘》作者将这一点进行了发挥,让她住在“燕子坳”里。书中人名的改变确实让人感觉挺怪的,难怪“红学家”们看不懂这本《金玉缘》,又因为他们对《红楼梦》的故事背景、成书时间以及主旨都搞错了,所以只能是雾里看花,不知其所云。

  如果大家能够理解我在前面提出的理论:《石头记》隐写的是“明亡清兴”改朝换代的历史,我们再来看一下《金玉缘》几个主要角色的人名,你就会醍醐灌顶,拍手称绝了!所以此书的重要性就在这里,估计也只有我能真正将其解读出来。我们先看看,黛玉在《金玉缘》改成了什么名字:

  珂莲又问道:“那茗姑娘是谁?”如红道:“这茗姑娘姓岳叫茗筠,因长得瘦弱,人背地里叫他‘赛飞燕’;麒麟因他住在燕子坳中,给他起了个绰号‘飞燕宫主’——因他不喜欢,便都不敢叫——本是亲戚,这里二老爷的夫人是他姨母。”

  大家注意到没有:黛玉在此书改名叫“茗筠”!而且不再被称为“林妹妹”、“林姑娘”,而是被叫做“茗妹妹”、“茗姑娘”,这个名字是多么令人吃惊呀!

  如果你看懂我前面那些文章关于黛玉的分析,就会知道黛玉这个角色影射的是崇祯皇帝,而崇祯皇帝自然就是“明君”,是“明朝的君王”之意,当然也可以理解为“英明的君王”,这是个很重要的谐音!这实在是太让人兴奋了。

  另外,“茗筠”的“筠”字谐音“君王”的“君”字以外,它本身还有竹子的意思,《广韵》上说:“筠,竹皮之美质也”。《礼记》中郑玄注:“筠,竹之青皮也。”唐代诗人杜甫有一首诗名为《崔氏东山草堂》,其中就有一句:“柴门空闭锁松筠”,这个“筠”就是指竹子的意思,也就是说“茗筠”的“筠”跟《红楼梦》中黛玉的潇湘馆中的竹子是一个作用,因为“竹”字谐音“朱”字!所以无论是潇湘馆中的竹子还是“茗筠”的“筠”字都是在影射“朱明”王朝,这个真是太有意思了,也就是说明这个“茗筠”肯定是在影射崇祯皇帝!

  我一直说不能小看《金玉缘》的作者,正是因为他是看懂了《红楼梦》中的隐寓和主旨的,明白这本书是隐写的是“明亡清兴”的历史,而且书中的几个关键角色所影射的历史人物他们也是心知肚明的,所以《金玉缘》书中到处称黛玉为“茗筠”!虽然作者没有百分之百看懂所有人的影射,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位作者比我们现在人看懂的多得多了,至少大方向没有搞错!所以就冲这一点,大家也没有理由嘲笑这位作者,虽然他的改编水平不成,但人家的政治觉悟很高。现在的专家们当然是看不懂“茗筠”这个名字了,他们还在所谓的曹寅家里到处搜寻呢,所以说迄今为止只有我才能真正看懂《金玉缘》这本书。

  同时也说明虽然“程高本”后四十回是续书,但其中也能看出“反清复明”的味道来,这一点我们从来没有意识到!这也是为什么这个作者非要将其改编的原因,是把它当成一本反书了,看来因为我们远离那个时代,所以在解读方面真的是吃了大亏了。

  而《红楼梦》的续书很多,我只看过这些续书的简介,内容往往都是黛玉死后又复生,然后几经周折再与宝玉结合的大团圆结局,都是贾母痛批的那种俗套子。感觉这些续书中没有一个作者悟到了其中隐写的“明亡清兴”的历史,都只把此书当成了情色小说,也就是说大家都成了贾瑞,从这个角度来看,《金玉缘》一书的作者要聪明得多了,虽然有些跑偏,但大方向是对的,这是让人没有想到的。

  相比之下,《金玉缘》中称黛玉为“茗筠”、“茗妹妹”就直白得多了,之所以这个作者如此大胆,我怀疑是因为此书的写作时间不是清初,所以这个时候的“文字狱”不是那么严格了,于是创作起来相对要大胆一些,才可以影射得如此直白。

  那这个“茗筠”(黛玉)长什么样呢?《金玉缘》有这样一段描写:

  且说麒麟到了清风院,只见茹萍和茗筠在那里看画。但见那茗筠鹅蛋脸面,细眉杏目,身上穿着月白绣花小毛皮袄,加上银鼠坎肩;头上挽着随常云髻,簪上一枝赤金匾簪,别无花朵;腰下系着杨妃色绣花绵裙。真比如:亭亭玉树临风立,冉冉香莲带露开。

  好象这个模样跟我们的印象中的黛玉也有一定差别,而最大的差别是“香莲”,好象是小脚!当然,这也是汉人的重要标志,好象穿的也应该是汉人的服装和打扮。

  最为狗血的是,《金玉缘》的第二回里也有类似宝玉梦游太虚幻境和查看类似判词的情节,看到了十个人的诗,而不是十二个,也就是判词,也同样起到了一定的预言作用。

  我们重点关注一下关于“茗筠”(黛玉)诗(判词)前后是怎么写的,应该说其中的意思讲得非常明白,只要我们知道了此书影射的历史背景就能马上看懂,这段内容是这样写的:

  这里净心菩萨道:“请侍者随我到‘情窟’一游。”说着,领着麒麟到了一处地方,却是一间配殿,写着“情窟”二字。殿门开处何仙姑早迎了出来,净心菩萨便将麒麟交与他便飘然而去。那何仙姑将麒麟让进殿内,只见里面有好些大橱,橱门上都贴着字形,写的是“北京”、“南京”等地名藉贯。何仙姑命侍女打开写着“杭州”的橱门,拿出一本厚厚的册子来,递给麒麟瞧。麒麟接过一看,上面写着《杭州女儿录仙簿》,左缀小字:“主子”。麒麟想道:“我们吴家原藉正是杭州,不知道册子里写些什么。”便揭开观看,只见里面所录的是一些诗,每面一首,道是:

  其一

  来是洁质去亦贞,有才有德降凡尘。
  香茗翠筠已不见,如花金娃付何人。

  这段描虽然写得显得很蹩脚,但这个诗或者说“判词”还是很有看头的。

  在《红楼梦》里是极力避免提“北京”的,都往往以金陵、天子脚下或长安之类的模糊过去,而这里却提起北京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感觉应该成书时间远离康熙年间了,所以写作自由了一些。但在这里却将“吴麒麟”(宝玉)家安排在杭州,这是何意?难道《金玉缘》的作者老家是杭州的吗?这里也是将“茗筠”(黛玉)和“金娃”两个人写在了同一首诗里,这跟《红楼梦》第五回的判词是一样的,所谓的“钗黛合一”,而且两人的敌对关系表现得很明确。

  这几句诗虽然模仿判词的写法,显得比较业余,但隐含的意思也说得很直白:第一句自然就是类似于黛玉的“质本洁来还洁去”,说明死的时候还是处女之身。第二句“有才有德降凡尘”的意思也很明确:“有才有德的人来到人间”,应该这肯定是在说崇祯皇帝,不然如果仅指“茗筠”(黛玉)这个角色,而且仅限于《金玉缘》的情节来看,她是这样一个小性多疑、动不动就哭一鼻子的人,这个“德”字就无地放矢了。

  第三句“香茗翠筠已不见”也貌似“一喉二歌”了一把:“香茗和翠绿的竹子已经不见了,也就暗指她死去了”,可以解为:“英明的明朝皇帝已经故去”,虽然味道很平淡,但意思肯定是这个意思。第四句“如花金娃付何人”自然是用“金娃”(宝钗)来骂满清!满清就是后金,所以这是很明的,这一句说:“春风得意的满清对得起大明吗?”看来这个作者是个坚决反清复明的、文采不是很好的汉人,但对满清这样的骂法也显得实在是苍白无力了,因为很少有人能看懂呀。

  除此以外,这位“茗筠”小姐不姓林,而姓“岳”,全名为“岳茗筠”!那为什么姓“岳”呢?我在前面介绍过,在清初文字狱的情况下,“清风不识字,何必乱翻书”和“明月几时有,把酒问清天”这样的诗句都可以引来杀身之祸,这是因为这些诗中的“清风”和“明月”都可以解读出“反清复明”的意思来,在那个时候应该是大家心知肚明的。

  所以现在我们很容易明白:林黛玉之所以在《金玉缘》里改姓“岳”,是因为“岳”是“明月”的“月”的谐音,“月”可以代指“明朝”,“岳茗筠”指的是“明朝的英明的皇帝”之意!而作者更喜欢用“茗妹妹”或“茗姑娘”来称呼她,而不是用姓来称呼她为“岳姑娘”或“岳妹妹”,要知道在《红楼梦》中黛玉被称为“林姑娘”“林妹妹”,是以姓来称呼她的,而《金玉缘》里却不是。按着《金玉缘》中对她的称呼习惯,《红楼梦》中的黛玉应该被称为“黛姑娘”或“黛妹妹”才对,可是并没有这样,所以“岳茗筠”和“茗妹妹”或“茗姑娘”的称呼是为了突出一个“茗”字,因为“茗”谐音大明的“明”!这也让我想起《红楼梦》中黛玉的《葬花吟》中有这样两句:

  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飘泊难寻觅。

  这其中也应该有类似的含义,这两句也是典型的“一喉二歌”之作。“岳茗筠”的父亲叫“岳鼎”,“鼎”字有“古代视为立国的重器,是政权的象征”,所以看样子“岳鼎”也象征着很重要的人物。我相信在《红楼梦》中史湘云的两个叔叔“史鼎”和“史鼐”也应该有类似的含义在其中,也同样暗示了我们史湘云所影射历史人物的身份很不一般。

  在《金玉缘》里有“清风院”、“明月阁”这样的地方,“清”和“明”泾渭分明,所以黛玉在此书中才改叫“岳茗筠”!这能不令人惊呀吗?这更近一步确定了黛玉所影射的历史原形是崇祯皇帝。我们看这本《金玉缘》的时候就会发现,到处都是“茗筠”的称呼,现在明白了这其中的含义,是不是感觉很吃惊呀?这不是作者在时刻呼唤大明皇帝吗?我猜想这个作者看到了宝钗通过那个“调包计”将宝玉从黛玉手中抢走,自然认为这是在影射满清用下流的手法从汉人手里夺得了大明的江山。

  如果你不了解这本书隐写的是“明亡清兴”的历史,你会跟“红学家”一样永远也看不懂黛玉改名为“岳茗筠”这样一个古怪的名字的真正含义!说实在的,“岳茗筠”这个名字跟“林黛玉”相差太大了,这样改肯定是有目的的。
  我们再看看宝玉,在前面的文章里,我给大家分析他的原型应该是“传国玉玺”,象征着大明皇权。而他在《金玉缘》里改叫“吴麒麟”!这让人听起来实在怪怪的!

  在《红楼梦》中“宝玉”只是个小名,大名从来没有交待,可能是作者想让我们自己联想出宝玉的大名应该是“玉玺”。可在《金玉缘》里大家都改叫他“麒麟”,叫起来感觉相当的拗口,而且“吴麒麟”就是他的大名,在这儿又如何理解呢?

  相传麒麟为龙之子,属龙族,瑞兽,与龙凤龟合称为“四灵”,因此麒麟图案常作为吉祥,仁爱之符号,被中国古代各朝朝政常常采用。

  史载汉宣帝在未央宫建有麒麟阁,绘功臣图像,以表嘉奖和向天下昭示其爱才之心。《明会典》记载,洪武二十四年(1391年)规定,公、侯、驸马、伯以麒麟作为补服图案。故称一品麒麟。清朝时,武职官员一品的补子徽饰为麒麟。

  我感觉这里的“麒麟”与“传国玉玺”或“皇权”之间好象没有太多的关联,也许这个《金玉缘》的作者没有看懂宝玉的原型是“传国玉玺”,所以只是盲目地模仿了《红楼梦》宝玉的来历,或者“传国玉玺”本身的造型上是不是有“麒麟”呢?或者更简单地来看,也许这个作者把“吴麒麟”(宝玉)当成了大明的象征,或大明的灵魂,所以才叫“灵玉麒麟”。这也是为什么在“程高本”后四十回中把宝玉等同于“通灵宝玉”,认为“通灵宝玉”丢失了,所以宝玉就傻了,就象征着大明江山被满清投机取巧地夺走了。我还没有对书中麒麟的真正含义做出准确的解读,但应该说大至方向还是对的。

  而最传神的要数薛宝钗改的名字了,也是专家们最看不懂的地方,她在《金玉缘》里改叫“董如金”!有“红学家”惊呼:这哪像是宝钗这样的大家闺秀的名字呀,这整个就是一个“土豪”的女儿,暴发户千金的名字呀!所以专家们对此深感不可思议。但如果按着我的理论来分析,你就会明白这个名字的真正含义了:“金”自然是指满清,“如金”也就是说她如同满清,她象征着满清。而大家都知道“董”字可以拆成“千里草”,可以解读为“千里外的草寇”,在《后汉书·五行志十三》记载:

  “献帝践祚之初,京都童谣曰:‘千里草,何青青。十日卜,不得生。’”按,千里草为董,十日卜为卓。童谣谓董卓残暴,不得人心,必将失败。

  所以《金玉缘》的作者应该是借用了这个典故进行了发挥,于是“董如金”一名的含义就清楚了,是指:“她象征着满清,是千里之外的草寇”!

