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平邦：奥密克戎带给我们的人性再平衡

lameihua

　　今天是新年第二天，2023年第二天，想跟大家聊聊人性，咱就简单聊聊我们每个人身上都有的这种人性。人性有很多种，但我看主要可以分成两大类，如何的两大类呢？一类是积极的、奋斗的、拼命的、相信人定胜天的，克制自我而为了集体的，那种人性，我们称之为A人性；还有一类是正相反的，消极的、懒惰的、随波逐流的，以自我为中心的，把自私包装成自由的，那种人性，我们称之为B人性，我觉得这是人性的A面，和B面。

　　其实，2020年以来的“动态清零”，从武汉抗疫开始，我们中国人展现出来的就是那种人性的A面，怎么是A面呢？我给你打个小比方，我一直住在北京，但那时候离我上千公里的武汉，发生了疫情，新闻里说，武汉某小区有个小女孩，在家里关了许多天，被社区干部救助了，社区人员来到她的家里，看到小女孩的爷爷已经因感染病毒死在家里，而小女孩的爸爸这时候还在外地打工呢，武汉已经封城，根本无法回来照顾家庭，哎哟，这时候，千里之外的我们，虽然与这个小女孩没有任何的瓜葛，但心里这个感同身受呀，这个受伤啊，食无味，夜难眠，于是这条新闻就激起了包括我在内的全国人民共同抗击疫情的决心，我们因之就成为了一个牢不可破的整体。

　　这里体现的就是A人性。

　　但现在想来，这事已经是遥远的事，甚至还有些虚妄，一个武汉的小女孩家里感染病毒的事，与我们这些外地人何干呢？

　　2022年年末，奥密克戎横行，有可能真是实在挡不住了，或者确实是致病性大大降低了，反正无论什么原因吧，我们的抗疫或者防疫政策已经发生了剧烈改变，我相信现在即使再有再多的上述那样的小女孩的事，也不会令人感同身受了，即使是这件事发生在我们身边，人们也可能会无知无觉，这里面有很多的原因，若从社会原因上说，很多人会带着激烈的抨击的情绪，我觉得大可不必，那是你还走不出“动态清零”的语境，说实话，牢骚归牢骚，现实已经改变。

　　你看刚刚过去的12月31日的跨年之夜，多少中国的城市，那些繁华的街头路口，人潮汹涌不息，万家灯火迷醉，但与此同时，就在同一座城市里，那些医院的危重病房里，那些殡仪馆的角落里，却同时发生着另外一些相反的事，就像网上形容的，这就叫悲喜不能相通，但人们往往把“悲喜不能相通”作为一种贬义，要发泄出来，但发泄久了就会发现，这其实是一种中性意义，因为悲喜这两件事，在现实生活里，本身就是不能相通的。

　　因为，客观上，除了A人性，还有B人性，什么是B人性我们前面已经说了，我今天是以一种冷静的、客观的角度，来跟大家聊人性的这A、B两面，比如经过之前的这个12月，其实我看是B人性正在淹没A人性，或者说B人性正在战胜A人性，但说到底，这里没有什么对与错吧，因为无论是A人性，还是B人性，都是客观存在的人性，悲悯是人类的需要，但你也不能说生活和繁荣就不是人类的需要，事实已摆在那里了，悲喜就是不能相通的，这是一种客观的存在。

　　所以我说，奥密克戎的到来，带给我们的是一种人性再平衡。

　　再平衡，这个词，我还是跟美国前总统奥巴马学的，当年奥巴马执政时期，说要调整美国的全球安全战略，要把大量在地中海、波斯湾和印度洋游弋的美国航空母舰调到西太平洋上去，去遏制正在一日崛起一日的中国，于是就用了一个新名词，叫亚太再平衡。

　　后来，从奥巴马，到特朗普，再到现在的拜登政府，美国都是处于亚太再平衡战略中。

　　真没什么了不起的，我们中国现在已经开始造第四、第五艘航空母舰了，我相信再过不了10年，可能是我们要去再平衡美国了，别看你今天闹得欢，就怕你明天拉清单。

　　看来，2023年，我们也要面临一次人性再平衡了，否则真的难以面对正在拐弯的现实生活。

　　我个人也常会思考这人性上的A面和B面的事，比如，为什么我写的微博、我做的视频，为什么就是没有人家胡某某写的微博、人家胡某某做的视频受到欢迎多？得到的点击量大？别看我们表面上总是装成自信满满的样子，但回到家里，也要时时反省，为什么我们不如人家？这是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君子博学而日参省乎己，则知明而行无过矣，说君子要每天3次反省自己，我这么一反省，就明白了，这里面还是A人性和B人性的问题，而不是别的。

　　鼓吹A人性，是要表达积极的、奋斗的、拼命的，非得要人定胜天的，克制自我而为了集体的东西，这种东西表面看起来光鲜，实际上是让人们时时处于辛苦中、焦虑中、疲劳中；而鼓吹B人性呢，看起来是表达消极的、懒惰的、随波逐流的东西，但让人以自己为中心的，去追求以自己为中心的自私和自由，无论他能不能追求得到，但终归是轻松的、迷醉的、慰藉的，让人放纵和肤浅的，是简单省事的。

　　其实，现实社会里的经济活动也不过如此，比如，我们以前老是讲要艰苦奋斗、勤俭建国，按说抗疫对经济造成损失，我们也可以用艰苦奋斗、勤俭建国来号召大家嘛，但现实还是现实，现实里，我们需要的是烟火气，是公共场所要人潮人流，消费市场要有冲动风暴，否则国家经济发展就会可能会被打断，中国崛起就更无从谈起，这时候仍然是B人性打败了A人性。

　　反正人性就有A面和B面，我们以前总是站在褒扬A面，而反对B面的立场上说事，但客观现实往往会给我们创造，或者逼着我们，一次次走向人性的再平衡，今天我们好像正处在这个十字路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