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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小刀:疫苗“四大天王”发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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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5-2 17:06:4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一、

  1977年,地球上最后一例“天花”患者在索马里被治愈后,这种困扰人类数千年的病毒,彻底被疫苗消灭。

  这是第一个被人类彻底消灭的传染病毒,也是疫苗在人类文明中创造的最辉煌的纪录。

  这一年,恢复高考的消息,犹如一声春雷,改变了无数中国人的命运。

  其中就有多年后成为中国“疫苗大王”的蒋仁生和钟睒睒。

  那时,24岁的蒋仁生正在家乡广西灌阳县一所小学担任民办教师,高中毕业的他算得上是当地的高材生,在学校语文、数学一肩挑,业余时间还要种田务农。

  在那个特殊的年代,再累他也从未放下书卷和梦想。

  恢复高考后,蒋仁生便牢牢抓住了机会,考上了桂林医学高等专科学校(现桂林医学院),立志当一位医生,治病救人。

  那一年,在千里之外的浙江诸暨,23岁的钟睒睒听说妹妹要参加高考,便丢下瓦刀,也吵着嚷着要参考。

  只可惜,钟睒睒改变命运的决心虽大,但实力却有点拉胯。小学五年级都没读完的他,连考了两年,每次都与分数线相差20多分。

  再考下去,钟睒睒就极有可能成为当代版的“范进”了。于是转身上了电大,在浙江省文联搞基建。

  同样是那一年,只有14岁的江西吉安男孩杜伟民还在上中学。得知恢复高考,他更加勤奋地学习,立志当一条跳出农门的鲤鱼。

  那时,贫穷得只剩下梦想的他们,一定没料到,日后,他们都将因疫苗而富甲一方……

  二、

  1980年,27岁的蒋仁生大学专科毕业,被分配到家乡“灌阳县卫生防疫站”工作,虽然和他最初成为医生的梦想相去甚远,但多少还算端稳了铁饭碗。

  防疫站规模很小,可担子很重。要负责全县的防疫和卫生监督指导工作,特别是要监测和防治传染病,特别是要监督和指导疫苗注射工作。

  也因此,他跟疫苗结下了不解之缘。

  蒋仁生是恢复高考后第一批进入防疫站工作的大学生,加上工作认真负责,很快就被提拔为副站长。

  1983年,29岁的钟睒睒通过了《浙江日报》社的招考,成为了一名记者。这一度让楼下复读备考的邻居马云羡慕不已,对他顶礼膜拜……

  一年后,20岁的杜伟民,跟蒋仁生走上了同样的道路,考入了江西省卫生学校,毕业后,也进入了“江西省卫生防疫站”工作。

  当蒋仁生和杜伟民在防疫站,四处指导疫苗接种工作之际,记者钟睒睒已经在采访中,认识了各路神仙企业家,开阔了眼界,开始变得越来越不安分了……

  1988年4月,海南建省,同时建立海南经济特区。一时间,海南炙手可热,无数青年揣着梦想奔向那块“淘金之地”……

  34岁的钟睒睒凭借着记者的敏感性,一拍屁股就从《浙江日报》辞职下海,冲到海南创业,种起了蘑菇。

  只可惜,梦想不是蘑菇,却很魔幻,像很多淘金者一样,钟睒睒最初的创业项目都以失败告终。

  一筹莫展之际,钟睒睒从那则“喝了娃哈哈,吃饭就是香”的广告里,忽然发现了一个宝藏。

  三、

  原来“娃哈哈”的老板宗庆后,是钟睒睒的老乡。

  钟睒睒当记者时,曾采访过几百名企业家,其中就不乏宗庆后这样的朋友。

  1991年,领悟到朋友圈就是资源的钟睒睒,立马杀了回来,和宗庆后拉了拉关系。

  46岁的宗庆后很大方,大手一挥,就让37岁的钟睒睒摇身一变,成为娃哈哈在海南和广西的总代理,相当于送出了一座藏满金银的矿山……

  然而,面对宗庆后的慷慨,钟睒睒似乎还不满足,他耍了个小聪明。

  因为广东经济形势一片大好,娃哈哈市场好得不得了,而且价格也比广西、海南高。

  看到差价的钟睒睒,悄悄将低价到手的娃哈哈,从广西、海南转移到广东卖,这种破坏规则的玩法很快就暴露了。

  宗庆后二话不说,直接取消了钟睒睒的代理资格。

  于是,钟睒睒拿着赚到手的钱,转身又回到海南,请了几个专家,将餐桌上十分流行的龟鳖大补汤变成了“养生堂龟鳖丸”,打出“养育之恩,无以回报”的广告,迅速在养生保健品市场掘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

