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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柳:外卖骑手究竟困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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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9-13 21:13:2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01.

  前两天,一篇《外卖骑手,困于系统》的文章刷频,外卖骑手的困境成为网络热门讨论话题。这篇作者团队经过半年调查写成的2万多字文章,以许多第一手采访资料,揭示了外卖骑手由于平台智能配送系统“算法”导致的因为抢时间所引发的一系类生存困境。

  在系统的设置中,配送时间是最重要的指标,而超时是不被允许的,一旦发生,便意味着差评、收入降低,甚至被淘汰。

  据调查文章介绍,2016年,美团3公里送餐距离的最长时限是1小时,2017年,变成了45分钟,2018年,又缩短了7分钟,定格在38分钟——据相关数据显示,2019年,中国全行业外卖订单单均配送时长比3年前减少了10分钟。

  在美团,这个「实时智能配送系统」被称为「超脑」,饿了么则为它取名为「方舟」。2016年11月,美团创始人王兴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我们的口号『美团外卖,送啥都快』,平均28分钟内到达。」他说,「这是一个很好的技术的体现。」

  而对于实践「技术进步」的外卖员而言,只能用超速去对抗超时。于是,全国各地不断发生外卖员因为抢时间而出现车祸的新闻,外卖员遭遇交通事故的数量急剧上升。

  2017年上半年,上海市公安局交警总队数据显示,在上海,平均每2.5天就有1名外卖骑手伤亡。同年,深圳3个月内外卖骑手伤亡12人。2018年,成都交警7个月间查处骑手违法近万次,事故196件,伤亡155人次,平均每天就有1个骑手因违法伤亡。2018年9月,广州交警查处外卖骑手交通违法近2000宗,美团占一半,饿了么排第二。

  因此,有外卖员写道,“送外卖就是与死神赛跑,和交警较劲,和红灯做朋友。”外卖骑手,已经成为最危险的职业之一。

  外卖骑手的生存困境不仅仅体先在无时无刻处于抢时间的高压和危险中,还面临平台苛刻的评价指标和顾客刁难导致的种种高压生存状态,可以说,看了文章第一手调查资料的读者,都会发出“原来外卖骑手如此艰难”的感概。

  如柳当然知道这些外卖骑手生存不易。

  记得去年冬天,如柳去小区里找修补师傅换包包的拉链,遇到一位外卖骑手与修理师傅发生一点小摩擦,如柳问明原由,原来配一把钥匙要5元钱,但是外卖骑手却只愿意出3元钱。

  如柳当时对那位外卖骑手说:这么大冬天,我们出门几分钟就冻得难以忍受,而师傅要在这样的寒风里露天为大家服务,多辛苦呀,配一把钥匙5元钱不贵,大家都不容易,相互体谅一下。

  见外卖骑手还在为2元钱纠结,如柳就劝修理师傅帮他把钥匙配了,我来帮他付钱,但是那位师傅也很犟,他说不会收我的钱,他就是不给骑手配钥匙,连5元钱也不愿意花的人,他就是不给配。

  另一位在旁边玩的闲人也附和说:“就是不要给他配,他们送外卖的一个月能赚一两万元钱呢,5元钱还要讨价,就是傻。”

  我说,送外卖是一个辛苦活,哪里能赚几万元,如果钱赚得多,他也不会在乎这2元钱。

  但是在那位闲人的附和下,修补师傅就是坚持不给外卖骑手配钥匙,既然这样,如柳当时因为时间紧张就走了,心里对老百姓生活的不易充满了心酸:如果赚钱容易,一位大男人哪里会为2元钱如此纠结屈辱?想一想多少权贵们挥金如土,而劳动人民却风里来雨里去,却只能挣个温饱,如柳只有叹息。

  而且很可悲的是,都是生活不易的底层人却往往相互伤害,正如那位丝毫没有同情心的闲人,一个劲怂恿修理师傅不要给骑手配钥匙,说他为2元钱讨价,就是傻,他哪里能换位思考一下,这位骑手可能为了养家糊口,每一块钱都要算计着花。

  办好了事,如柳回来取包包,那位闲人还在说那位骑手就是一傻子,他后来还要师傅为他配钥匙,说我不是已经为他付过钱了吗。早知如此,我当时真应该为他把5元钱先付了,当时之所以没有付就走了,一是看师傅态度坚决不愿意为他配钥匙,一是怕自己坚持为他付5元钱很伤一个大男人的自尊心,当时自己也忙就走了。

  外卖骑手代表了今天我们许多底层老百姓的生存状态。

  02.

