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锡良：“文革”无须重来，《文革结论》可重写吗？

大参考

　　前按：一个极不理性且没有完整形象的民族集合体不应采取超越于自身品质的文明进程，国家整体性缺陷决非泛指中底层平民，居于上流社会的部分精英未必有资格作为民主使者的身份出现，一个大国，如果精英宁愿以奴才的身份融入所谓西方主子的怀抱，那么该“奴隶群”不配担任民主与复兴的旗手，也不配代表整个民族参与到世界竞争体系。（本文初稿完成于2012年，后陆续片段化发表过部分内容，今年，“文革”讨论文章较多，本文部分观点已见诸网络，今试着修改全文发表，望有关方面能以宽容大度的胸怀接纳讨论，倘有封压，实属遗憾）

　　新中国成立至今，原本是一个完整的阶段，但由于某些原因，被活生生切成若干个分裂的小段，尤其是有关“文革”与“改革”的争论相当突出，可以说已经进入到白热化阶段。之前，我也反复强调过此等争论对于中国未来的不利之处，尤其是对中国年轻人和未来人的不利影响。

　　利用“文革”渲泻仇恨已经成为社会基调，一代一代的中国人被灌输仇恨，如此下去，中国将来绝不是被美国打败，更不是被日本打败，一定是被自己打败。有人认为，资本可以控制所有人的大脑，资本可以让全社会人打倒“历史”。不会，一定会有反对者，一定会有斗争，不可能让一个声音主导历史。但是，如此疯狂地斗争下去，大中国还能不能以统一的形式存在要打个大问号。

　　从某种意义上讲，炒作“文革”的联合撕裂行动可以看成是一种颠覆政权的预备演习，各种势力摩拳擦掌，欲借否定“文革”来否定共产党的执政合法性，借否定“文革”来否定毛泽东，借否定毛泽东来否定新中国，借否定“文革”来为今天的社会问题洗脱原罪，借否定“文革”来推动为少数人所利用的权贵体制改革。全面歌颂“文革”和全盘否定“文革”的人都应该反思自己的立场。

　　中国已经不是六十几年前的中国，中国人民也已经不是六十几年前的人民，随着信息时代的不断向前发展，国民对历史问题和现实问题的分析判断能力愈来愈强，对史事的真相了解也愈来愈多，没有一个政治人物、一种舆论力量能够主导所有阶层的思维方向。实事求是地分析和评价“文革”已经变得非常紧迫，一个尊重历史、尊重实事的《新结论》将有利于中国未来的轻装上阵，有利于将新中国的几十年历史融为一个整体，有利于把整个中华民族融合为一个具有强大战斗力的巨型团队。我反对任何形式的“分段论”，“特别是”不应该出现在官方报道中。

　　一、对“文革”的基本观点。

　　1、把“改革”中出现的全部问题归罪于“文革”是不道德的。古今中外的所有国家，不论处在何种阶段，都不可能完美无缺，把现实问题全部归罪于历史，既是懦夫表现，也是卑鄙行为。经济搞不好，怪“计划经济”流毒，官员腐败，怪毛泽东没立法，环境污染，怪前人没留下好技术，社会没信仰，怪“文革”不该批判封建残渣，年轻人没道德，怪“文革余孽”们没教育好后代，连足球教练都把中国足球成绩不好归罪于“文革”没留下好苗子。今天的某些人活得虚伪且不值得尊重，即便真的把一盆脏水全倒给“文革”，中国未必就能进步，即便把所有罪责全由毛泽东承包，新的问题未必不再出现。再过几十年，如果后人把改革进程中的所有问题都归罪于邓小平，合适吗？我看同样是不道德的。历史和历史人物不是出气筒，有勇气、有道德的后人应当敢于承认自身的不足和错误，前人不对，后人改了，是有智慧，后人改不动，那叫无能。

