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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创金融:全球科创中心的关键基础设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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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19 09:26:3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2022年12月30日,在上海市黄浦区科学技术委员会的指导下,上海金融与发展实验室和黄浦区科技创业中心联合举办第4期金融科技沙龙—“金融支持创新,推动科创金融发展”。上海新诤信科技投行部楊川出席本次沙龙并发表演讲。

  前言

  科创金融是技术进步加速时代的新金融,是创造科技信用,产生经济内生动力的催化剂。科创金融的核心要素是技术资本与技术资产(即科技信用资产)。

  科创金融与传统金融最大的不同就是传统金融具有“边际效益递减”的规律,具体表现为信用扩张会出现实体经济的产能过剩、证券市场的资产泡沫。无论央行实施怎样的“宽币政策”,增加外生流动性,也无论政府与企业怎样扩大债务规模,不断突破债务上限,都很难推动经济的增长。

  唯有科创金融则具有“边际效益递增”的“抗经济衰老”的特质。科创金融助力科技创新在供给端不断创造新供给,引发新需求,产生新业态,催生新经济。

  上海作为全球科创中心,是引领中国经济走向内生型(科创型)经济的火车头,也是能够吸引和汇聚全球优秀研发人才和科创精英(科创企业家与投资家)来中国创新、创业的国际化大都市,打造高水平的科创金融体系,是其成为具有国际影响力的全球创新中心的关键。

  科创金融之核心要素:技术资本

  金融的本质就是创造信用、产生流动性、信用扩张、控制风险。

  信用创造是经济增长、财富增加的根本动力。流动性使得金融成为经济的血液和能源。信用扩张的杠杆化手段是财富增长的倍增器。风险源于信用,并会被杠杆放大。

  科创金融具备同样的上述特征。其核心在于科技信用的创造。比如科创企业的股权投资和信用贷款,都是在创造科技信用。

  科技创新与创业往往都是从0-1阶段开始的,在这个阶段的股权估值与投资就是基于对未来的预期,并非当下的盈利能力。这就是风险投资创造科技信用。科技信用与传统商业信用不同,传统商业信用是可预见需求,并有能力满足需求的商业能力,比如有明确客户需求的贸易融资(股权+债权/杠杆),以及相应的产业融资(股权+债权/杠杆)。科技信用更多的是“无中生有”,由供给创造需求的融资。比如移动电话和电动汽车,都不是市场上已有的需求,而是供给创造出的新需求。

  因此,毫不夸张的说,在供给过剩时代,经济增长的内生动力就是科技信用的创造。这些信用一旦兑现,就会出现许许多多“无中生有”的新兴产业,并产生出巨大的社会财富。所谓财富大爆炸(The Great Enrichment)时代,指的就是突破传统经济的生存需求,靠科技创新创造新财富奇迹的时代。

  作为科技信用的主要创造者——科技风险投资,发端于上世纪四十年代的美国研发公司(American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Corporation, ARD)。1946年,曾任美国陆军军需计划部主任的乔治斯。多瑞尔特(Georges Doriot)与拉弗。弗兰德斯 (联邦储备银行波士顿分行主席)和卡尔。卡莫顿(物理学家,曾任MIT校长)一起,创立了世界上第一家专业科技风险投资公司ARD。这些创始人给ARD设立的主要目标为:

  (1)支持初创企业

  多瑞尔特及其它创始人都认为,一个国家未来的竞争力不仅要依靠大公司,更取决于能否持续创造新的技术、行业和产品,而初创公司是创新的主要来源。

  (2)将科研成果转化成商用技术

  投资标的企业的“研发投入比”一直是ARD投资决策过程中的高度重视的一个指标,二战时美国军方在电子和信息技术等行业投入巨资,将这些技术商业化,转为民用,将大大促进经济的发展,并提升国家的竞争力。ARD的大量投资也集中在这些高科技行业。

  (3)成为一个营利性企业

  鉴于初创企业面临的经营风险以及其对国家竞争力的作用,当时曾有人认为,应该由政府或者非营利性机构负责对初创企业进行投资。但多瑞尔特等人坚持认为,如果ARD不能赢利,未来是无法持续吸引投资人的资金的,也无法持续经营下去。ARD必须实现赢利,否则创立这个专业风险投资机构的试验就是失败的。这几位野心勃勃的ARD的创始人,不仅仅希望只是创立一个风险投资公司,他们其实有一个更大和更激动人心的目标,那就是建立一个风险投资行业,推动美国的科技创新,进而提升美国的国家竞争力。(ARD历史引自《美国高科技神话(4):金融资本成为科技创新的助产士》一文)