  虽然平台对骑手的压榨到了极限,骑手的收入也逐渐走低,但依然有大把人争着去做这个高压高危的职业,因为生活不易的人太多了。

  调查文章提出的最后解决办法是,认为平台的“算法系统”需要改进,要让编写系统的程序员们改进思维方式,了解公平和价值这些社会科学理念。

  不过,作者也知道这个建议是无意义的,因为「规则的制定者是外卖平台,而程序员也只是在履行平台的决定。」

  平台实际就是资本方,很显然,程序员只能服从资本方。

  总之,作者认为外卖骑手的困境是困在“算法系统”里,只有改进系统,才能改善骑手的生存初处境,而改进系统还是取决于平台本身的意志。

  但是,作者也知道这个想法是很难实现的,因为这是一个无限游戏——「外卖员每跑一单的任何数据都会被上传到平台的云数据里,作为大数据的一部分。系统要求骑手越跑越快,而骑手们在超时的惩戒面前,也会尽力去满足系统的要求。外卖员的劳动越来越快,也变相帮助系统增加了越来越多的『短时长数据』,数据是算法的基础,它会去训练算法,当算法发现原来大家都越来越快,它也会再次加速。」

  什么意思呢?因为平台的目的就是最大限度追求利润,只有越来越快,成本才会越来越低、利润才会越来越高,而外卖骑手是一个门槛低的行业,今天生活不易的人太多了,即使高压危险,还是有越来越多的人希望加入这个行业,这样从业者相互之间竞争越来越激烈,即使平台能把时间延长,但是为了取得更大业绩和奖励,骑手们自己也会努力“越来越快”,都希望赚更高的薪水,这样,“当算法发现原来大家都越来越快,它也会再次加速。”

  据调查文章介绍,在系统中,还藏着的另一个秘密——一个关于等级的「游戏」。

  无论是美团还是饿了么,系统都为骑手设置了积分等级体系——跑的单越多,准时率越高,顾客评价越好,骑手获得的积分便会越高,积分越高,等级就越高,奖励收入也会更多——系统还将这种评价体系包装成了升级打怪的游戏。

  等级越高,骑手们面临的维持等级的压力就越大。

  在超时的惩戒之外,系统还用这种游戏化的评估方式,巧妙地把骑手的自我价值实现与资本管理结合在一起,将很多骑手卷进了一个无法停歇的循环,不得不拼命奔跑。

  无数外卖骑手的拼命,给平台带来了巨大的效益。2019年第三季度,美团外卖的订单量达到25亿,每单收入比2018年同时期增加了0.04元,与此同时,每单成本则同比节省了0.12元——这也帮助美团在2019年Q3多赚了整整4亿元。

  2020年8月24日,美团市值突破2000亿美元,成为港股第五大市值公司。

  调查文章最后也指出:在平台巨额盈利的背后,是骑手个人收入的减少,其实外卖员也好,商户也好,都是被平台牢牢卡住了脖子,当平台觉得你效益大幅提升的时候,就通过算法控制它们的收入;当平台觉得它们快被卡死的时候,就会给它们一口气,让它们永远保持苟延残喘的状态,从而让你“生命不息,拼命不止”。

  累瘫的外卖骑手

  如柳(公众号“如柳说“)认为,外卖骑手的困境实际是无解的,这就是当今资本奴役的真相。不是系统“算法”出了问题,而是资本剥削的真相就是如此,资本永远处于最大可能降低成本和最大限度追求利润之中,并给劳动者保持苟延残踹的“温饱“;温情脉脉就不叫“资本”,“算法”这些智能科技只是受人操控的,人是受资本操控的,资本操控了当今的世界,不是科技奴役人,而是资本奴役人。

  03.