　　中国部分精英公知把现实道德问题归咎于“文革”的借力点是：把政治运动中的打砸抢行为等同于整个社会的普遍现象。任何国家，只要有大的政治运动或者说政治事件，暴力现象都是存在的，并且几乎都是类同的。但是，这些现象一般只存在于政治事件当中，不是社会的普遍现象，“文革”的社会道德整体是良好的，政治运动中的各类事件不能代表其时国民的整体表现。

　　2、“文革”不是一无是处，但绝对不是理想处方。“文革”是一种运动，出发点虽然很好，也取得了很大效果，某些做法具有一定的国际推广价值，但“文革”的运动形式太过简单和随意，武斗的某些做法脱离了法律的基本轨道，不适合重复上演，“文革”对教育也有相当程度的损伤，不宜简单重新复制。如果把“文革”看成是一种革命形式的话，我认为还应当有比这种形式更好的方式，不赞成再次用“文革”的方式来革弊除害。当任何人、任何势力都无法判断一种运动结果和代价的时候，最好还是敬而远之为好，让无辜者成为牺牲品的革命终究不是一条可取的道路，哪怕影响面很有限也要慎之又慎。今天及未来，中国都不必主动重复“文革”，重复“文革”并非照顾左派利益，因为这部分人的思想并不能代表左派整体。当今时代，任何改革都必须在依法办事的正确轨道上，不能让任何人有顾虑之心。就现实而言，不能把指导思想上的部分新提法简单地理解为重走“文革”老路。

　　3、借反“文革”为某些势力投入西方怀抱造势不能得逞。中国现在有多种亲西方势力在走一条相互融合的窃国道路，这批人试图制造中国“颜革”的借口已经不再是腐败和改革中的失误，而是所谓的“文革思想”，他们吸取上一次失败的教训，避免走上一次失败同样的道路，适时调整了攻击中国共产党的战略战术，把火力集中到“文革”和毛泽东身上，既不会得罪各级官员，也不会得罪近几十年获得利益较多的新一代权贵，唯一得罪的只有部分中底层平民和改革失势的前朝元老，这样的选择更有利于赢得包括年轻人在内的众多阶层的支持，迷惑性相当强。大家应当明白：今天的诸多问题实质上与“文革”没有任何关系，稍有良心的人都不会把现实怪象归罪于“文革”。但是，制造社会分裂的精英为什么要死死揪住“文革”不放呢？唯一的目的就是回避打击。野心家最擅长的是借力打力，最害怕的是枪杆子，最不怕的是平民，最可耻的是携洋自重，最响亮的口号是民主，最喜欢的是愚民，最想要的是政权。

　　二为什么要重新评价“文革”？为什么要有《新结论》？

　　1、第一次定位的条件和时机不成熟。其时中国，正处于政治斗争非常激烈的情况下，在毛泽东时代不被重用的干部多数重新掌权，政治氛围上形成了一边倒的“反毛”倾向，尤其是在“文革”中失意的政治参与者重新掌权后均处于极度仇恨的心理状态，理性思维几乎荡然无存，让“被革命者”来对他们仇恨的时代作出评价，客观性可想而知？任何带有仇恨思想的人都有一颗“极端”的心，他们不可能在仇恨中得出理智结论。“文革”后被打倒定罪的很多人也带有强烈的“人治”性质，回过头来看“文革”后被打倒的很多人，罪条都相当值得玩味。另外，当时的中国急于向西方靠拢，必须迎合美、欧、日等西方国家的要求——否定毛泽东。几十年过去以后，人们再度反思历史，必然会明白一个基本的道理：历史一定要经过沉淀以后才能看到真相，冲动的《结论》往往会留下诸多问题，会制造出更多思想斗争的悲剧。