  这个作者居然对满清如此痛恨,从这个名字的更改就可以清楚的看出《金玉缘》的作者所持的立场,是一位怀念明朝,痛恨满清的汉人。这样看来“董如金”一名取得也并非那么难于理解,虽然显得很另类,但影射满清还是很直白的。

  也正是因为近一百年来人们搞错了《红楼梦》的主旨,所以这也是专家们不可能搞懂《金玉缘》书中这几位主要人物改名的根本原因,更说明中国的传统“红学”走入了死胡同,让人感觉非常遗憾,而按照我的理论,就可以一通百通,都可以解读得非常有道理,经得起大家从各个角度进行全方位的推敲。

  我们再看看《金玉缘》中对于“董如金”(宝钗)的介绍,反复强调一个“金”字,而且介绍得非常突出,突出得有些过火了,生怕人看不懂似的。在第一回里是这样介绍这个“董如金”(宝钗)的:

  正说时,只见珂莲道:“这是什么所在?”如红一看,原来不觉到了如金住处,因说:“那门上不是有字么?”珂莲一看,写着“金屋”二字。如红道:“金姐姐就住在这里。”二人进去。珂莲四处一瞧,房舍虽然素洁,倒是金色灿烂,令人目眩。只见一个丫头迎出来:“二姑娘来了?金姑娘在屋里呢。”说着打起帘子,让如红珂莲进去。只见那如金坐在炕上做针线,头上松松的挽着一个簪儿,身上穿的是半新不旧的衣服,却浑身上下一尘不染;脸庞略长,一双大眼极有神采;手脖上戴着两只金煌煌的镯子。珂莲见了,不觉肃然起敬。

  这里面强调的一点就是“金”,居然让珂莲看了“肃然起敬”,这可不是因为看到金镯子以后见钱眼开,好来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金子似的,其实这更像是见到了满清的帝王而吓的!

  “董如金”也是长得大长脸,跟长着大马脸的“吴麒麟”到是很有夫妻像。她住的地方金光灿烂,令人眩目,作者为了突出一个“金”字用了这么多笔墨!我们再看另一段,那更是夸张到极致了:

  权太君(贾母)因道:“我看金丫头比我的这些孙女还好,不知将来谁有福娶了做媳妇。”权仙蓉(史湘云)道:“提起金姐姐,我正想和董太太(薛姨妈)说呢:金姐姐是金命,又戴着金镯子,住的又是‘金屋’,真是处处都是金了。”

  感觉这个“董如金”可真够土的,就差镶上大金牙了!作者好像生怕我们不知道她是在影射满清似的,拼命往她的脸上“贴金”,我感觉这也是因为《金玉缘》的作者创作的时期应该政治氛围远比清初时宽松的原因,可以这样露骨地影射满清而不怕被找去喝茶。

  相比较而言,《红楼梦》的作者更突出宝钗的满清身份,但并不是只在“金”上做文章,而是在“雪”、“白”、“冷”、“冰”、“寒”、“水”、“风”这样的地方进行夸张,也就是运用了“五行”中的“金”、“水”,还有“金”对应的白色,以及来自东北这样极寒的环境进行影射,并用“热”来影射大明,所以宝钗怕“热”,这样来影射不但很有趣味,而且也显得更委婉一些,让人感觉更有深度,更能发挥出有趣的情节来。同时也将宝钗描写得很有心计,藏而不露,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把满清奸滑的特点也刻化出来了,甚至连所有的专家和读者都给欺骗了,足见作者的功力!也不知道这样的结果是高明还是悲剧。而《金玉缘》的作者却只知道冲一个“金”字使劲,虽然显得想象力贫乏,但却很容易让人明白他的用意,这也是件事好,我相信这一点大家应该还是很容易能看懂的。当然,目前来看研究过的专家还是没有看懂。

  在《金玉缘》中却没有提到“冷香丸”这个细节,我觉得这是非常重要也非常有想象力和预言性的内容,这也说明这个作者没有看懂其中的含义,比我差了一大块,这一点非常遗憾。不过这样也好,因为作者只知道强调“金”这一点这对于我们了解作者的想法非常有帮助。

  除了突出“金”字以外,书还还不断改编并模仿了《红楼梦》的很多情节:

  慧兰(凤姐)道:“金姑娘处,咱们还没去呢。”便领夏嬷嬷等,向东沿着水池边走了几步,又折向北,过了几处花圃,才到了金屋。夏嬷嬷道:“金姑娘惠该住在这里,这‘金屋’也有一个‘金’字。只是这里收拾的太冷清了些,连一盆花儿也没有。从前我在府里时,这里可不是这样子。”慧兰道:“可不是么,我们也要给金姑娘添些花儿什么的,可他不爱这个。”夏嬷嬷道:“一个人忒这么着,怕不是好兆。”

  有位叫“紫陌寂静”的网友提醒我说,这里描写金姑娘的住处是“向东沿着水池边走”,然后“又折向北”,这不是明显告诉我们这个董如金住在“东北”吗?这个发现非常精彩,点赞!