  那时候,钟睒睒对标的对象是宗庆后,根本没想到日后会杀入疫苗领域,倒是另外两位科班出身的仁兄已经蠢蠢欲动了……

  四、

  1992年后,全国人民高唱着“春天的故事”,掀起了一轮下海创业的高潮,空气中到处弥漫着金钱的味道……

  1993年,30岁的杜伟民把铁饭碗一丢,纵身下海了。

  因为在防疫站工作多年,长期跟疫苗打交道,他辞职后顺理成章地做了一名疫苗销售业务员。

  他任职的公司就是日后以“毒疫苗”丑闻闻名于世的“长春长生生物科技股份有限公司”。

  多年以后,杜伟民仍记得白手起家时的情景:

  “刚开始,我给人家做疫苗销售业务员,全省各地到处跑。累了,就找个有桌子的地方趴一会,或者坐在凳子上睡几分钟,最艰难的时候连5元钱的招待所都不舍得住。”

  凭借着懂业务,知晓套路,野心勃勃的杜伟民很快就从普通的销售业务员晋级为部门经理、大片区经理、销售总监、执行董事,几乎是一年上个台阶。

  那也是“长生生物”大发展、大变革的时期。

  那时,四十多岁的钟睒睒眼看宗庆后靠着卖水就把钱赚了,便大受启发,杀回了浙江千岛湖,创建了“浙江千岛湖养生堂饮用水有限公司”,打出了“农夫山泉,有点甜”的广告,做起了大自然的搬运工。

  也正式对宗庆后吹响了宣战的号角。

  1998年,在宗庆后被金融危机整得焦头烂额之际,钟睒睒经过一系列策划,突然提出“纯净水对人体无益论”,顺势将“农夫山泉天然矿物水”推了出来,成为饮用水市场的搅局者,也一步步奠定了自己靠卖水成为首富的基石……

  1999年,46岁的蒋仁生在防疫站干了近20年,还只是一个科长,眼见仕途无望,便在四川成都一家疫苗公司的邀请下,跳槽了。

  在这般高龄跳槽下海,蒋仁生能行吗?

  五、

  蒋仁生在四川这家疫苗企业打怪升级期间,靠“农夫山泉”发家的钟睒睒也杀入了生物制药领域。

  2001年,钟睒睒持股98.38%的养生堂,斥资1710万元收购了万泰生物95%的股权,成为了绝对的控股人。

  这家公司主要业务是做体外诊断试剂,涉及艾滋病毒(HIV)、乙肝病毒(HBV)、梅毒 (TP,TRUST)、甲型流感病毒等酶免及金标法快速诊断试剂,同时也涉足疫苗研发。

  2002年,在四川这家疫苗企业工作了一段时间后,49岁的蒋仁生决定单飞,他联合两位好友刘俊辉、吴冠江收购了“重庆金鑫生物制品公司”,更名为“重庆智飞生物”,干起了疫苗代理业务。

  蒋仁生不按套路出牌,直接选择了代理一类疫苗。

  在我国,疫苗通常分为一类和二类疫苗。一类疫苗纳入政府采购,是免费提供的强制性接种疫苗,像卡介苗、百白破、乙肝疫苗以及脊灰疫苗口服剂等都属于一类疫苗;而二类疫苗是自费自愿接种的疫苗,可以自主定价。

