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鹏飞：用科学的态度，正确看待疫苗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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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种疫苗，显然是西方医学科学，用来预防传染性疾病的最有效方法之一。新冠病毒的全球大流行，使得全世界都把希望寄托在育苗的研发与大规模接种上。目前看，因为新冠病毒的特性，导致育苗抗感染的能力远远不如预期。

　　在新冠病毒一再变异的情况下，普种育苗的国家和地区，仍然反复出现疫情爆发，人们期待的高质量的群体免疫并没有出现。又因为，各种新冠育苗的研发时间，都只有一年多，和传统育苗动辄十年以上研发周期比，确实显得太仓促。

　　传统育苗一般有效率高达90%以上，安全性高，很少连续多次接种。比较起来，新冠育苗的临床试验均不充分，副作用待明确，有效率门槛放低到了50%。这种应急性育苗，过去全球通例，一般都只能在特定人群、特定时段、特定区域使用。

　　西方国家将这种育苗用于全民接种，是抗疫失败的无奈之举。但他们仍然采用的是自愿接种的原则。我国一方面希望广泛接种保住抗疫的优异成果，一方面国家卫健委又再三强调，新冠育苗接种必须遵循“知情、同意、自愿”的基本原则。

　　但一些地方抗疫心切，出现对未接种新冠育苗群体的限制通知，卫健委均及时予以指导和规范。对于使用强制手段接种新冠育苗的现象，主管部门一直给予重视，这是负责的态度。但在具体执行过程中，还是有一些不尽如人意的地方。

　　有不少读者向我反映，现在一些地方的幼儿园、小学，均要求孩子接种育苗，不接种就不能上学。除非能够拿到三甲医院出具的该儿童不适合接种的证明。这个门槛非常高，一般的老百姓根本拿不到。为此有些家长非常苦恼。

　　我相信，随着时间的流逝，强制接种的情况一定会越来越少。时间是一个很神奇的魔术师，它能让人们看清一时看不清的事物。我记得一年前2021年4月5日写出自己对育苗的顾虑时，遇到了广泛的批评。后来我响应号召，打了两针。

　　但我的看法其实一直很保留，有时候，一个公众人物，必须要考虑到大家的心情，但是这不等于放弃自己的独立思考和独立见解。这也是一个真正的思想者应该具备的特质。时间仅仅过去了一年，我去年关于育苗的看法，回头看令人感慨。

　　去年文章如下：这一段时间，关于要不要打育苗，该不该打育苗，众说纷纭，争议不小。国内外的专家意见并不是很统一，公众里面也有不同看法。我一直没吭声，觉得打育苗是一项重要的公共卫生举措，还是应该听国家的安排。

　　有些心急的读者，一再问我，吴老师，你自己打不打呢？我很诚实地回答，如果可以选择，我会选择不打。为什么呢？第一个原因是，接种对象是60岁以下的人。我今年进五十九，十月份过生日，如果把母亲怀胎十月算进来，我已满六十。

　　我这样选择的第二个原因，很有点任性成分，是因为我不喜欢张网红。此人在抗疫领域每有惊人之语，他其实只是一个临床医生，算不上什么正儿八经的医学科学家。我痛恨他在美国疫情爆发，感染人数激增时，还嘴硬地为美国人辩护。

　　他认为这只能说明美国医学比中国更发达，检测更充分，数据更透明。这完全是一个男版的、医疗版的方不圆。我无法掩饰对此公哗众取宠的厌恶。这两天，他又在呼吁全民跑步前进打育苗，我出于对他言论的反感，因此更不想打育苗。

　　我个人不太想打的第三个原因，是觉得目前全世界所有的育苗，都属于紧急型育苗产品，换句话说，是用来救急的，尤其是安全性上，都还不够成熟。世卫组织目前批准的育苗，只有美国辉瑞一家的一种产品，这是为什么呢？

　　这是因为这些育苗多数还没有进行样本量足够多的、可靠的三期临床试验，就跑步前进投入使用了。为什么一般不能省略科学的三期临床试验呢？说白了就是要保证绝对的安全。没有经过这样的程序，仅仅走个样子，安全性就有疑问。