  这里的描写把人物角色都给换了,说类似的话,而不是原来对应的那些人,但大概意思还是这些,而且夏嬷嬷(刘姥姥)还强调了一下“怕不是好兆”,这感觉就是在骂满清了,在《红楼梦》里贾母说过类似的话。《金玉缘》里也有类似于“金玉”之说的描写:

  如红道:“才刚春莲说金姐姐戴的这金链锁子沉甸甸的有什么趣儿,我便告诉他:听妈说,小时候有一个道士给姐姐算命,叫戴上的,说以后遇有玉的才可结亲。”如金不等说完,早出声喝止了,又笑道:“别信他胡说。”

  又是在模仿《红楼梦》中的情节,而且草率得很狠,把原著几个回目里的情节集中到一起处理了。

  在《红楼梦》里“等日后有玉的方可结为婚姻”这样的话是薛姨妈跟王夫人说的,现在改成丫头如红(莺儿)说了,而且短短几句就给对付过去了,让人感觉过分的是这居然当着吴麒麟(宝玉)面说的,真当吴麒麟(宝玉)是傻子呀?而《金玉缘》里也有砸玉的情节,让人看着感觉吴麒麟(宝玉)确实有点傻里傻里的,在第二回里有这样的描写:

  且说麒麟在燕子坳逗茗筠说了一会子话,正欲回去。茗筠道:“成日家见你戴的那灵玉麒麟究竟也没有细看。今儿摘下来让我们赏鉴赏鉴。”麒麟道:“什么希奇物儿,众人都当作宝贝,将来我若做道人和尚去不是个累赘呢。”玲珑道:“三爷又在我们这里说呆话了。”麒麟从项上摘下灵玉来,递给茗筠瞧。茗筠拿在手里,只见那灵玉麒麟小如省卵,上面镌有几个小字依稀可以辩认,正面是:“灵玉麒麟”。背面是:“莹润如酥,福禄永享”。茗筠道:“这么小的一点子东西,若含在嘴里不说谁也不知道。这麒麟虽小巧玲珑,倒也不乏其威。”麒麟道:“你既喜欢便送给你罢。”茗筠:“这是你的命根子,我如何敢要?”盈儿(雪燕)道:“我听董舅母那边的丫头说,他们太太说,金姑娘戴的金镯子,是因为一个道士说将来遇有玉石之物的人才可嫁他,这叫什么‘金玉姻缘’,才戴上的。”茗筠听了便不言语,把灵玉还了麒麟。麒麟早已生气,说道:“我偏不信‘金玉’之说。看我砸了这灵玉,还说什么‘金玉缘’么!”便抓住灵玉从项圈上拽了下来,举手要摔。玲珑见盈儿说话不防头,早和他使眼色了。又见麒麟要摔灵玉,忙过来一把攥住麒麟的手说:“三爷这是何苦来!在这里摔坏了灵玉,老太太、太太知道了,该说姑娘不拦着了,好好的又给姑娘惹些烦恼。”麒麟听了有理,只是讪讪的,又坐了一坐,便攥着灵玉麒麟回万花坊来。

  这里的盈儿(雪雁)也太缺心眼儿了,当着茗筠(黛玉)的面非要提“金玉姻缘”的事,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不是当众拨火吗?搞得吴麒麟(宝玉)不得不傻傻的当众砸玉,但感觉砸玉的原因不够充分,作者把好好的故事讲得很水。

  这里详细介绍了“灵玉麒麟”的样子,而且不是通过与董如金(宝钗)引出来,而是让茗筠(黛玉)主动要看的,给人感觉猴吃麻花满狞了,也很难想象两个人在一起认识那么多年了,茗筠(黛玉)居然没有仔细看过。

  《红楼梦》中的“通灵宝玉”上的字“莫失莫忘,仙寿恒昌”,与“和氏璧”上的“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很类似,自然“通灵宝玉”是在影射“和氏璧”。而这个“灵玉麒麟”的八个字居然为“莹润如酥,福禄永享”,给人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是在影射着什么,更象是吃的点心,酥软透明而可口,有一种咬一口可以长命百岁的感觉。

  在《金玉缘》第三回里,居然也有猜灯谜的情节,这回不是大家一起猜了,而是吴麒麟(宝玉)和董如金(宝钗)两人之间单独猜,不巧被岳茗筠(黛玉)撞见了,结果她醋性大发,这醋吃得有点小儿科了些,太直白了,确实更象是初中女生的感觉。吴麒麟(宝玉)只好又去劝,这跟前八十回里的套路很相似,只是严重缺少卿卿我我的味道,让人对岳茗筠(黛玉)产生不了太多的同情心。我们看看吴麒麟(宝玉)和董如金(宝钗)两个人猜的谜语这段情节吧,很有意思:

  麒麟道:“我因坐着纳闷,便做了个灯谜,写出来取乐。正要让茗妹妹和你瞧瞧呢。”如金便看麒麟作的灯谜,道是:

  南面而坐,北面而朝。
  象忧亦忧,象喜亦喜。

  如金看毕,笑道:“这算什么?不过从《孟子》中取出来的旧话。说的是镜子而已。”说着低头想了一想,因道:“我也有了一个,你瞧瞧。”便写出来让麒麟瞧,道是:

  有眼无珠腹内空,荷花出水喜相逢。
  梧桐叶落悲离别,恩爱夫妻不到冬。

  麒麟看了不言语。如金笑道:“你猜是什么?”麒麟道:“你作的倒有趣,是竹夫人么?”如金点头道:“是。”麒麟欲寻丫头端茶来,回头却见茗筠在门口站着,正抹泪呢。忙请他进来,茗筠却转身去了。麒麟忙追出去。如金笑了笑,自回金屋去了。麒麟直追到燕子坳,见茗筠歪在炕上哭泣,玲珑正劝解呢。见麒麟来了,茗筠道:“有金姐姐和你顽儿,还来这里做什么?”麒麟道:“才刚我做了个灯谜儿,正要拿来让你瞧,金姐姐就进来了。”茗筠捂着耳朵不听。麒麟要逗他高兴,便掰开他的手,从怀里掏出用手帕包着的香囊扇袋,说道:“你瞧,你的东西我当宝贝一样收着呢。”茗筠见了,一把抢过来道:“不用你稀罕!”说着下炕找了剪子,狠心连帕子都铰作几段。玲珑等欲拦没拦住,道:“姑娘这是何苦?”麒麟见了也便生气,只不言语,跺脚走了。茗筠见麒麟去了,更哭的伤心。

  麒麟回来,闷坐了一回,拿出一方帕子,在上面写了一首诗,叫了绣翠来,命他送到燕子坳去交给茗筠。绣翠不知底细,因道:“这是什么意思呢?”麒麟道:“你送去他看了自会明白。”绣翠只得过燕子坳来,却见茗筠伤心流泪,玲珑才劝住了。便道:“三爷叫我送来一方帕子来,上面有几句话,请姑娘瞧瞧。”说毕,把手帕交给玲珑便回去了。茗筠名玲珑将帕子拿来瞧,果见上面有字,道是:

  蓬山青鸟再传意,请解天女漫猜疑。
  管他莺啭与凤鸣,吾心惟有飞燕啼。

  茗筠看毕,托着帕子,不由痴了。暂且不言。

  这段文字不长,可是内容不少,一口气交待了《红楼梦》里这么多情节,但也改了不少地方,让人感觉味道不对劲儿。

  岳茗筠(黛玉)的脾气可比黛玉大多了,也太容易吃醋了吧?而且还当着情敌的面就哭,成何体统?太没面子了。而这个吴麒麟(宝玉)一点也不体贴,居然不好好哄哄人家,还“跺脚走了”!比宝玉一句一个“好妹妹”的温柔劲儿差远了。

  而且这个岳茗筠(黛玉)好象除了哭没有别的爱好了,性格设计得过于简单、幼稚,毕竟是山寨版的,水份太大,我们就不能要求太高。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我又觉得《红楼梦》中的女孩儿一个个又显得太成熟了,本来她们都是十几岁出头孩子,可一个个出口成章,引经据典,才华横溢,没事拿做诗来解闷,让人佩服之极,印象中我在这个年龄的时候连一篇象样的作文都写不好,所以我感觉《红楼梦》中的这些女孩儿身上很有可能还影射着明末清初的一些大文人,所以才都这样有才,也显得过分的早熟。

  董如金(宝钗)见到岳茗筠(黛玉)吃醋以后,居然笑了笑,颇有几分阴险的感觉。这里的“绣翠”自然就是原本中的晴雯,也负责为岳茗筠(黛玉)送了一回的帕子,吴麒麟(宝玉)在帕子上写了一首如此浅薄的情诗,确实是初中生传递纸条的水平,居然让岳茗筠(黛玉)痴了,感觉更象个没见识的小家气的女孩儿,从来没见过男同学给的纸条似的,真不知道这位作者是在怀念崇祯还是在糟蹋崇祯。

  《红楼梦》应该是清初“复社”的一帮大文豪集体创作的,算是当时中国顶级的文学大师,甚至很有可能在皇宫生活过,见过崇祯皇帝,所以写出的一些大场面很真实,而且这些人中很有可能其中就有明朝的皇室成员,这也是为什么对崇祯的性格那么的了解,对皇宫的布局那么的熟悉。而《金玉缘》的作者多半是个普通秀才,所以自然不能相类比了。

  我们再来看看吴麒麟(宝玉)说的谜语,应该出现在《红楼梦》第二十二回灯谜那回里,但一般认为这个谜语不是《红楼梦》作者的原作,而是后人补上的。但《金玉缘》里居然引用过来。“南面而坐,北面而朝。象忧亦忧,象喜亦喜。”讲的是人照镜时,人与镜中影子的方向相反,一个面向南,一个面朝北。于是“红学家”们解读为:“寓意是贾宝玉婚后面对薛宝钗而心怀林黛玉。”面对这样不懂装懂的强型解读,实在是让人无耐。

  实际上这个灯谜也有“一喉二歌”的特点,是吴麒麟(宝玉)跟象征满清的董如金(宝钗)说的,谜底是镜子,但也可以理解为:“南面的明朝皇帝坐着,北面的满清来朝拜”,一下子明清两个阵营的关系就明了了。

  董如金(宝钗)的灯谜居然也是直接抄《红楼梦》原本上的宝钗谜语,谜底应该是“竹夫人”。“有眼无珠腹内空”自然是在讽刺满清野蛮落后,没有文化。而最后一句“恩爱夫妻不到冬”象征着宝钗与宝玉二人婚姻短暂,宝玉弃宝钗而去,自然也是作者意淫满的统治不会长久,《金玉缘》作者最大的优点是居然看懂了这两个谜语的含义。

  《红楼梦》中的元春在《金玉缘》中改名为“渊妃”,这说明作者好像知道这个角色应该是有冤情似的,她的身份也改了,不再是吴麒麟(宝玉)的姐姐,而成了他的姑妈!估计是为了解决两个人年龄差得太大的矛盾,是呀,吴麒麟(宝玉)才十四岁,而这个“渊妃”死的时候都四十三了,两个之间怎么也不象是姐弟。这也是人们对“程高本”后四十回里元妃这么大年龄感到震惊的原因,估计《金玉缘》的作者也觉得奇怪,所以索性改成了姑妈了事。

  《红楼梦》中的元春应该是在影射明末一个大冤案中的一位非常有名的人物,所以《金玉缘》里将其改名叫“渊妃”也说明作者是看懂了这其中的冤情。

  由此看来,《金玉缘》的作者已经将小说《红楼梦》中几个大主角的原型都看明白了,也看懂了《红楼梦》这本书的主旨。但不得不说的是:除了黛玉、宝钗和元春以外,从其他角色的名字改得情况来看,作者并没有完全读懂《红楼梦》书中的全部隐寓,可总比我们现在的专家、学者们看出来得多得多。他看出来此书中隐写历史的背景还是对的,甚至书中主要人物对应的历史原型都猜对了!而且比较搞笑的是这个作者将“程高本”后四十回当成了真本,当成了“反清复明”的反书,这确实很有趣。

  此书前三回为了高度浓缩原本前八十回的内容,还将一些人物和事件进行了合并处理,比如绣翠(晴雯)的故事就是这样,在第三回里关于她的故事很搞笑:

  董夫人道:“我听人说,你们那里的绣翠,日日连针线也不做,就只爱顽,打扮的狐媚子一样勾引麒麟。”贺燕(袭人)道:“这是谁这么乱说?绣翠虽是懒,一旦心里高兴作起针线活儿来,连我们也都不如他呢。如今病了,自然躺着了。那起小人便进谗言了。”

  这个贺燕(袭人)貌似为绣翠(晴雯)说好话,可居然说她懒,这哪是夸她呀?这不是故意在背后使坏吗?之后这个绣翠(晴雯)也有在病中为吴麒麟(宝玉)补烧破的衣服的情节,补完以后觉头疼的利害。麒麟(宝玉)忙令他睡下。结果第二天病更重了,可直接就被董夫人(王夫人)赶了也去,这样处理到省事了。

  绣翠(晴雯)被赶出来以后,接下来的情节就更出乎人们的意料:

  绣翠一步一步捱回来,想道:“自己又没有父母亲人,配了人又不知什么样人家,倒没的受苦!且撵出去又遭人闲话白眼,不如死也不出这府。双眼一闭,何管身后之事。”拿定主意,便躲开众人,来至屋后那白莲池边,又流了一回泪,便咬牙跳进去了。立时,一命呜呼!丫头撞见,报给董夫人。董夫人即命人打捞出来埋了。还命人传话出去,以后凡妖精似的丫头,一个不许进麒麟的屋子。

