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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文师:突发!特拉斯宣布辞职,英国政坛乱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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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10-21 11:44:5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据多家媒体最新报道,英国首相特拉斯20日宣布辞去首相和保守党党首职务。

  上月刚上任,本月就辞职,当真屁股还没坐热就卷铺盖走人!

  评价此女八字足矣:激进生猛,快如闪电!

  激进地推行改革,闪电般自废改革,生猛地甩锅裁员,闪电般引咎辞职!

  唯一能“名垂青史”的,大概就是她无疑将会创下英国历史上首相任职时间的最短纪录。

  据英国“天空新闻”消息,在特拉斯宣布辞职后,英国两大在野党工党和自由民主党的党首先后呼吁立即举行大选。

  显然,如今英国政坛乱成了一锅粥!

  PS:由于刚才爆出了这条最新突发消息,所以临时写个快评插进来分享给大家。

  其实今天的文章是:《我那个漂亮的乌克兰女同学——安娜之死!》

  以下正文:

  昨晚我做了个噩梦,梦见安娜死了。

  安娜是我当年在巴黎读书时的同桌,一个漂亮的乌克兰女孩,有着天使般的笑容和修长身段儿,那双影沉沉的大眼睛每次看向我的时候,都会令我心里荡起涟漪。

  我知道安娜对我有好感,但那时我刚跟芊芊分手,心里的伤口还没愈合,所以虽然明白安娜的心意,但并没对她做出情感反馈,也没主动戳破两人之间那层窗户纸。

  那时我独居在塞纳河边一个小木屋里,拒绝跟外界接触并经常旷课,每天通过大量读书和写作排遣精神创伤。

  有次安娜过来看我,带了一本波德莱尔的诗集。

  她知道我喜欢波德莱尔,因我曾在课间背诵过其作品,老师甚至因此额外为我准备了一堂专门解析波德莱尔的课程,结果那次我旷课了。

  一个教经济法的老师,居然特意为我开了节诗歌课,这大概也是为何后来我怼遍西方,却唯独对法国人恨不起来的缘故之一吧。

  说起来,相比于昂撒的血腥和犹太的阴险,高卢人除了又懒又笨之外,真没什么大毛病。

  而且,如果单纯从其完善的社会保障和医疗福利体系来看,怎么说呢?简直就是GC主义的典范。

  当初GC主义在德国和法国诞生,1871年的巴黎公社运动和1918年德国的11月革命届是轰轰烈烈,可惜当时的的革命者目标不够明确,对资产阶级甚至君主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最终令资产阶级成了受益者。

  由此也更应庆幸我党的英明,在推动华夏复兴的伟大征途中,始终不忘初心,牢记使命,正确把握住了每个关键的历史节点。

  由此,才有了今日之盛世。

  如今,虽然受国际环境影响大家都有难处,但在这动荡的乱世当中,能安享太平已然不易,何况我们还在诸多领域交出了最佳答卷。

  回想十几年前那个下午,在巴黎慵懒的暖阳下,在塞纳河畔的小木屋里,安娜安静地坐在我身边,听我最后一次给她朗读波德莱尔的诗歌:

  花朵如香炉散发芬芳,声音和香气在黄昏的天空回荡,忧郁的圆舞曲令人昏眩…

  小提琴幽咽如受创之心,这颗温柔的心,憎恶广袤黑暗的空虚…

  太阳沉没在它浓厚的血液里

  从光辉的过去采集一切迹印

  天空凄美宛如一个大祭坛……

  你的记忆照耀我,像神龛一样灿烂!

  古今中外,才子们对黄昏似乎格外钟爱。

  比如何其芳,也曾写过一篇名为《黄昏》的散文,文笔极至唯美,摘几段大家感受一下:

  马蹄声,孤独又忧郁地自远至近,洒落在沉默的街上如白色的小花朵。

  我立住。一乘古旧的黑色马车,空无乘人,纡徐地从我身侧走过。疑惑是载着黄昏,沿途散下它阴暗的影子,遂又自近至远地消失了。

  街上愈荒凉。暮色下垂而合闭,柔和地,如从银灰的归翅间坠落一些慵倦于我心上。我傲然,耸耸肩,脚下发出凄异的长叹。

  一列整饬的宫墙漫长地立着。不少次,我以目光叩问它,它以叩问回答我:

  ——黄昏的猎人,你寻找着什么?

