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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立平:尼泊尔人用 ChatGPT 选出临时政府总理?感叹,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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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前天 13:0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尼泊尔人用 ChatGPT 选出临时政府总理?

  网传,在尼泊尔,推翻政府的年轻人使用 ChatGPT 选出临时政府总理。人工智能认为她是一个“能够赢得不同群体信任并引导国家走向公正选举”的人物。

  其实,这是一种误传。

  根据能得到的信息看,尼泊尔临时政府总理的任命过程并未直接使用ChatGPT等AI工具进行决策。但2025年9月的政治危机中,抗议群体确实通过社交媒体平台Discord进行线上讨论和协商,间接推动了前最高法院首席大法官苏希拉·卡尔基(Sushila Karki)的任命。

  这一过程被部分媒体称为“数字民主实验”,但其核心仍是传统政治协商与宪法程序的结合,AI仅作为辅助工具存在。

  据有关媒体报道,民间团体“反腐青年”在Discord上建立的讨论群吸引逾10万人参与。通过多轮讨论与投票,逐步聚焦于推举中立且具有公信力的候选人。在这个过程中,前最高法院首席大法官苏希拉·卡尔基因其反腐立场和司法背景(曾判处时任部长入狱、罢免贪腐官员),成为共识人选。最终投票结果显示,苏希拉·卡齐获得七千多票支持。

  而对于最终结果的确定,技术工具说起的作用是辅助性的。在实际流程中,AI仅被用于分析候选人履历或生成讨论提纲,而非直接决策。抗议者主要通过人工辩论和投票达成一致,并向总统和政党施压。最后,尼泊尔总统和军方同意和确认了这一安排。

  在这个过程中,宪法程序仍然起着主导性的作用。根据尼泊尔宪法,临时总理的任命需经总统与主要政党协商。卡尔基的提名最终由总统鲍德尔依据宪法第61条(非常规第76条)宣布,体现了对民意的妥协,但本质仍是政治精英的共识。

  但尽管如此,这一事件还是展示了技术工具在未来政治中的潜力。对于人工智能在人类政治生活中的作用,人们已经有种种的展望与猜测,相信历史会提供超出我们想象的答案。

  感叹,经济贫穷和技术空白保护了我们

  不知道现在的孩子,高考完之后还撕不撕书。我现在还记得20年前6月初的那一天,教学楼前漫天飞舞的纸屑。这些从天而降的精灵,来自教科书辅导书作业本试卷,更来自我们压抑已久的眼耳舌鼻心意。我们等待这一天太久了。

  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之后,我暗自发誓,从今往后,谁也不能再拿任何考试结果评判我的优劣。那样子就好比《英雄本色》里,小马哥说:“我发誓,再也不会让人用枪指着我的头。”后来我对于所有带有考试性质的事情,统统采取回避、绕道或蒙混敷衍的态度。

  当时我以为我们是最压抑的一代中国孩子,我们要摆脱贫困了,要走向丰裕和富强了,后面的孩子要过好日子了。但是这些年来陆陆续续接收的信息却告诉我,情况不是这样的。后边的孩子虽然吃得更好,穿得更好,长得都更高了,但好像更压抑了。

  原因或许在于管理或监控技术的突飞猛进。我们那时候再压抑,教室里是没有摄像头的,包括我在内的很多同学家里都没电话,更别提手机和智能手机了。是经济贫穷和技术空白保护了我们,给我们留下了珍贵的自为空间,救命的空间啊。可惜当时不明白。

  我不仅同情现在的孩子,而且同情现在的老师。他们本就是一体的,现在的老师就是从前的孩子,现在的孩子也会成长为将来的老师。

  一份涵盖55万余名大中小幼教师样本的研究显示,2000-2022年,中国教师群体心理健康问题的总检出率达到16.1%。检出率位居前三位的心理健康问题依次是强迫(20.5%)、抑郁(18.8%)、焦虑(16.1%)。

  一个总体性结论是:2000以来,中国大中小幼教师群体的心理健康问题的检出率呈现出整体性、多维度的恶化态势。横向比较的话,教师群体比其他职业群体的心理问题也更严重、更普遍。

  现在的学校和家长处于一种高强度“向系统汇报”状态。老师很忙,家长也很忙,但每一方都是在机械完成任务,谁也不愿意甚至谁也没能力主动、直接地对孩子的成长负责。

  老师和家长从早到晚忙活的这些任务,都是学校和教育主管部门以“为了孩子”之名下发的,好像哪项任务缺了漏了,自己就会犯天大的不可饶恕的错误。但是为了完成这些任务,所有时间和心力都被消耗殆尽,这两个与孩子接触最密切也本应最关心孩子的群体,反而变成了对孩子最残忍的人。因为他们用来完成任务不可或缺的“道具”就是孩子(西坡《全体压抑》)。

  一半教师被焦虑情绪困扰

  教师一直是公众羡慕的职业之一,很多人觉得老师不仅有令人仰视的智慧,社会地位高,而且还拥有暑假寒假和双休,时间悠闲,但老师们自己感觉如何呢?

  2022年,中国科学院心理研究所一项针对全国2万多名教师的调研结果显示,有一半教师被焦虑情绪困扰,但其中四成多教师是轻度焦虑风险,中度、重度焦虑风险的仅7. 8%。同时,有超过两成的教师存在工作倦怠,3.5%的教师存在严重倦怠。

  但值得关注的是,在所有年龄段的教师中,31-50岁的中青年教师是心理健康问题的高发群体。这个年龄段的教师一方面是工作中的主力,另一方面是家庭生活的主力,面对上有老下有小的生活,分身乏术,体验到的工作和家庭间的冲突较其他年龄段群体要明显。

  近几年来,“教师课外负累重”的话题已经屡见不鲜了,不少教师在网络发声,吐槽当下的环境中,教师承担了太多教学任务之外的额外工作。

  在厦门一所公办中学工作了数年的教师向媒体表示,由于工作原因,他打算明年转行,而压垮他的并非是教学任务,而是日常看似琐碎却超负荷的杂务。

  “今天公开课,明天课堂评比,这周艺术节活动,下周运动会,频繁举办的各种活动,终端压力都给到老师身上。除此之外,还有各级检查、撰写材料、参与课题研究和教学教研活动等额外工作,这些额外工作占据了我大量时间,让人筋疲力尽。”该教师这样说道。

  压力之下,教师的身心健康容易出现风险,与同龄的不同职业人群对比,教师的亚健康发生率要更高(新京报《人人都羡慕的职业却有一半人感觉焦虑,教师压力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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