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水石 于 2013-11-15 07:28 编辑
1919年的罂粟花 -------题记:五四运动早已过去了许久,天安门前的英雄纪念碑在人们的心中早已谈记忘了许多。生物转基因、政治转基因方兴未艾,比起鸦片来,更难以让人察觉中毒而不自知。这正映证了美国总统奥巴马说的:13亿中国人都富裕了就是世界的灾难!在西方资本的控制下,茅衣试、童太换之流是一个个你方唱罢我登场,唉!薛妹子可怜吗?可怜!太监是可以没有子孙的,但是人不能没有祖宗!所以啊,丢了祖宗的妹子确实可怜。一晚,我在璨灿的星空下睡着了,梦见我到了南方,那里有芳草萋萋的草地,有潺潺歌唱、清澈见底的溪流,在青山如黛的山脚下,忽见一亩五彩花甸,有粉红的、雪白的、翠绿的张开了像小孩子圆圆的脸的花朵。在清风间晃荡着,像是在说:欢迎!欢迎!在花朵中间有顶上戴着皱花边帽已结成缍球的果实。 我醉美于这清风、这高山、这花朵。忽然有一个声音在我的耳边说:这可是罂粟花啊!罂粟花!我不禁为之一震。 罂粟花,又名鸦片花。这让我想起了南方的虎门销烟,浓烟滚滚中,林则徐巍然屹立在海边,毅然的面孔徐徐转向西去,渐行渐远。清朝政府在鸦片战争中的失败,落下了无数的民众躺在床上吸食鸦片。一副副瘦骨凌峋、有气无力的人在西洋、日本人的前面挂着“东亚病夫”的牌子。一艘艘西洋的军舰进来了,一簇簇的火光映红了圆明园的天空。 罂粟花不仅迷醉了我们的身体,也毒食了我们的精神,可歌可泣的是,鸦片战争唤醒了国人,唤醒了民族精神中不屈不挠的一面。 是沉狮睡醒了吗?是惊醒了沉狮了吗?我默默地祈求着。我希望梦醒,但是软绵绵的,我挣扎着。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在吟诗: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悄悄地,悄悄地,一丝的声音从地底下冒了出来,像是春雨后的小草:万家墨面没蒿莱,敢有歌吟动地哀。心事浩茫连广宇,于无声处听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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