  如柳认为,外卖骑手表面是受科技“算法“奴役,归根结底是受资本奴役。

  外卖骑手的生存状态实际反射出当今社会我们大多数人的生存困境。

  今天科技的发展与资本对全人类的奴役和操控,早已超出了马恩时代的预见。

  今天的世界与以往任何历史时期不同,今天的科技已经发展到杀人不见血、杀人不留痕。

  新冠病毒就是很好的例子,“大数据”系统也是,如“智能配送系统”可以让外卖骑手为了满足系统“算法”疲于奔命,即使全国每天有骑手伤亡,依然有那么多人前赴后继做骑手,因为今天生活不易的普通人越来越多。

  今天,随着科技无节制发展,人工智能终将取得重大突破,按目前科技与资本的发展趋势,人工智能将大量淘汰人类,那时,大批人会失业,而财富只会更加集中在少数大资本手中。

  今天的美国,1%的最富有家庭占有全国家庭财富总额的32%,400个最富的美国人占有的财富超过1.5亿底层美国人占有的财富总和。

  财富越来越集中在少数资本寡头手中、中产阶级正在消失,不仅是美国的现实,也是目前全世界普遍的趋势。

  随着资本寡头的“赢者通吃”现象越来越普遍,富人越来越富,穷人越来越穷,而且大多数的中产阶级也正在跌入“穷人”阶级。

  今天的国际大资本已发展到凌驾于国家、政府之上,能够操控人类的方方面面,他们才是世界真正的主宰和“上帝之手”。

  今天,资本对我们普通人生活的操控正在无孔不入。

  资本对舆论的操控,大多数人应该领教过,今天的资本,决定了你关注什么、思考什么,不让你关注什么、思考什么,也决定了你能表达什么、不能表达什么,可以说,大多数普通人的日常所思所想所说都由资本说了算。

  现在物质越来越丰富、科技越来越发达,而大多数年轻人工作生活压力却越来越大,996成为许多年轻人工作的常态,因为资本对财富的集中越来越高,资本力量越来越大,资本集团可以决定房价、决定教育、决定医疗等生活必需品价格,而劳动者受了压榨能议价的机会越来越少。

  正如外卖骑手表面被“算法系统”这个大数据人工智能系统所奴役,实际被背后的大资本所奴役,但是无论个人被压榨奴役到何种程度,个人也无法与大资本抗衡,除非你不干,你不干后面有大把的人干,你不干却并没有多少更好的选择,这就是今天的现实。

  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因为背负房贷车贷,而不敢结婚或生养孩子或不敢多生养孩子,这是人类社会的进步吗?

  不论是自然界,还是人类社会,繁衍后代、延续基因是所有物种的本能需求。而当代社会,科技越来越发达,物质越来越丰富,社会看似进步了,许多人却无条件多繁衍后代,原因还是财富越来越集中在少数人手中。他们不仅侵占了其他人的生存资源,而且操控着着社会的方方面面,然后继续压榨剥夺别人的生存空间,同时还利用他们掌握的大众传媒给大众洗脑,让大众沉迷于“奶头乐”变傻变蠢,或者相信被他们灌输的观念:性解放、丁克、不婚不育、少子多福等等。

  实际上,当今世界,国际大资本已经操控了世界的方方面面,包括操控全世界的粮油与猪牛羊鸡鸭蛋奶等食品供应,是他们的既定目标,他们将来可以做到让全世界突然断粮。个人和小资本是无法与他们抗衡的。

  按那些金字塔塔尖的少数超级富豪们的阴谋策划,他们将使世界按他们设计的框架和既定目标走,大批垃圾人口是注定要被淘汰的,所以会有转基因计划、商业化农业计划、毒食品计划、毒疫苗计划、药品控制计划等等,包括刚刚大家领教过的新冠肺炎这类生化武器计划,这些计划实际都是围绕着国际大资本操控整个人类、淘汰垃圾人口服务的。

  正是由于对国际大资本操控人类未来看得很清,所以如柳对资本充满了恐惧和无力回天之感。也只能尽自己所能呐喊!