　　2、对“文革”的评价太过笼统和粗象，“国家崩溃论”和“十年浩劫论”均覆盖面过大。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到底是不是整体崩溃或者全民浩劫，并不取决于社会的极少数人处境，而取决于整个国家的状态，尤其是取决于国家的十年状态，不能说“文革十年”全处于崩溃状态，不能说在那个“十年”，中国大部分人均处于浩劫之中。在这十年中，肯定有部分人是受了委屈和牺牲，有部分行业和部分地区经济面临困难，全面的“崩溃论”和“浩劫论”不太符合历史实事，据《新中国经济年鉴》介绍，那十年的增长速度并不低，在亚洲和世界范围内都不算低。茅于轼等老人在不断地制造谣言，有管不住的迹象。“文革”运动一定影响了中国十年吗？“文革”的时间概念是否等同于“十年”的整个时代？较剧烈的运动大概是两年多时间，之后便进入点状革命阶段，不带有普遍性。用“文革”中的部分恶性事件和非道德行为完全代替整个时代的整体表现本身就是不道德和不客观的，正如用现实的个别丑恶现象简单描述“改革”一样不可接受。

　　我个人对上纪世七十年代的看法较简单，就是请大家反问自己：那时候有黄堵毒吗？那个时候吃什么都害怕吗？那时候蓝天白云多吗？那时候山美水美吗？那时候的小孩子怕脱离父母视线吗？那时候出门要上锁吗？那时候要时刻提防钱包被偷吗？那时候二奶三奶是一种文化吗？那时候官员普遍腐败吗？那时候的劳动人民怨言多吗？那时候社会和谐吗？

　　3、对“文革”进行重新评价是现实及未来的需要。当今国人基本上处于一种“认钱不认理”的精神支配之下，受近几十年的洗脑影响，大多数人只会从物质上对比“文革”前后的变化，而不会从物质取得的代价去对比，更不会深层次地去剖析物质紧缺年代中国所取得的战略优势。物质上的享受让很多人抛弃正义性的评判，对于没有经历过“文革”的年轻人而言更是模糊不清，他们对“文革”的认识完全取决于之后的单向宣传教育，所有的对错全凭“文革”之后的书籍资料，几十年的非客观性教育甚至有虚构历史，任何事实都变成了哈哈镜前的丑八怪。把“文革”的影响继续无限放大既不利于今天的各项事业，也不利于中国继续前进的需要，思想斗争和派别斗争越激烈，群体性割裂就越厉害，中国爆发内部纷争的可能性也越大，不对“文革”进行全民性、客观性的评价，中国就难以轻装上阵。

　　4、借反“文革”来反对社会主义共富探索的导向不纯。现在，很多中国人一提唱红歌就骂娘，一提唱样板戏就倒胃口，好象谁沾上毛泽东时代的元素，谁就是罪恶深重的人，极不理性。京剧中还有封建皇帝的戏呢？是不是因为反封建就把京剧也封杀了呢？样板戏何罪之有？唱红歌又坏到哪里？坚持“执政为民”何错之有？强调分好蛋糕又何错之有？难道说只有口头上大谈民主的嘴巴官员才是好官吗？难道只有会表演的官员才是好官吗？红歌怎么就硬与“文革”等同了呢？国旗红色，是不是因为要反毛泽东把“红旗”也变色呢？中国共富之路的任何探索都应在依法行政的大框架之下，不存在与民主法律诉求的相互冲突。未来的中国，也许还有很多地区的人民会要求走共富探索之路，还很有可能会再度掀起“毛泽东热”，某些人会不会借此制造内部冲突呢？

　　为什么骂“文革”会变成既得利益者巩固利益堡垒的变相护身符？很显然，对“文革”评价的过于笼统和模糊被他们利用，把“文革”涂得越黑，他们的行为就永远是白色。执政者非常有必要鼓足勇气再做政治选择。