  于是这个绣翠(晴雯)就这样匆匆跳井死去了,她居然成了“金簪子掉在井里头”,这明显是把金钏的故事和晴雯的故事合在一起了,这个改编者也挺有创意的,想想也可以理解,王夫人在书中曾经对两个丫头下过毒手,所以《金玉缘》的作者图了个省事,把两个人合在一起给解决了。但实际上《红楼梦》中金钏跟晴雯不但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而且应该代表着完全不同的政治立场。大家知道晴雯是“黛玉之副”,所以她自然是在影射大明的人;而金钏这个人完全相反,就冲她的这个名字含着“金”字和“金字旁”,当然是在象征满清这边的人了。她们俩个怎么能够合并到一呢?这个作者只看出来宝钗的本质是金,没有发现“金钏”的名字中两个“金”呢,而宝钗的名字里才有一个“金”,这也是因为《金玉缘》没有看懂这两个人物所象征的意义所导致的错误,于是出现了“晴雯跳井”的奇怪情节。

  类似这样的合并现象还有,《金玉缘》里居然把钟青(秦可卿)和钟丝(尤三姐)合并成一对姐妹,而且两个人的故事也发生了很大的改变。钟丝(尤三姐)变成了一个超极正派的女子,被人忽悠进园子,遭到吴奎(贾蓉)和吴信(贾琏)的性骚扰,居然出现了动粗的场面:

  吴信吴奎拦住道:“好容易盼你离了你姐姐一会子,陪我们说说话儿何妨。”吴奎又向爱丝脸上摸了一下道:“你比我们家那位美多了,我就象遇仙的意思。”钟丝听了,红了脸,骂道:“我看你们家也是书香诗礼之族,书房里也放了几部四书五经,出门也是衣冠楚楚。却原来一个个都是禽兽不如,满肚子男盗女娼。”吴信听了时,不觉恼羞成怒,便上来抓打。钟丝忙躲,早被吴奎抱住。钟丝又羞又怒又急又怕,全力挣扎着,只弄得青丝散乱粉腮带汗了。钟丝无计可施,只得低头咬了吴奎的手一口,吴奎负疼放开了他。吴信却又扑来一下抓住了他。钟丝趁机抽出吴信腰中的宝剑,叫了声“姐姐,妹妹去了!”便用剑在脖子上一抹,可怜香魂出窍,尸横就地。

  打斗场面极其激烈、火爆!这里居然把贾琏和柳湘莲也给合并同类项了,《红楼梦》里的尤三姐是先淫而后悔改,而在这里成了一个贞洁烈女,相同的都是用宝剑抹的脖子。

  而钟丝(尤三姐)的姐姐钟青(秦可卿)本来病着,跟秦可卿一样,慧兰(凤姐)还前来探病,这一点跟《红楼梦》中的情节也类似,没想到两个人刚聊几句,忽然钟青(秦可卿)说了一些奇怪的话:

  慧兰又说了些“安心养病”的话。钟青忽然想起来道:“大嫂子,咱们家如今算是享尽了人间的富贵荣华,可是物极必反。不是我说句不好的话,谁能保得住将来永远这么着?据我的糊涂想头,咱们家也该积些阴骘,谋划建立万年永远之基的事体,置些不动摇的根基才好。如祭地、义庄、坟屋。到万不得已时,也不至子孙流散,亦可上昭祖德,下积阴骘。不知嫂子心里怎么样?”慧兰点头不语。

  好家伙,她居然把给凤姐托梦的话在这个时候提前在这个时候说了!冷不丁说这样的话也真够吓人的,看来这是交待遗言呢。慧兰(凤姐)走后不久,忽然有个丫头慌忙告诉钟丝(尤三姐)她的妹妹钟丝(尤三姐)死了,第三回是这样描写的:

  且说吴廉领大夫给钟青诊了脉,开了方子,命丫头熬药。吴廉出去送那大夫。钟青正等着服药,只见丫头跑来说:“奶奶不好了,二姑娘死了!”钟青吃了一惊,忙问:“怎么死的?”那丫头道:“今儿我去园里顽,瞧老爷奎大爷同二姑娘说话。不知怎么,一回儿二姑娘就用剑抹了脖子。”钟青不等说完,扎挣着下床来扶了丫头便去园里。到了那里,果见钟丝躺在地上,早已气绝。白和领着几个人正要抬去。钟青见了,也不拦阻,早已是呆了。心道:“如今妹子死了,我还有何脸面去见父母?不如也一死才干净。”因想聚景堂无人,便支开丫头,慢慢捱到那里,哭了一场,然后解下汗巾,抛到梁上,引颈自缢。

  这段情节虽然改得很雷人,但有一点不得不让人惊奇,因为这个钟青(秦可卿)是上吊而死的!这有什么奇怪的呢?大家可不要小看这一点,因为从清朝开始往后,一直到了民国这段时期内,应该说几乎所有的读者都一直以为《红楼梦》第五回里最后一个判词是鸳鸯的,因为在“程高本”后四十回里,鸳鸯最后是上吊而亡的,这个判词前的那幅画上画的就是“面又画着高楼大厦,有一美人悬梁自缢”,指明了此人是上吊而亡的。也就是说如果只看过“程高本”或者我们现在已经发现的十三个《石头记》钞本这个系列的话,很难让人明白这个判词是秦可卿的,因为在社会上广泛流行的本子里秦可卿是病死的,而不是上吊,所以这一点确实值得我们注意,那这意味着什么呢?

  《金玉缘》的作者居然将钟青(秦可卿)处理成上吊而亡,这本身就意味着他看到的《红楼梦》前八十回中,秦可卿的故事很有可能是跟我们现在看到的不一样,是上吊而死的,这一点让我们非常意外!