  由此可见,风险投资(Venture Capital,VC)从诞生的一开始,就具有了创造科技信用的科创金融属性。我们把VC以及从应用基础研究开始直至技术商业化阶段的所有投资,称为“技术资本”。
  技术资本分为国家技术资本、产业技术资本和市场技术资本。美国二战后科技实力能够遥遥领先于欧洲,并在苏美冷战的军备竞赛中战胜苏联,源于与其强大的国家技术资本与市场技术资本。如上图所示,中国创新驱动动力最大的缺失的就是技术资本不足,尽管科创板在近几年里发挥出了技术资本市场的作用,但是中国的资本市场,与美国风险投资的规模和体量,以及风起云涌的技术资产并购市场相比,还处于初级阶段。科创板在技术资产并购,为主板上市公司培育和输送优质技术资产等功能上,还未发挥出其应有的作用。

  国家技术资本不是政府对研发的财政投入,而是政府需求的市场化。这其中包括军事需求的研发投入与技术和产品采购的市场化,以及军事技术转为民用的市场化。国家资本与国家科技投入是市场化可以最大限度的抑制依靠权力分配资源所产生的低效与腐败。

  市场技术资本就是“硅谷+大学+风投+纳斯达克”模式,以及美国资本市场中最为活跃的技术资产并购模式。正是市场技术资本,才使得0-1阶段的车库创业企业或可成为超级科技帝国(如谷歌、微软和亚马逊等),或者可成为被大型科技公司并购的优质技术资产。谷歌能够从一家搜索引擎公司成长为今天这样的超级帝国公司,除了自身的研发投入(企业技术资本)外,更多的是通过资本市场并购,将各个专业细分赛道的领先者收入囊中。这种并购并非需要太多公司的自有资金,而是通过股份增发的形式来完成。即,资本市场为创新资源的并购来买单。

  马斯克能够数度跨界,实现颠覆式创新,都是靠创造科技信用,通过资本市场买单来实现的。如果仅仅靠特斯拉的利润是无法支撑其SpaceX火箭回收试验与庞大的星链计划的。SpaceX吸引了大量的知名投资机构,最新的一轮融资估值已高达 1370 亿美元。这就是美国资本市场的技术资本生态。

  美国资本市场是世界上最大的科技信用创造市场,这是美国科技强大的基因密码。也是被经济学界忽视的产生美国经济内生动力的“创新驱动引擎”。今天我们看到的美联储种种“拧水龙头”的货币政策(如量化宽松扩表,加息缩表等),都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表面文章,美国经济的背后是科技进步与推动科技进步的科创金融实力。

  美国技术资本市场并购典型案例:Facebook高价收购亏损WhatsApp

  2014年Facebook宣布以220亿美元全面收购WhatsApp。在被Facebook收购前,WhatsApp每年亏损超过一亿美元

  最终Facebook以190亿美元左右的价格收购了WhatsApp

  支付方式为:70亿美元现金+价值120亿美元左右的股票。这也是一个典型的以股份支付为主的并购

  点评:按照1500亿的价格,去收购一家年亏损7亿的公司,在中国资本市场几乎不可能。不仅上市公司不会如此,监管层也不会同意,尤其是如此高的估值。但是这样的收购对科技帝国来讲,战略价值远远高于眼前的财务价值,这就是中美之间资本市场的差异

  与传统资本最大的不同,技术资本是在供给端不断创造新需求的资本,它没有传统资本的“边际效益抵减”的特征,反而具有“边际效益递增”的特征。
  技术资本也包括早期科创企业的债权资本,即商业银行为科创企业提供的科技信用贷款,以及早期科创企业在资本市场上发行的债券、股票期权和认股权等。

  科创金融之核心要素:技术资产

  科技信用的创造是基于科创企业的核心价值资产——技术资产。大部分科创企业的账面价值都很低。比如很多估值过亿的企业,账面价值不到一千万甚至只有几百万,不及总市值的10%,那么它剩下的90%以上的内容是什么呢?这部分被投资人作为商誉处理的资产,其实就是PE/VC等资本创造出来股权科技信用,我们称之为技术资产,技术资产是“科技成果+创新能力+知识产权”三位一体的资产,其中,创新能力是资产的核心价值。
  股权如此,债权亦如此。商业银行在为科创企业提供信用贷时,如果没有抵押、担保,尤其是创业者个人的连带责任担保,其所创造出债权科技信用与股权科技信用一样,也是技术资产的信用。

