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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而左:关于《远逝的钟声和逼近的贫困》答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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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15 01:00: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关于《远逝的钟声和逼近的贫困》答读者

右而左 2006-1-7

  我一直有个心结,把家乡遭遇的贫困,做个理性的思考。前天下午,我把这个思考,奉献给了网友,昨天晚上上网,发现点击数,达到近3000以上,很感动。今天周末,有时间再上网,看有无新的跟帖,没有,但点击数,超过了3700。这出乎我的意料,也给了我极大的鼓舞,也说明,大家都有一颗赤热的、正直的心,在关心现实生活,关心国家大是大非的问题。许多网友与我有共同的感觉,有的还发来短信,表达共鸣。对于所有这些,我都怀着虔诚的感激。

  也有网友,如【句句是真理】,对文中记述的事情的真实性表示怀疑。这是他的权力,也是他在主动思考的表示,我给予尊重。但是,我负责任的告诉所有持有怀疑的网友,文中事实无一虚构。如果谁坚持自己的怀疑的话,我愿意提供准确的地址,供其前往考证,资费我承担。而且,更出怀疑者意料的是,那是一个土地肥沃的鱼米之乡,离武汉市不过150公里路程,不是偏远地区。我的父亲(已故)曾因为是个好带头人,受到过地区报纸和电台的专题报导和表扬。村子现在的真实情况,比我描述的更惨,“惟一的”原因就是缺乏有效的组织。我坚决反对和抵制“伤痕文学”那种庸俗自然主义,所以,在行文时,虽然心流着血,文字却做了技术处理,把悲惨进行了美化(是艺术审美的美),让读者不至于对于某些不堪入目的场面感到恶心,而是产生撕裂美与善的疼痛感。如果读者以徐缓的速度、合适的节奏将那些文字轻轻朗读出来,那便更产生一种萦绕心头的哀伤。

  我无意煽情,也无意只讲一个悲剧故事,所以截取的只是几个侧面。两个伙伴,安息的地方,是我小时候和他们一起砍柴的地方,那老人跳下去的池塘,曾是我与伙伴们,玩“狗刨”比赛(小孩子游泳只会“狗刨”)和“跳水”比赛(站在水塘的陡崖边,往下跳,然后扎着“猛子”往远处游,看谁游的远)的地方,以前也淹死过二三岁不慎落水的儿童,我在学会游泳之前,也曾在其中淹的半死。现在池塘承包给个人养鱼了。祖孙三代,一周时间,前赴后继,命丧黄泉,曾那么深深的刺疼过我;而那些无助的、孤独老人的凄惨,在我心里造成的悲伤,则无以言表。和我谈话的那位老乡,穿的还是我自己淘汰,不知猴年马月从北京寄回让我妈分给乡亲的旧衣服,虽然缝了又缝,还是遮不住全身了。

  如文中表达的,我无意给改革抹黑,我只在理性的思考。我原来加了一个“人民公社祭”的小标题,上贴时,去掉了。因为,我觉得这纯粹多此一举,读者比我聪明智慧,知道我在说什么。毛泽东以前的中国,一直是一盘散沙,这个散沙有许多的表现形式,经不起外来的淫掠,是一种;统治者勾心斗角,知识分子窝里斗也是一种;城市无产者的自由散漫是一种,农村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也是一种,等等,等等。上世纪50年代初,农业合作化,并不是共产党人闭门造车的忽发奇想,而是顺应农民自己的要求,表达了时代的心声;后来人民公社化,虽然有些操作上的欠妥,一刀切的过快,但也是时代的需要,是我们这个民族摆脱一盘散沙不得不作的一个伟大的尝试,可以说它成功了。几代共产党人,抛头颅、洒热血,为的不就是把国家组织起来、让其不再是一盘散沙这么个梦想吗?经过几代人的努力,无数的牺牲、无数的代价、无数的期待、无数的成就后,国家终于组织起来了,这个梦实现了!尤其农村,组织得非常好:肆虐和危害农民几千年的水患,旱灾都得到了基本遏制;农民在基本解决吃饭问题的前提下,还为国家贡献了巨大的 “工农剪刀差”,支援了国家的工业发展和国防建设;农民虽然还苦,但心情舒畅,不埋怨国家,与国家有难同当。这是一种文化,一种组织起来了的、告别了“老死不相往来”的、再不孤独无助的崭新的文化。

  然而随着那钟声的消失,这种文化消失了。我自己就帮父亲敲过那钟,现在它成为我一生中最美好的、却要流泪的辛酸回忆。我多么希望它再次敲响,所以在行文时,我把几个残片的回忆放到后半截,代表着那不仅仅是回忆,也寓含着对钟声再次响起的期待。我不是先知,也不是时代的主宰,所以我无法把“何时那钟声再次响起”这样的期待和渴望,直接写进文字中,而是留给了读者各自的想象。

  我以“是啊,还是毛主席看得远”来结尾,表达了一种缅怀,更在于表达一种抗议!毛泽东曾经警告过我们,并实际与各种人进行过为了保卫钟声的斗争。他的敌人不是任何一个确定的个人或有形的物质的存在,而是弥漫在千百万的小生产者灵魂中的精神空荡。列宁说:“……千百万人的习惯势力是最可怕的……战胜集中的大资产阶级,要比战胜千百万小业主,容易千百倍,而这些小业主,用他们日常的,琐碎的、看不见摸不着的腐化活动,制造着为资产阶级所需要的,使资产阶级得以复辟的恶果……”列宁的话,警告了毛泽东,要么你知难而退,要么你粉身碎骨。毛泽东选择了后者。于是,我比今天网坛上许多年轻的网友幸运,曾听到那种史诗一般,雄伟的时代的钟声。

  毛泽东曾经告诫他的同志,正确的领导,在于能有预见。“坐在指挥台上,如果什么也看不见,就不能叫领导。坐在指挥台上,只看见地平线上已经出现的大量的普遍的东西,那是平平常常的,也不能算领导。只有当着还没有出现大量的明显的东西的时候,当桅杆顶刚刚露出的时候,就能看出这是要发展成为大量的普遍的东西,并能掌握它,这才叫领导。”互助组是合作社的桅杆顶,合作社是人民公社的桅杆顶。

  可是,某个小村的农民狭隘的、鲁莽的分田分地,纵然不怕坐牢杀头、英雄气概,也是毛泽东意义上的桅杆顶么?我以为那是列宁说的“小生产者的、看不见摸不着的腐化力量”之一。因为,这种力量曾让我们一盘散沙、落后挨打,它不是新生的、进步的东西,而是在系统中清除掉而又复发的病毒。

  如何做一个合格的领导,这是新一代共产党人必须接受的挑战。那钟声会在挑战中再次响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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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15 08:45:38 | 显示全部楼层
右而左 你好 你写了农村一个土地肥沃的鱼米之乡现状 能写工厂的吗? 谢谢 改革是从农村开始的 把所有制改
后是城市 这不正是毛泽东主席说的农村所有制形式改变的后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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