　　三怎样重新评价“文革”？

　　1、必须对“文革”的起因、发生、发展和正反两方面结果做一次如实的描述。国内外有很多人都把“文革”的起因说成是政治斗争的需要，也有很多人认为是“反修、反资、反官僚、反腐败”的需要。到底哪种原因更站得住脚，希望有关方面能用最有说服力的文件史料来印证，决不能仅靠媒体弄几个人在镜头前“口述历史”来作结论，也不能任由民间机构和民间出版物随意猜测来臆断历史，更不能由某些人恶意歪曲和捏造历史，没有权威历史资料的东西均不应该公开发表，即便是原中央级的工作人员也不能仅据自己的所谓推断来“揣摩”领导人的意图，原始资料是唯一证据，其它都不可靠。对“文革”发生、发展过程中的一些史事也要如实表述，大可不必考虑到个人形象，对伟人也一样，事实才能决定谁是否伟大。只有把从中央到地方的所有史料做一次全面整理，“文革”的具体影响与国家的整体关系也就一目了然，任何夸大和缩小的说法最终都站不住脚。“文革”运动中取得正面效果的做法今后还可以继续运作，产生负面效应的做法要坚决抛弃掉，绝不能重演，历史不可能倒着走，历史也不可能被全盘否定。

　　2、必须从政治、经济、军事、科技、教育、文化、农业和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进行总结，用真实的数据来重新考证“崩溃论”的是与非。绝大部分中国人并没有机会翻看中国的历史资料，新中国成立以来的大事记，阅者甚少，而这些资料恰恰都是有清晰记载的历史真实，1980年，中国曾经出版了一本《1949-1979年新中国大事记》，书中不加任何修饰地记载了某些事件的原貌，只有数据和事件条目，不带有任何感情成分在内，书中不但有“文革”期间中国影响世界的重大政治、外交和军事事件，而且还有较多经济数据。1966年至1976年期间，中国还取得了很多影响世界的历史性突破，卫星上天，核潜艇入海，核武器成系列，联合国入常，与西方国家建交，杂交稻成功，激光照排重大进步等等，不算成就吗？国家崩溃了，还能干出这些事？对于目前出版物中没有完全概括的其它事项也可以通过档案资料再进一步补充完善，以便更好地说明“文革”的成就与得失，如果再需要更多、更有说服力的东西，不妨参照一下国际组织和世界各国对中国的记载数据加以佐证。实事胜于雄辩，是“崩溃”还是“发展”，在史料面前会现出真身。

　　3、必须认真地说清“文革”对于哪些人是一场浩劫。毫无疑问，把“文革”说成是全民的浩劫根本站不住脚，对某些人是场浩劫也许是真实的。到底这部分人是谁？需要权威部门给出较为详细且真实的资料数据，哪些人被打倒是自己恶行的罪有应得？哪些人被打倒是受到冤枉？哪些人坐牢属政治冤案？哪些人是真右派？哪些是假右派？现在，某些人信口开河地说“文革”让2000万人冤死。那是个什么概念？把当时的教师、右派和官员全搞死还凑不足2000万人。现在，造谣者不但不会受惩罚，反而被怂恿继续误导中国下一代，如此下去，国家道德岂不被少数人玷污？现在，有一个从上到下的“定式”：凡“文革”期间工作失意的人都称自己“被迫害”；凡在“文革”中死亡的名人都被定性为“被迫害致死”；凡在“文革”期间丢官的人都称自己挨整；凡在“文革”后被重用的老人都称自己之前受打击；凡在“文革”期间犯过罪的人都说自己被冤枉。一大批下放到“五七干校”的干部都说自己被残酷迫害，十年间就挨了一次批判的官员也说自己遭遇残酷迫害，“残酷迫害”成了文革后很多人捞取地位的资本，也成了某些官员死后彰显自己伟大的“亮点”，极不严肃。若比照此理，拆迁、逼供、城管、信访过程中经常也有被弄死的，那么多跳楼死亡的。三十年后，能告诉后人中国在某个年代死亡几百万、几千万吗？几千万下岗职工能叫被残酷迫害么？他们都是一辈子失去工作且永远无法重新上岗啊！几百万卖淫女能说是被残酷迫害么？我看也是不行的。几十年后，后人把今天社会的“黄、赌、毒、恶、贪”等所有罪责都推给邓小平也是站不住脚的。用极端历史观塑造出来的是极端国民，极端思想的国民永远也造就不了文明的国度。人生有挫折，不能等同于被迫害。