  04.

  很遗憾的是,虽然大资本正在奴役人类、并将人类社会引向他们策划操控的方向走,比如芯片植入人脑的“芯片人“计划正在实施中,但是,今天中国有太多精英看不清资本的真相,他们依然在为资本主义或者国际资本设计的一套美丽陷阱唱赞歌或者鼓与呼。

  记得如柳刚刚研究生毕业时,正是财经媒体兴盛的时候,多少才华横溢、心怀新闻理想的媒体从业人员那时都纷纷选择从事财经或商业类媒体,那时,不论是学术界还是媒体舆论,都在为商业文明与资本主义精神鼓与呼。

  记得上学时,《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这本书大热,一直被学界奉为经典必读书目,如柳上学时也曾硬着头皮读过这本书,也曾被这本书洗脑过,认为现代西方资本主义精神是新教伦理的产物,韦伯所谓的资本主义精神,是指个人把努力增加自己的资本并以此为目的活动视为一种对上帝尽责尽职的行动,把追求财富当作一种职业责任、一种美德和能力的表现,是一种“天职”。

  当若干年后,对社会与资本有了清醒认识后,如柳才明白这本书为什么近几十年来在中国突然大火,实际上是为资本主义发展提供道德支持和理论基础,为资本主义涂脂抹粉、为资本的奴役寻求道义与温情的面纱,实际是为解构马克思主义服务的。

  大概是2015年吧,在电视里看到了商业报纸《21实际经济报道》的总裁沈灏因为“涉嫌犯敲诈勒索罪、强迫交易罪、职务侵占罪“被拘捕,穿着囚服、面对电视镜头痛苦流涕忏悔认罪。

  看到这位曾经是多少新闻学子心目中偶像的北大才子,今日沦为阶下囚、斯文扫地,当时如柳的心灵冲击不亚于丢下一颗原子弹,如柳当时也泪流满面,不是为沈灏哭泣,而是为自己曾经追求了多少年的新闻理想在当今社会已无所依附而哭泣。

  如柳曾经从年少时就追求做一名铁肩担道义的记者,曾经为此放弃了许多世俗的成功机会,但随着近十多年来网络媒体兴起以及资本对媒体和舆论的操控,传统媒体不断受到挤压,传统的调查记者逐渐失去生存空间。

  不管今日的《南方周末》蜕变成怎样,但是在上世纪90年代和本世纪初,《南方周末》曾是多少新闻学子和胸怀新闻理想的青年们心目中的新闻圣殿,是培养调查记者的摇篮。

  沈灏曾是上世纪90年代《南方周末》的新闻部主任和编委,写过不少打动人的金句,被许多人称为“新闻界的灵魂导师“,比如广为流传的“总有一种力量让我们泪流满面”、“让无力者有力、让悲观者前行“、“凡正义的必是我所追寻的,凡爱心的必是我所自愿的,凡良知的必是我所认同的”……这些充满理想主义者情怀的文字,曾让多少青年人热血澎拜,吸引了多少胸怀新闻理想的青年人投身新闻事业。

  2000年后,随着财经媒体和商业媒体的兴起,沈灏象当时大多数心怀理想的新闻人的选择一样,热情拥抱商业文明,为商业文明与资本鼓与呼,出任南方报业旗下的《21世纪经济报道》的主编,2008年后任21世纪传媒股份有限公司总裁。

  警方查明,沈灏在执掌21世纪传媒系期间,指使旗下媒体记者通过各种途径主动挖掘、采编上市公司、IPO公司对股价下跌、上市受阻以及相关产业公司商誉受损的恐惧心理,以发负面报道为要挟,迫使上市公司、IPO公司与其签订合作协议,收取少则数十万、多则上百万的“保护费”。这成了21世纪报系的重要盈利模式。