  显然,从技术难度和利润等方面看,代理二类疫苗要容易得多。

  但蒋仁生偏偏选择了一类疫苗的代理,因为长期的体制内工作,让他对这套程序门儿清。

  这条看似更难走的路,实际上竞争者更少,一旦入局也更加源远流长……

  一年后,蒋仁生听说“兰州生物制品研究所”成功研发出一款A+C脑膜炎疫苗后,顿感机会来了,立马直飞兰州,取得了代理权。

  众所周知,脑膜炎是困扰我国的最严重的一项大规模流行疾病,时至今日,万小刀身边仍能看到年纪较大的脑膜炎患者,他们有些出现智力受损,有些肢体偏瘫。

  因为疫苗的普及,现在脑膜炎患者已经很少了。

  当时,常见的脑膜炎一类疫苗,主要是A群流脑单价疫苗,对致病率更高的C群流脑没有防治作用。

  但那时,C群流脑疫情已经开始出现……

  同时,蒋仁生还看到了疫苗领域自主研发的希望,在资金本就捉襟见肘的形势下,还创办了“北京智飞绿竹生物制药有限公司”,为了购买研发设备,他一度变卖了房产……

  就在蒋仁生将钱投进疫苗研发的大窟窿里时,杜伟民已经成为了“长春长生生物”的小股东,还做到了销售总监。

  他的顶头上司就是日后的“疫苗女王”高俊芳,“长生生物”的董事长兼总经理。

  经过一系列骚操作,高俊芳已经拿下“长生生物”总股本的34.68%,而蒋仁生的重要生意伙伴韩刚君,拿着1900多万买下了“长生生物”30%的股份,成为第二大股东。

  三人正在下一盘大棋。

  为了布局这盘大棋,杜伟民还南下江苏,在“常州药业延申生物技术有限公司”担任董事、副董事长。

  六、

  2005年,52岁的蒋仁生,终于等来了改变命运的重大机会。

  那一年,安徽和江苏等地爆发了大规模的C群脑膜炎疫情,令全国人民陷入了深深的恐慌。

  而此时,国内唯一能提供C脑膜炎疫苗的只有“重庆智飞生物”一家!

  于是,雪花一样的订单全都落在了蒋仁生的碗里,他代理的A+C脑膜炎疫苗,很快便卖出了2000多万支,还特么供不应求!

  这简直就是一门独家生意,卖方拥有绝对的话语权。

  很多人纷纷建议蒋仁生坐地起价,只要稍微涨涨价,到手的都将是滚滚而来的真金白银。毕竟,作为一类疫苗,是国家掏腰包!

  但蒋仁生并没有贪图眼前的利益,坚决按原价将疫苗卖给各省的疾控部门。他的做法,很快得到了业内的一致认可和好评。

  也正因如此,在后来的5年里,“A+C脑膜炎”疫苗的销售复合增长率达到了37.35%,成为“智飞生物”的“王牌”产品。

  名不见经传的“智飞生物”,从此一飞冲天,蒋仁生的腰包也逐渐鼓了起来,合作伙伴“兰州所”又毫不犹豫地将新品“Hib疫苗”独家代理权交给了蒋仁生……

  一有眼光,二有口碑,三有雄厚的资金,蒋仁生又陆续买断和代理了国内多家疫苗厂商的产品,并将目光投向了肺结核疫苗研发。

  2007年,蒋仁生出资9600万,收购了结核杆菌试剂领域的研发龙头企业“安徽龙科马”,形成了完整的研发系统。

  54岁的蒋仁生,厚积薄发,成为疫苗江湖的一匹黑马。

  同样是2007年,53岁的钟睒睒担任了“万泰生物”董事长,此后几年,该公司产品线不断丰富,销售网络迅速扩张,成为中国最大的输血安全诊断产品供应商,和国内市场占有率最高的HIV诊断试剂研制生产单位。