  技术资产分为三类:

  (一)科创企业,即具有持续创新能力与知识产权保护体系,能够向市场提供产品和服务的企业。

  (二)非生产型独立研发/创新实体。比如以大学研发团队为核心的不离岗创业企业,这类企业可以SPV(Special Purpose Vehicle)“特殊目的实体”公司的形式将研发资源与创新能力资产化。

  (三)NPEs(Non-Practicing Entities)“非专利应用实体公司”,它们是活跃在美国的专利运营企业。通过收购和运营高价值专利,与大型科技企业开展专利诉讼、专利转让与专利许可等多种业务。

  美国著名的NPE就是高智发明(Intellectual Ventures)。高智发明创建于2000年,所拥有的专利技术几乎覆盖了所有工业领域,从计算机硬件到生物医药,从电子消费品到纳米技术等。据相关数据显示,“高智发明”公司为美国第五大专利持有者,在全球位列前十五名,其迄今为止已从专利许可中获益20亿美元。“高智发明”的运营策略是从研发的源头对发明人进行资助,旨在获得该项专利的排他性授权许可,为下一步专利权的商业化运作奠定基础。高智发明一般通过3种途径进行知识产权交易:战略性购买、目标性购买和受市场驱动性的购买。

  中国的资本市场如何创造科技信用?

  上市公司是最好的科创孵化器与科技信用创造者

  (1)中国大部分投资基金,都拥挤在“Pre-IPO窄路”上,即以被投企业IPO为退出方式

  (2)对于很多细分赛道的优质科创企业而言,其最佳成长模式是通过被其他上市公司并购,而不是依靠自身力量独立IPO上市

  (3)科创企业间接上市——上市公司通过定向增发并购科创企业是创造科技信用的最佳手段

  (4)资本市场围绕硬科技资产的投资并购,将会成为国家支持的科创金融战略

  (5)上市公司在技术升级或转型需求的并购中,并不需要该技术资产的盈利表现,因为上市公司本身的生产能力和销售渠道可以让其并购的技术资产快速产生出效益

  (6)上市公司是科技成果的最佳孵化器。这个孵化器将远远超过那些以出租空间为主的二房东孵化器。

  (7)上市公司采用股份支付+少量现金等方式,并购细分赛道的头部科创企业,可以大大减少其在相关领域的研发时间和研发投入,并在短时间内可获取相关领域的竞争优势,这是谷歌等企业迅速成长的经验。在“硅谷+大学+VC+纳斯达克市场”模式中,有大量科创企业就是作为上市公司并购标的进行培养的。很多大学的研发与创新团队在获得风投后,往往会成为大型科技企业的并购标的

  目前对科创金融的认知存在一些误区:

  (一)知识产权质押贷款误区

  简单的把知识产权质押融资误认为是科创金融。这相当于把对太阳能、风能和环保项目的贷款,看作绿色金融一样。其实知识产权质押和房屋、汽车等财产质押本质一样,就是简单的财产质押。其关键在于质押品的市场价值与流动性,

  (二)知识产权证券化误区

  知识产权是财产(Intellectual Property),而不是可以金融化的资产(Asset)。因此,知识产权证券化首先要解决知识产权财产的资产化问题,即要解决知识产权的权利分割与交易便利的问题,比如用特殊目的实体(Special Purpose Vehicle,SPV)形式进行权利分割,在此基础上可以设计资产证券化产品(如ABS或WBS)。其次,知识产权本身并不具备创新能力,而大部分技术都需要不断的迭代升级,如果知识产权与研发团队分离,其价值会大打折扣。(三)知识产权代表科创属性的误区

  不同类型的技术,对知识产权的依赖度不同。多数靠经验积累,长时间迭代升级的生产工艺与依靠数据积累的设计,其技术诀窍并不能通过知识产权来保护。一般说来,逆向工程容易解析的技术对知识产权依赖度高,逆向工程难以解析且不易拷贝的技术对知识产权的依赖度就不高,大量“卡脖子”技术都属于这类技术。既没有专利,也没有文献。因此,科创板对知识产权的形式审核,并不适合这类知识产权依赖度低的企业。同样,商业银行做知识产权质押融资时,也要评价该企业技术对知识产权的依赖度,对于知识产权依赖度低的企业,如果其技术的竞争力和研发创新能力不强,贷款风险就会很大。