  狂奔的猛兽寻找着壮士的刀,美丽的飞鸟寻找着牢笼,青春不羁之心寻找着毒色的眼睛。我呢?

  我曾有一些带伤感之黄色的欢乐,如同三月的夜晚的微风飘进我梦里,又飘去了。

  我醒来,看见第一颗亮着纯洁的爱情的朝露无声地坠地。

  ……

  何其芳的散文集我曾在星球里推荐过,喜欢的朋友可以自行搜完整版欣赏。

  作为其早期代表作,仅用寥寥数百字,便将孤独寂寞的主题,伤感忧郁的情调,和绚丽曼妙的文采展露无遗,堪称神来之笔。

  大抵唯美的文字,多少都带点忧伤。

  那天我在安娜的眼神里,看到了脉脉的情愫,看到了真切的期待,也看到了一丝淡淡的忧郁。

  都说外国女子主动,其实也分情况。

  女人生来敏感,你到底是否在意她,心里是否还装着别人,感情终需两情相悦,这是不分国界的。

  我知道,如果那时我转头吻她,或者拥安娜入怀,我们很可能会就此成为情侣。

  但我最终没有任何动作,经历了跟芊芊的情劫之后,我所有的浪漫和情调都蒙了尘,既缺乏激情,又不愿行动。

  我知道,那天安娜心里是失望的。

  后来我们俩作别天涯,再无联系。

  转眼间十六年过去,为何会突然想起她?原因有二:

  一、俄乌冲突

  早在俄乌冲突爆发之初,我就想到了安娜。

  这个善良、美丽、单纯的女孩儿,会不会受到战火波及?

  人民是无辜的,在命运的洪流中随波逐流,孱弱如蝼蚁。

  乌克兰人民最大的悲哀,就是选了一个犹太演员当总统。

  当潜意识中的担忧不断叠加累积,最终以梦的形式体现。

  二、个人因素

  大家知道,我年底原本有出国安排,如果如期成行,大概最少需要在外面呆一年,但该计划最近受到了来自多个层面的阻力。

  除了大环境和外部因素,还有一部分阻力来自我的内心。

  不知道是上了年纪的缘故,还是身边有太多放不下的人和事,总之潜意识里,完全没有以前那种说走就走,满世界到处飞的果决和行动力。

  此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顾虑双亲的健康,今年之所以一直呆在海边,本就是为了更好地照顾家人,如果此时离开且长时间不归,实在是放心不下。

  想起了孔子的话:父母在,不远游。

  很多年以后,我终于能理解个中深意。

  我想,这大概也是孔子在经历了周游列国的颠沛流离之后,沉淀出来的肺腑之言。

  以前我喜欢一鼓作气往前冲,因为我相信事在人为,感觉只要足够努力,任何困难都可以克服。

  但最近我越来越意识到,其实选择大于努力,其实很多时候最困难的不是行动,而是抉择。

  到底怎样抉择,才是最困难的。

  迷茫之际,我突然想跟安娜聊聊,一是想确认她平安无恙,另外也想听听她以一个乌克兰公民的视角,对俄乌冲突的看法。

  为此我翻出昔日老旧泛黄的通讯录,找当年的朋友们打听起安娜的下落。

  结果令我很难过。

  失联多年,几乎没人知道她的下落。

  唯一的消息,竟是据说她后来交友不慎,意外沾染了毒品,可能去了荷兰。

  听到毒品和荷兰,我脑海里第一时间浮现的,竟是阿姆斯特丹的红灯区。

  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起来。

  我语无伦次地继续问东问西。

  “谁知道呢?可能早就死掉了”,朋友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想起了鲁迅的话:人类的悲欢并不想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人生如萍,随波逐流,谁能在谁的心里永恒呢?

  一阵尖锐的疼痛在心上划过。

  突然之间,悲伤就逆流成河。

  对于安娜,我当然希望她一切安好。

  但潜意识中,我又宁愿相信她真的死了。

  死在俄乌冲突之前,无忧无虑安详离开!

  PS:文章是前些天当日志写的,一直在纠结要不要放出来。

  原文做了部分修改,今天任性一次,就当跟宝子们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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