  还是2007年,43岁的杜伟民在“常州延申”的高管位置上已经待了好几年了,情况门儿清,终于到了摘桃子的季节了。

  高俊芳大手一挥,买下了韩刚君和杜伟民“长生生物”的股份,成为“长生生物”的绝对控制人,登上了“疫苗女王”的宝座。

  韩刚君和杜伟民拿着到手的资金,以2000万元拿下了“常州延申”90%的股份,并将其改组成为“江苏延申”,摇身一变,成为了大老板。

  同时,资金充裕的杜伟民,还悄无声息地大量购入深圳老国企“康泰生物”的股份,将触手牢牢伸进了这家中国最大的乙肝疫苗生产商的咽喉。

  与此同时,杜伟民已经和家人一道拿到了加拿大绿卡,在那边购房置产,只等公司上市了。

  在之后的几年里,韩刚君和杜伟民为“江苏延申”拿到了流感疫苗、气管炎疫苗、疖病疫苗的生产批文,使“江苏延申”快速成为中国最大的流感疫苗供应商和第四大狂犬病疫苗公司。

  然而,不久的一件事情,给“江苏延申”的上市按下了暂停键。

  七、

  2009年3月,“大连金港迪安”狂犬疫苗在抽检中被发现造假,食药监总局马上对狂犬疫苗生产企业进行突击检查,“江苏延申”被查出五批产品涉嫌造假,存在偷工减料、弄虚作假、逃避监管,疫苗抗原含量低于国家标准,达不到药效的问题。

  涉事的18万份疫苗已经流入21个省,全部被注射进了病人身体里。魔幻的是,“江苏延申”没有召回、没有补偿,仅仅被判处罚金三百万元,总经理和五名员工被判刑后,就不了了之。

  更魔幻的是,半年之后,“江苏延申”就获得了甲流疫苗生产牌照,取得了160万人份过亿元的甲流订单……

  毫发无损的杜伟民神不知鬼不觉地卖出股票,套现两亿元,顺利退出“江苏延申”。

  就在杜伟民在资本市场上下其手时,蒋仁生也开始向创业板发起了冲击。

  经过一系列眼花缭乱的资产重组以及外部并购,“智飞生物”终于顺利完成了上市前的重组。

  2010年9月28日,“智飞生物”在深交所上市,57岁的蒋仁生敲完钟,个人身家就涨到了96亿元,成为那时创业板的生物医药企业首富。

  而杜伟民早已轻车熟路,轻松入主了“康泰生物”,为了上市,还收购了“北京民海生物”,短时间实现了产品多样化。

  之后两年里,“康泰生物”自主研发的Hib疫苗、麻风疫苗、四联疫苗获准生产,先后上市。

  并且,凭借着“康泰生物”乙肝疫苗方面的优势,用低于成本的价格,拿下大量订单,迅速占领了市场,为上市进行最后的冲刺。

  八、

  2011年,眼光毒辣的蒋仁生又为自己找到了一棵摇钱树,他顺利拿下了美国“默沙东四价HPV”疫苗的代理权。

  宫颈癌是全球常见的妇科肿瘤疾病,香港超级巨星梅艳芳姐妹都是因该病致死,很多女性因此丧生,也备受关注。

  尽管那时“默沙东HPV”疫苗还没有拿到国内的上市许可,但蒋仁生仍然看好其前景,义无反顾地提前布下了棋局。

  此时,杜伟民的棋局也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在“康泰生物”上市之前,一场危机又来了。

  2013年12月,在短短十天内,全国共有8名新生儿在接种“康泰生物”的乙肝疫苗后死亡,“康泰生物”生产证书被扣,上市计划被推到了功亏一篑的边缘。

  然而,奇迹再次发生了,一个月后,食药总局和卫计委的调查显示,疫苗质量没有问题,所有的婴儿死亡均为偶合性死亡,还将“康泰生物”生产证书还了回去。

  2017年,“康泰生物”终于上市,杜伟民收购时估值仅6亿元的“康泰生物”,上市首日,市值就达到了138亿元,此后,股价更是节节攀升……

  东边太阳西边雨,此时,64岁的蒋仁生却遭遇了人生最大一次危机。

  那一年,“3.18山东非法经营疫苗案”爆发,价值5.7亿元的大量疫苗未经严格冷链存储运输,被销往24个省市,该案暴露了疫苗领域丑恶的冰山一角,举国震惊。

  为此,国家出台新政策,要求疫苗厂家直接供货医疗机构,取消二类国产疫苗代理商的地位。不少疫苗代理商元气大伤,蒋仁生的“智飞生物”也遭遇危机,净利润暴跌了83.53%。