  虽然沈灏很早就知道这是涉嫌犯罪的,但是沈灏认为这种利用负面新闻和“有偿不闻“的方式盈利的非法模式在媒体圈已不是秘密。

  沈灏还涉嫌利用职务牟利,涉案金额超百万元。

  被警方带走接受调查后,沈灏进行了深刻反省,认为自己背弃了曾经崇尚的圣徒般的新闻理想信念和职业操守,而背弃自己曾经坚守的信念正是始于他从媒体人向经营管理者的转变:“互联网技术的发展使媒体生态发生了颠覆性的变化,一种对传统媒体强烈的危机感,使我的心态也发生了变化“,在媒体转型的急于求成与追求短期经济利益的利令智昏下,他违背了自己的价值观,让商业利益绑架了自己的公信力原则。

  同时,沈灏也反省,随着职位升高、权力加大,沈灏没有抵制住各种贪欲诱惑,把手中的权力当成捞取个人好处的工具。

  “莫忘初心,放得始终;初心既失,后悔莫及“,沈灏认为是自己忘记了初心,才导致今天身陷囫囵,并告诫同行以他为鉴,迷途知返。

  05.

  虽然沈灏的反省很真诚很彻底,但是如柳觉得不论是沈灏还是其他对沈灏事件反省的媒体人,都没有看到问题的实质,这不是“不忘初心“就能解决的矛盾。

  如柳认为,当全社会包括新闻人都在为商业与资本唱赞歌,都在为商业与资本鼓与呼,并都身体力行热情拥抱商业文明和”资本主义精神“,把媒体或医院或学校当作“商业机构”来运营,不论是代表社会公器的新闻媒体、还是以救死扶伤为天职的医疗事业、还是以教书育人为天职的教育事业都在为追求创造多少利润为”天职“,这必然是与”初心“背离与撕裂,只会与初心渐行渐远,不可能还会“迷途知返”!

  今天,xx网、xx网这些国家权威喉舌机关早已挂牌上市,他们寄希望于通过在资本市场募集资金促进媒体发展。当媒体屈从于资本时,当媒体变成“商业机构”时,又如何让媒体保持独立性和客观公正、保持社会公信力?如何能让媒体人在资本与商业利润面前不低头与献媚?

  媒体是批判社会的公器,代表社会的良心,如果媒体也与资本联姻,受控于资本,以追求利润为“天职”,只会让媒体的面目与媒体本身的价值观以及公器属性南辕北辙,只会越来越背离媒体的“初心“!只会让媒体与媒体人越来越堕落!

  如柳认为,在今天这样全社会为商业文明与“资本主义精神”唱赞歌的年代,所有的行业都在讲效益、都在以追求利润为最大目的,即韦伯说的“天职”,连代表社会良心和批判社会公器的媒体都在资本市场上市了、与资本合流了,新闻理想依附在哪里?皮之不存毛将付焉?

  所以,看到沈灏在电视里斯文扫地痛苦流涕忏悔反省的狼狈样子,如柳很悲哀,沈灏这些曾经胸怀改良社会激情与理想的社会精英们,依然不知道他们沉沦的根源在哪里?

  马克思的历史唯物主义告诉我们,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社会意识对社会存在具有反作用,当我们全社会都在热情拥抱商业文明与“资本主义精神“时,作为社会意识形态载体的媒体,又怎么可能同时扮演既屈服于资本、以追求利润为“天职”、同时又能“代表社会的良心、作为人民的喉舌与代言人,为社会的公平与正义鼓与呼“这两个完全相反分裂的角色?这个”新闻初心“依附在哪里?

  今天,不仅仅是媒体人的新闻理想无所依附,包括外卖骑手在内的各行各业,多少人的职业理想或人生理想都无所依附?多少人正在陷入资本奴役的怪圈里?

  在今天,个体是永远无法与大资本抗衡的,大众只有团结起来,才有出路!而要打破这个怪圈,主流舆论必须有批判与质疑的声音,而不是象现在这样,连被称为“第四权力“的媒体也积极拥抱资本与商业文明,如果媒体都与资本联姻了,作为社会批判者与“船头瞭望者“的媒体人,除了臣服于资本、为资本鼓与呼,他们还能有更好的出路吗?

  如果作为社会良心的媒体人都屈服于资本,这个社会还有哪一阶层不屈服于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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