  (四)科技信用的误区

  科技成果是某项技术阶段性的研发成绩,知识产权是对技术方法的保护手段,然而这二者都不能代表“科技信用”,除了技术在现阶段的先进性以外,其可持续的创新能力才是支撑科技信用的基础。具体在科创属性中的反应,就是具有下一代产品的研发投入和相应的提前知识产权布局。

  科技投行:助力科创金融的中介机构

  投资银行是一个已经有300年历史的传统金融机构。我们常常听到“商业银行创造信用”的说法,其实商业银行只有无抵押、无担保的纯信用贷款才是信用创造。而投资银行才是真正的信用创造者。全世界庞大的股权、债权等证券市场都离不开投资银行的作用。投资银行是工业革命后人类财富增长的金融加速器。

  自上世纪九十年代计算机信息时代到来后,正是美国的风险投资和证券市场,让很多0-1阶段的“车库创业”企业快速成长为今天全球领先的科技帝国,比如标普TOP5的谷歌、微软、苹果、脸书、亚马逊。产生这个奇迹的“硅谷(科创企业)+风险投资+纳斯达克”模式已经成为美国、乃至全球的创新驱动引擎模式。

  在这样的背景下,美国华尔街的投行却在2008年深陷“金融创新”所引发的金融危机中。很多著名的投资银行纷纷在破产和重组中失去了往日的光环。这次金融危机让人们对传统投资银行家们不创造财富、却向他人转嫁风险,让全社会承担金融危机的后果产生了深深的厌恶,后来的“占领华尔街运动”就是这种情绪的爆发。

  既然“硅谷(科创企业)+风险投资+纳斯达克”模式已经成功,那么金融创新就应该围绕科技进步,而非金融衍生品这类本质上是零和游戏的投机活动展开。所谓零和游戏,就是无论金融产品设计得多么精妙和复杂,都逃不脱两个基本逻辑:①价值不会凭空创造,②风险不会凭空消失。

  人类在科技领域的投入,迄今为止,可以说是一项总收益远远大于失败和损失的投资行为。人类历史从供给短缺时代到今天的供给过剩与供给多样化时代,完全是科技进步带来的。人类财富的快速增加,多数也是科技进步的贡献。

  科技投行就是在科技进步加速时代应运而生的投资银行的新形式。它是基于科技进步产生价值的信用创造新模式。简单说就是把科技创新作为价值内核,实现技术成果与创新能力的资产化、资本化与证券化的科技金融模式。以科技创新为价值内核的金融资产,也有两个逻辑:①科技创新产生新需求与新财富,②创新风险可以被新增价值完全覆盖,即全部的投资收益会大于全部的失败和损失。

  科技投行(InnoAssets Bank)是为科创金融和技术资本市场提供服务的专业机构,它是基于知识产权创新综合体(Intellectual Property Innovation Complex,IPIC)构建的专业平台。因为构成技术资产的核心要素就是知识产权体系。因此,科技投行将会成为资本市场传统三中介(券商、会所、律所)外的必要补充。

  科技投行的角色与作用:

  科创企业竞争壁垒的建造者与领土守护者

  技术资产的构建——科创企业高城深池的建造与前沿领域的边防守护

  研发创新与商业化战略的驾驶舱设计

  专利数据+AI驱动发明创造服务

  科创属性满足科创板上市的合规性服务

  科创企业的创业伙伴与赋能者(孵化+赋能+加速)

  以创业合伙人身份为企业提供全周期的综合专业Tiger Team服务

  为企业提供股权/债权融资、金融租赁融资服务

  为企业提供市场渠道、客户资源导入服务

  为企业提供全球范围内的创新资源引入服务

  为企业提供上市或间接上市(如被上市公司以股份支付形式并购)服务

  投资机构的保驾护航者:投前筛选、投决尽调与投资后管理

  专利数据+科创属性初步分析为投资人提供初筛服务

  技术资产尽调(评价+估值)为投资人提供投决服务

  通过对投后企业的技术资产构建,可以防止技术资产缺陷导致的投资风险,并提升企业的市场价值,为后续投资人的溢价跟投,以及本轮投资的安全退出打下基础

  投资机构的安全带与安全气囊

  科技投行在科创企业专业合伙人的身份可以确保投资人退出前企业不会出现较大风险

  专业合伙人进入企业比投资人向董事会派驻董事参与投后管理更加有效

  为投资人提前发现和预警一些不在预期范围的风险

  为企业的资源赋能服务,可以大大提高投资退出时的投资回报率

  科技投行为资本市场提供科技信用的价值评估与价值构造服务,可为挂牌交易或IPO上市的科创企业提供第三方独立技术资产报告,技术资产核心内容如下:

  技术资产量化评价报告内容之一:知识图谱

  (一)产业链图

  细分市场竞争格局图

  (二)利导航图

  技术发展趋势图

  技术竞争格局图

  (三)性价比对比图

  商业逻辑(基于技术与创新能力的商业前景描述)

  技术逻辑(支持商业逻辑的技术原理与功能解释)

  专业逻辑(解释技术逻辑的专业知识)

  技术资产量化评价报告内容之二:评价与估值

  (一)技术资产评价(量化评价模型)

  六大分维度,81项子维度

  百分制+瓶颈维度(瓶颈维度分数为其他维度分加权平均分数后的基数)

  (二)科创企业估值

  当期盈利估值

  当期不盈利估值
  PEGE估值模型与P/E,PE/G的比较

  多数人并不清楚影响P/E高低的因素,P/E靠企业的成长性G支撑,并受投资风险水平R影响,然而迄今为止,并没有一种估值方法,能够建立起P/E与增长率G和风险水平R的关系

  彼得林奇的PE/G方法过于粗糙,它是按照PE/G>1,<1来简单划分企业估值水平,比如0.5以下严重低估,0.5-1偏低估,1-1.5比较合理,大于1.5偏高估

  PEGE模型用等价原理构建了三者的精确关系,方便投资人做快速测算和决策

  全球科创中心的科创金融模式

  中美两国正在进入一场长期的对抗性竞争,这种竞争既不是领土之争,也不是贸易或军事冲突,而是产生经济与军事实力背后的科技创新能力的竞争。俄乌战争已充分证明,能源、土地和人口都不是一国的实力,只有科技创新能力才是真正的国家实力。

  为了压制中国的科技创新能力,美国对中国采取了敏感技术全面禁止向中国进口的围堵手段,并通过高科技制造业回流本土,以及特别301条款来限制中国对先进技术的吸收、模仿与再创新。

  上海要建设具有全球影响力的科技创新中心,就是利用其地理、历史和资源的优势禀赋,形成可以吸引全球创新资源(人才、技术与资本),并引领中国乃至全球的科技创新趋势的新型国际大都市。这样的国际大都市要在科技投入、国际人才吸引、创新环境与生态与国际接轨上做更深入的改革与创新。比如要研究和借鉴美国的旧金山湾区、硅谷,以及日本的东京湾区和新加坡的经验。

  美国的旧金山湾区、纽约湾区,来自国外的人口比例达到40%;在日本的东京湾区,来自国外的人口也占了相当大的比例。在美国的硅谷,来自国外的人口更是占了60%,硅谷2/3的“独角兽”企业是移民到美国的外国人创立的。那么,中国能不能推行相关的技术移民政策,来引进优秀的国际科技人才呢?如果因为各种原因吸收欧美的科学家和技术人才存在困难,那么是否可以大力吸引来自其他国家,如印度、原苏联加盟国、东欧国家的人才呢?中国的经济社会发展水平要比这些国家高,吸引这些地区的人才是有可行性的。这方面,新加坡的国际人才录用经验值得我们借鉴。新加坡就是靠人才立国,它的技术移民政策非常成功。(引自郑永年《人才高地建设与中国的科技现代化》一文)

  尽管在《上海市建设具有全球影响力的科技创新中心“十四五”规划》中已提出,到2025年,上海研发投入强度达到4.5%左右,基础研究经费支出占全社会研发经费支出的比例达12%左右等目标,但能否突破美国封锁,吸引全球创新资源,引领科技创新趋势,单靠研发投入强度和基础研究经费支出的增加还远远不够,还需要在创造科技信用与科技财富上做大文章。这个大文章就是科创金融。