  虽然取消了国产疫苗经销商的地位,但国外的疫苗厂商还必须通过国内代理商销售,不允许其直接对医疗机构销售。

  也正是这条政策,成就了蒋仁生和钟睒睒。

  恰好这一年,“葛兰素史克公司”的HPV二价疫苗获得上市许可,成为国内首个获批的预防宫颈癌的HPV疫苗。

  手握“默沙东HPV”疫苗独家代理权的蒋仁生,立马抓紧了这根救命稻草,经过两年的挣扎求生后,默沙东五价轮状疫苗、九价HPV疫苗先后获得国内上市批准,蒋仁生再次一飞冲天。

  2018年,“智飞生物”实现营业收入52.28亿元,同比增长289.43%,净利润高达14.51亿元,同比增长235.75%。

  而此时,“疫苗女王”高俊芳埋下的巨雷爆了,炸开了疫苗领域最黑暗的冰山一角。

  九、

  2018年,“长生生物”内部的一名员工实名举报疫苗生产存在造假。

  7月15日,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发布通告称,“长春长生生物科技有限公司”在“冻干人用狂犬病疫苗”生产过程中,存在记录造假等严重违反《药品生产质量管理规范》行为。

  不久,自媒体人“兽爷”的一篇《疫苗之王》引爆网络。

  得知涉事的不仅有狂犬病疫苗,还有百日破疫苗后,无数家长纷纷翻开了孩子们的疫苗接种记录本,“长生生物”的字样如同毒刺深深刺痛了百姓的心,一时间群情激奋,高层震动……

  2019年11月7日,长春长生生物科技有限责任公司宣告破产,高俊芳家族和她的“疫苗帝国”应声倒塌,落下一地鸡毛。

  在高俊芳的疫苗江湖里,频繁出镜的杜伟民再次全身而退,随着疫苗事件过去,股价迅速反弹,他的财富又水涨船高。

  2019年,杜伟民以财富值275.8亿元人民币,位列2019福布斯中国富豪榜第81位,一年后,他仍以296.9亿元财富位列第112位。

  这一年,钟睒睒旗下的“万泰生物”与“厦门大学”联合研制的2价HPV疫苗获国家药监局批准,成为首支获批的国产宫颈癌疫苗。

  凭借强大的营销能力和性价比,快速攻城略地,成为蒋仁生默沙东HPV疫苗的强劲竞争对手。

  2020年,“万泰生物”挂牌上市,股价火箭般上涨,此后,该公司的“新冠核酸检测试剂盒”被列入世卫组织应急使用清单。

  几个月后,农夫山泉又在港交所上市,手握两大王牌的钟睒睒一跃成为中国首富。

  这一年,手握默沙东代理权的蒋仁生也迎来了丰厚的回报,其家族以1294.5亿元,雄踞福布斯中国富豪榜第22位。

  同样是这一年,杜伟民也干了件大事,和妻子袁莉萍离婚了。

  袁莉萍分走“康泰生物”23.99%的股份,身价达到235亿元,瞬间成为江苏省女首富,也成为加拿大第三女富豪。

  尽管如此,杜伟民仍以296.9亿元财富位列福布斯中国富豪榜第112位。

  在新冠疫情爆发以来,三位富豪也都加大了疫苗研发生产投入,竞争更加激烈。

  2021年,67岁的钟睒睒卸任了“万泰生物”的董事长职务,但仍是公司实控人,改变不了其“疫苗天王”的实质。

  近几年,“疫苗天王”们在疫苗大战中浮沉随浪,起起落落,最终谁负谁胜出,只有天知晓。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疫苗是生意,更是关涉国计民生之大事。

  “疫苗天王”们在赚钱的时候,一定要把“人民至上、生命至上”放在心头,加强研发和科技创新,让科技服务于社会,服务于人民,才能走得更远,富得更加心安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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