  也就是说《金玉缘》这个作者看到的前八十回是没有删节过的,不是我们现在看到的十三个《石头记》钞本系列的,这从这个角度可以证明《金玉缘》很有可能不是抄的“程高本”!如果是这样,那问题就严重了,也就是说“程高本”后四十回是抄的《金玉缘》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我猜测这本书的作者应该是生活在乾隆中后期的人,不太可能是在嘉庆年间,此作者看懂了《石头记》大概的背景和方向,但更深入的东西并没有挖掘出来,可能他们当时看到的明末清初的史历已经被人篡改过了,而且他可能看到的史料有限,所以对《石头记》的认识有很大的局限性。为什么此书的作者会将后四十回当成了原本呢?我的猜测是这个作者从后四十回里看到以“金”著称的宝钗用不正当的手段从黛玉手中抢到了宝玉,感觉这些情节很象满清用类似的手法夺取了大明江山,并且黛玉之死的内容很悲惨,所以才感悟出这里面隐写的是明亡历史。也可能他看到的本子本书上就有类似反清的内容提示,或者明确的批语,这一可能性不能排除。

  应该将《金玉缘》与“程高本”后四十回对比一下,因为我相信除了两个本子中的人名有差别以外,还会有些其他的异文。“程高本”后四十回我们只见到程甲和程乙两个版本,而且应该是被篡改过的,那篡改之前会是什么样呢?我觉得也许《金玉缘》会为我们提供一些答案,这是非常难得的,因为它有可能间接证明这个后四十回不是高鄂和程伟元写的。这样看来《金玉缘》学术研究价值还是很高的,只是到目前还没有人能认识得到,这一点是非常让人遗憾的,不知道专家们一天到晚都在忙什么?

  《金玉缘》的作者在给书中其他人物改名的过程中,有的是随意改的,有的是跟《红楼梦》中的人物原名有类似的含义,还有的干脆就是与《红楼梦》中的人物原名谐音,比如“仙茹”就是“湘云”;有的是根据自己的理解来改的,比如贾母不再姓史了,而是姓“权”,应该是指她在吴家(贾家)的权力很大的原因;而凤姐在这里改名叫“慧兰”,可能是说她太聪明智慧了,但并没有看出她是在影射魏忠贤;还有的人名就根据自己理解来改的,比如邢岫烟改名为“韩玖丽”,这个改的原因很搞笑,为什么呢?

  大家都知道《红楼梦》中的邢岫烟很穷,衣服都当了,她穿得很少,大冷天里她被冻得瑟瑟发抖,所以《金玉缘》里才给她改名为“韩玖丽”,也就是谐音“寒久立”之意,足见作者没有真的看出邢岫烟所影射的人历史人物,只好用谐音这样的方法为其改名。

  《金玉缘》中还有非常重要的两个地方,是此书最关键的描写,而且说得非常明显、直白,可对于专家们来说根本看不懂这是在说什么,这实在是让人遗憾之极,要知道这是可以证明《金玉缘》的作者对《红楼梦》的大背景是了解的重要证据,在《金玉缘》第一回里有两处描写了小说故事发生的时间:

  灵玉麒麟来历表明,且看镜面石上记载的是什么:话说扬州自古为繁华盛地。至大明熹宗天启年间,更胜前代。只说这扬州城外,荷花街莲子巷,住着一户人家,姓史,名飞,字显之……

  大家看到没有,故事开始于明朝天启年间!而绝不是什么康熙朝或雍正朝,更不是乾隆朝,这一点非常令人震惊!也就是说这跟我以前分析的完全一样。接着在《金玉缘》里发生了很多故事,一个个都很短小,但也都是从《红楼梦》改编过来的,其中包括史显之(甄士隐)接济黄傥甫(贾雨村)后,黄傥甫(贾雨村)做了官后胡作非为又被免职;史显之(甄士隐)家败妻亡,不得已卖了女儿苛莲(英莲);岳鼎(林如海)病重,委托黄傥甫(贾雨村)进京给女儿岳茗筠(黛玉)送信(他的女儿早已经在吴家寄养了);居然也有董如虎(薛蟠)与黄傥甫(贾雨村)演说定公府(荣国府)的情节;黄傥甫(贾雨村)投靠吴家(贾家)。前面这些情节都是匆匆而过,蜻蜓点水地交待了,很多但都不细致。然后马上出现一段非常让人吃惊的描写:

  那日到了京城。黄傥甫自去定公府,投帖进去。那吴智放了外任去了,不在府中。那吴礼看了书信,又见傥甫相貌堂堂,谈吐不俗。遂上朝题奏,极言傥甫之才。时,天启崩,思宗崇祯继位,降旨大赦天下,开复官员。更加上思宗未登基时,就极喜吴渊,今已将吴渊封为贵妃,因此上吴礼之奏,非同一般。圣上闻奏,即批复职,又因吴礼力荐,升其为候缺知府,等缺出即可上任。自此,傥甫便在京城苦等,也时常过吴府造访。

  这里居然说天启皇帝死了,思宗崇祯皇帝继位,而且还说崇祯非常喜欢吴家(贾家)的吴渊小姐(元春)并封为贵妃,这里明明白白把此书的故事背景放在了明末!而且应该说书中的故事主要部分发生在崇祯朝,这跟我在前面《两株枯木》那篇文章中分析的完全一致!能不让人兴奋吗?

  我在《两株枯木》一文中说过《红楼梦》一书的时代背景主要发生在天启和崇祯两朝,这两朝的皇帝朱由校和朱由检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名称中都有“木”字旁,这是因为他们是兄弟,是一辈儿人,都是“木”字辈。所以这就是为什么黛玉姓“林”的原因,指的是生活在天启和崇祯两朝的朱由检之意。又由于这两朝是明朝走向灭亡的关键时刻,从时间上看是一点点从兴盛走向衰败的,所以书中才叫“两株枯木”,确实是非常形象。

  我们再看《金玉缘》第一回,居然直接指明了故事发生在天启和崇祯两朝!太让人感慨了。我的理论认为《红楼梦》前八十回主要是隐写天启朝的历史,八十回以后才慢慢进行到崇祯朝。相比较而言《金玉缘》隐写的天启朝的内容很少,很快就进入到崇祯朝了,为什么呢?因为《金玉缘》主要的故事情节是《红楼梦》八十回以后的内容,而这部分应该重点就是隐写崇祯朝的历史。所以在《金玉缘》第一回里一开始,先是提到天启朝,介绍了一些简单的几个情节之后不久,马上又提到天启皇帝崩,而崇祯朝开始,也就是说《金玉缘》书中以隐写崇祯朝的历史为主。这样看来《金玉缘》的作者居然把时代背景全搞对了!