  金融的背后是具市场基因的资本,“自发生长,公平竞争、专业分工”的市场基因可以最大限度抑制通过行政权力分配科研经费和投资科技企业所产生的低效和腐败。国家半导体大基金的腐败案再一次证明,没有市场意志的国家投入再多,都不可能产生与强大竞争对手抗衡的创新竞争力。这一点,苏美冷战就是前车之鉴。苏联在军备竞赛中的研发投入可谓举国之力,不惜代价,但其最终的结局是完败。

  上海在科技投入上,更要把科创金融引入到新型举国体制中来。要充分发挥政府引导基金的作用,积极开展将国家支持科研的财政投入转型为国家技术资本投资的改革试点,借鉴淡马锡模式,由国际化、专业化和市场化的团队来管理基金,第三方独立专业机构负责监督和评估。

  因此,上海要成为吸引国际优秀科技人才来华创新与创业的国际大都市,首先就应该定位是国际科创金融中心。这个中心可以实现从研发端到产品化各个阶段的股权流动性,覆盖创新、创业全周期的科技信用创造,并逐步形成具国际有影响力的科技创新与金融资本、产业资本融合的全球科创金融市场。
  全球科创金融中心的三大基础:

  (一)设立全球技术资产交易中心(Global InnoAssets Exchange,GIE)。可在上海技术交易所的基础上试点建立GIE,挂牌交易全球范围内的各类技术资产和早期科创企业的股权。挂牌企业需要公开披露“独立技术资产报告”,通过第三方“科技投行”尽调、评价与撰写。

  (二)、科创板要在学习纳斯达克经验四年的基础上,进一步吸收斯达克的精髓,尽快开通OTCM,把三层市场打通,实现可以自动升级转板的功能。

  (三)打通GIE与科创板OTCM的通道,即GIE中的精选层科创企业通过12个月的交易与公开信息披露,可由GIE推荐,在科创板OTCM挂牌交易。而升级至OTCM精选层的科创企业可以由科创板择优转板到科创主板市场上市。

  这三大基础可以构成创新资源从资产化到资本化,再到证券化的全链条科创金融生态。

  在这三大基础上,上交所应积极开展全国性的商业银行科技信用贷的债权交易,包括可转股信用贷的交易,为高风险、低收益的商业银行科技信用贷款提供覆盖风险损失的债转股收益。
  全球技术资产交易中心(GIE)是非证券化的股权交易中心,旨在从研发端开始为科创企业提供研发项目融资,并提高早期天使投资的股权流动性。GIE与科创板OTCM市场即科创板主板市场的联通,具有以下重要战略意义:

  (1)可以大力推动国家鼓励的“投早、投小、投创新”的创新驱动战略。为政府财政科技投入转型技术资本投资基金,以及政府引导基金投资前移,发挥创新驱动的引导作用,提供可以退出的通道。

  (2)中国要在美国的高科技封锁中实现国际化突破的一个有效方法,就是技术引进与研发合作向前端延伸,主动与国际知名大学、研发型企业和NPE组织建立合作关系,以获得前沿技术在研发阶段的科技成果,并来华孵化。上海作为全球科创中心,如果就要像旧金山湾区和东京湾区一样,能够吸引研发端的全球创新资源来华创新、创业,上述科创金融模式就是筑巢引凤的最佳手段。

  (3)科创板成立至今,已取得了引领中国资本市场向科技创新转型的巨大成绩。但是,主板市场和创业板市场上市公司对技术资产的投资与并购的需求并不旺盛,似乎科创板在唱独角戏。不仅科创板没有发挥其上市公司作为科创孵化器的功能,除了IPO,很少有技术资本并购业务,科创板更没有向主板市场、创业板市场输送优质技术资产的业务。而OTCM的设立,就是为已上市公司的并购需求,提供优质技术资产的交易场地。

  (4)上市公司通过定增并购技术资产来实现转型升级的模式尚未得到鼓励,证券监管机构依然停留在过去那种按照财务指标来审核上市公司定向增发的标的,不鼓励甚至禁止对处于研发阶段,尤其研发融资阶段尚未盈利技术资产的并购。上海作为全球科创金融中心,就要鼓励在全球技术资产交易中心(GIE)和科创板OTCM挂牌交易优质技术资产,积极参与上市公司的定向增发或现金收购。

  创造科技信用,就是创造未来经济,用传统的财务方法已无法评价科技信用,用传统金的融手段也无法创造出科技信用,这就要求上海要在科创金融领域大胆改革、先行先试,形成对全球创新资源最具吸引力的科创金融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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