　　就算世卫组织为了缓和与美国的关系而批准的辉瑞育苗，也出现了问题。一月份挪威通报，有29人接种该育苗之后死亡。同样在一月份，西班牙一家养老院本来无人感染新冠病毒，结果打了育苗之后全部感染，并且有7人死亡。

　　多个国家报告，注射阿斯利康育苗诱发了血栓疾病。美国、英国、以色列等几十个国家，都出现过打育苗致死和严重不良反应的报告。一些人本是为了保命打育苗，结果反而丢了命。除非是在紧急情况下，否则使用紧急育苗确实应该慎重。

　　我个人不太想打的第四个原因，是接种育苗后，对防止感染的保护性不明显。尽管所有的育苗据说都有效，而有效率还不低，但即便是有效率是90%，说明接种育苗的每一百个人，有九十个人体内产生了抗体，还有十个人没有产生抗体。

　　产生了抗体的人，抗体的浓度够不够，能不能防止感染，还有抗体能在体内保留多久，一个月还是两个月？如果过了这两个月，那就可能仍然会感染。加上病毒还会变异，所以外国科学家发现，接种组和不接种组，在防止感染方面区别不大。

　　我个人不太想打的第五个原因，是我觉得打育苗并不能形成群体免疫。新冠病毒感染痊愈者可以复阳，是不是说明很多人不能终身免疫？打了育苗有感染的，是不是说明，很多人打育苗也不能免疫？

　　还有，打了育苗，免疫力只能保持一段时间，这之后是不是免疫效能又不存在了？就算不停地加打育苗，时间差是不是会造成很多人的免疫空挡？无效和失效两种人导致的空白，可以占到30%强，在我们国家，就等于总有几亿人处在易感状态。

　　我国人口基数很大，这个人群的感染和死亡比例再低，仍然比任何一个国家的数字都要庞大。高叫打育苗到一定比例，就能形成群体免疫力，只是理论模型罢了，实际上很难实现，张网红这样的流量医生，不知道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

　　我个人不太想打的第六个原因，是这个病是自限性疾病。也就是説，30岁以下的年轻人，感染新冠就算全部喝白开水，也只有1%的人死亡。这个年龄以上的人的死亡率可能在2%左右。这样低的死亡率，让全民都来打育苗，不合算。

　　我们国家尤其可以缓一缓，因为我们的疫情控制很好，而且已经有一亿人率先接种了，停下来观察一下，对他们进行后续跟踪，通过数据分析，如果证明确实在减少感染、减轻症状方面，有良好的、可靠的效果，再全民大范围打也不迟。

　　我们可以利用这个时间差，找到中医药、西医药治疗的特效办法，国家和人民就要省很多事。说实话，全世界疯狂打育苗，最高兴的当然是育苗生产企业。但是，我们的育苗研发生产企业，它的职能是廉价维护公共健康，目的不能是赚钱。

　　我个人不太想打的第七个原因，是我认为不会出现外国人都打育苗，实现了群体免疫，而中国人没打造成洼地，世界人员来往一解禁，中国就会出大问题。这是张网红的思维模式，我坚信，不会出现这样的局面。

　　我的理由是，就算欧美国家普遍接种育苗，并不能实现所谓群体免疫，他们的管控极不严格，感染者、死亡者还会长期居高不下。未来几年国际人员交流必将长期处于严格受限状态。欧美的抗疫就像一锅夹生饭，蒸不熟还不能倒掉重来。

　　只有中国证明了抗疫最经济、最有效、最可靠的办法，就是严密监控疫情，严格实行隔离。欧美国家最终会发现，育苗只是一个想象中的救命稻草，而中国只要世界疫情未除，特效药未诞生，就不会敞开国门。所以张网红的洼地说是假命题。

　　读者朋友们，我所说的只是个人意见，我不是权威，不是科学家，只是一个平头老百姓，而且属于可打可不打的年龄，所以才有以上个人的想法。但是如果这是国家强制规定的法定义务，我一定勇敢伸出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