  由于《红楼梦》中并没有具体朝代的说明,所以如果真的想搞清楚朝代并非易事,而《金玉缘》的作者居然一枪命中,而且主次分得相当清楚,这实在是了不起!要知道中国的那么多的“红学家”研究了一百年了也没有研究出正确的时代背景,甚至连边都不粘,他们那么多人居然比不上这个蹩脚的《金玉缘》的作者,让人大跌眼镜。

  而《金玉缘》这里居然称崇祯皇帝为“思宗”,应该说非常值得关注,为什么呢?我们现在都用崇祯的“思宗”这个谥号,但清初的时候可不是这样,那个时候情况非常混乱,前后出现了好几个关于崇祯皇帝的谥号。在顺治时期清朝政府追赠为“怀宗端皇帝”,到了乾隆时期改封为“庄烈帝”;而早在南明时期,汉人们给崇祯的正式封号才是“思宗烈皇帝”。但在南明的时候,他们内部私下比较认可的是“毅宗烈皇帝”,反正出来一大堆,那到底用的哪个呢?现在的人们自然尊从于南明时期汉人提出的“思宗”这个谥号,而我相信从雍正朝到民国之前这段时期内,很少有人用“思宗”这个谥号,至少在公开的地方没有。所以也许“思宗”这个叫法是个成书大至时间范围的线索,希望有感兴趣的朋友去研究一下,这就需要相当的专业知识了。

  而《金玉缘》一书肯定不是象某些专家说的是清末民国初的创作的,只能是清中期甚至更早一些的作品,我个人感觉在1750年到1790年之间的可能性比较大。

  我一直怀疑应该是在《红楼梦》创作完成不久的时候,后四十回很快就写完了,我相信后四十回是1700年到1750年之间完成的。而《金玉缘》应该是稍后不久改编的后四十回,不然后来市面上都开始广泛流行有后四十回的“程高本”了,《金玉缘》作者再改编,还有什么意义吗?所以《金玉缘》在“程高本”正式出版前创作出来的可能性比较大。《金玉缘》作者改写的原因很有可能是当时清朝一些地方有满族的官员想禁《红楼梦》这本书,说其中有“碍语”,是在骂满人,所以这个作者将《红楼梦》进行了全面的改写,为的是继续能流传,也算是一番苦心!

  《金玉缘》的作者如此推崇“程高本”后四十回,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我个人感觉“程高本”后四十回的作者手中应该有八十回以后的原本,也就是说后四十回里出彩的地方基本上应该都是取才有原著,当然除了那个“调包计”以外。这个后四十回的创作目的很简单,那就是确保前八十回可以广泛流行。因为原本八十回以后的文字肯定问题严重,露骨地影射明亡的历史,打打杀杀,把满清疯狂杀戮的特点展示的淋漓尽致,这要流行出去是要掉脑袋的。但我没想到的是改编过的“程高本”后四十回中也会有反清的意思在里面,但肯定是弱化了很多,却让《金玉缘》的作者当成了真本,所以这值得我们仔细研究和思考。

  《金玉缘》具体的成书时间还不太好确定,从前三回看写作风格也与后四十回完全不一样。而《金玉缘》在第一回里直接点出了故事背景为“天启”和“崇祯”两朝,这一点的意义极其重大!虽然专家们对后四十回不屑一顾,但我个人还是认为是很有价值的。而这个后四十回中还有一个地方很特别,就是在抄家时候的一个名词用得很特别,我们看看《金玉缘》与《红楼梦》这一回回目的比较:

  第二十八卷:锦衣军查抄定公府骢马使弹劾兴义州(《金玉缘》)
  第一百零五回:锦衣军查抄宁公府骢马使弹劾平安州(《“程高本”后四十回》)

  大家注意到没有?这里用到了明朝的特有的名词!多少年来居然没有人对此提出疑问。这两个本子都提到了“锦衣军”,而这个“锦衣军”是明朝才有的,因为清朝没有这样的机构。“锦衣军”工作之一就是查抄犯罪官员家的,所以贾家被抄家是由“锦衣军”进行的,这也是明朝的重要标志!

  “锦衣卫”是明代专有的军政特务机构,他们直接听命于皇帝,可以逮捕任何人,包括皇亲国戚,并进行不公开的审讯。另外明朝还有“东厂”这一机构,“厂”是宦官机构,它的职能与锦衣卫的侦缉、诏狱职能类似,它的地位在锦衣卫之上。“厂”、“卫”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二者被视为明朝皇权的重要支柱,备受皇帝重视。

  给我们印象最深的就是当年魏忠贤,他也被经常尊称为“厂公”,因为他负责“东厂”和“锦衣卫”,专门用于监察明朝官员的,如果哪些官员说政府坏话,或者有贪污腐败的行为,直接抓起来,所以这也自然是习惯于搞贪腐的“东林党”人最痛恨的,于是后来在写明史的时候“东林党”人恶毒丑化这些机构,所以“东厂”和“锦衣卫”给我们后人留下了极其负面的印象。在明代两百多年的历史中,“锦衣卫”始终扮演着特殊的角色。它听命于皇帝,又受制于宦官;它对加强皇权居功赫赫,又因恃权妄为而劣迹斑斑,但总体来看其作用还应该是积极正面的。

  所以这里的“锦衣军”可不是随手胡写的,这了是作者为了突出故事发生的时代而给我们的一个重要提示,甚至极有可能是“程高本”后四十回的续书人直接从《石头记》八十回以后的原稿直接抄过来的。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红学家”所认定的那个所谓的“曹雪芹”,也就是“曹寅”的遗腹孙,他们家被雍正抄家的时候,肯定不会是“锦衣军”负责的,因为这个时候“锦衣军”这个机构已经在历史上消失六十多年了。

  虽然《金玉缘》前三回写得非常雷人,然而却给我们提供了这么多的有价值的证据!从作者的文笔写来看,此作者不但是个“红楼梦”爱好者,也是个典型的反清的汉人,估计不是“天地会”的,但肯定是个有点小聪明的文人。

  《金玉缘》这个本子的意义是相当重大的,不是因为它是《红楼梦》的一个另类的钞本,而是此书作者领悟到《红楼梦》是一本什么样的小说,虽然没有完全看懂,但也比我们现在人看懂的要多很多。《金玉缘》几个主角名字的修改也从测面佐证了我对《红楼梦》的研究成果,更证明了它并非一个近代人造的假,而是有两百年以上的善本,所以这让我非常兴奋!因为它证明了我的方向是对的,这样在后面的研究中我们就可以放心大胆地假设,相信会有更多更令人吃惊的成果出来!在下一章里,我将给大家介绍书中最为一直让人奇怪的甄宝玉和贾宝玉两个人的神秘关系以及创作目的,应该也会让大家三观尽毁。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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