　　4、对“文革”的评价必须站在世界历史的进程来看。不把中国当时的国际处境联系起来看“文革”就决不会产生客观的结论。现在的很多人攻击毛泽东搞“文革”是为了展示其好战的一面，说毛泽东搞原子弹、氢弹、卫星和核潜艇都是为了当社会主义旗手，是为自己独裁壮胆，说毛泽东跟美苏大国争斗是想把中国人消灭一部分，以减少人口压力。这些人的造谣已经到了精神分裂的程度，他们已经断定，污蔑毛泽东反正不至于犯法，是最安全的违法。如果说中国1966年至1976年是一个完全崩溃的年代，尼克松会失掉身价在毛泽东面前低头示好？一个已经崩溃的国家会被众多国家抬进联合国？一个崩溃的国家能让西方主要国家当成是它们解决经济危机的最重要伙伴和依靠？

　　四如何形成一个经得起历史检验的《新结论》？

　　1、必须组建由各方力量参与的历史清理小组。无论左派还是右派，都不足以代表中国，也无法代表全国人民，各自都有各自的算盘。在无法很好界定正义力量的时候，组成由各方力量认同的专家，汇集成一个团队，共同清理所有与主要领导人相关的历史事件，然后，以“对事不对人”的态度原形记载历史，既不能篡改历史数据，也不能篡改涉事人物的手迹和影像，有多少，再现多少。我深信，毛泽东的伟大就在于他的人生不害怕真相，毛泽东的伟大不会受到任何细节不足的影响，毛泽东为世人所知的功劳已经决定了他的伟大，真相不会改变这个结论。

　　2、必须把“文革运动”与“文革十年”区别开来。“文革运动”不是一个连续性的事物，而“十年时代”是连续的，在这个“十年”中，并非所有人、所有事、所有地区都与“运动”天天联系在一起，比如说工人和农民到底有多大程度与“文革”相关？政府事业单位国防科研单位到底又是哪些人与文革有连续性关系？普通群众在多大程度上与“文革”有日常相关性？十年中的很多事件，很多文化，很多成就不应当被染成“文革”的特殊颜色。

　　3、不能把“文革”与毛泽东的一生等同。现在，很多官员和很多老百姓都不敢提毛泽东思想，也不敢有组织地公开纪念毛泽东，好象一搞纪念就是重走“文革”老路，好象毛泽东的一生就只有“文革”。我想说，如果中国连毛泽东思想都成为敏感词汇，那马克思主义在中国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可言？谁执行了马克思主义？谁发展了马克思主义？没有毛泽东思想，马克思主义能指导中国什么事情？某些人全面攻击毛泽东的目的绝不止于毛泽东本人，这些人只想利用毛泽东在中国制造思想分裂，制造国民内斗，从而达到颠覆政权的最终目标（2010年我有专博讨论）。

　　4、有关“文革”的《新结论》必须经过全国人民代表大会讨论通过。若真能形成“新结论”，必将是一次极有意义的法律程序，同时也是一次全民性思想与历史教育，更是一次极其重要的历史交待。无论最后的决议结论如何书写，只要是经过全国人民公开讨论并投票通过的结论，一定会给思想混乱的中国带来一丝亮光，当然，也是一支利剑，任何违背法律结论有意制造历史混乱的人必须受到法律制裁。

　　如果现在还不能对“文革”做一个全面客观的《新结论》，篡改和虚构之风会泛滥成灾，这段历史会成为中华民族内部决战的慢性火药，必将成为民族复兴的重要障碍。

　　结束语：美国人喜欢拍科幻片，中国人喜欢演古装戏，美国人善于向前看，中国人乐于转悠在历史的坟墓旁边，把一切罪恶推给历史是“中国活人”的品性，若不及时反省，未来的中国仍然逃不出“向死人要答案”的命运，“历史”不应成为国人自相残杀的主战场。

　　附说明：以上几点纯属个人思想，但愿不要引起官方误会，本人寻求的目标仍然是和谐状态下的国富民强，若涉及到“文革”当事人或其后人，请原谅文中不合您胸意之处。

快乐鼹鼠

他们敢吗？那不是革了某些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