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之场：席卷全球的抖音，打了中国互联网泡沫的脸

lameih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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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期，字节跳动要上市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各路媒体报道得有模有样，互联网行业激起一朵大花。

　　有媒体表示：如果字节跳动成功上市，或将成为中国第三大互联网公司，仅次于阿里巴巴和腾讯。

　　其实，这个上市的消息在今年年初开始陆陆续续地散布。

　　当时，字节跳动未置可否。今年快过去了，《华尔街日报》援引知情人士。英国《金融时报》报道称字节跳动希望明年上市。上市舆论再次袭来，字节跳动却表示“报道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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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市也并不是这么容易，尤其是在中美贸易战的大背景下。中国大型互联网巨头的上市，对美国政府来说难说高兴。

　　今日头条的海外版Topbuzz由于具有新闻属性，TikTok也涉及内容，且用户下载了超过1.1亿次。所谓树大招风，TikTok一直受到美国政府的关注，常说的理由就是“威胁国家安全”。

　　在这次上市议论刚开始的八月，美国称考虑儿童安全问题，对TikTok进行了数百万美元的罚款。

　　就在今年2月，字节跳动还被FTC（美国联邦贸易委员会）以“非法收集13岁以下儿童的个人信息”，对字节跳动处以创纪录的570万美元（近四千万人民币）罚款。

　　接着，11月23日，美国参议院少数党领袖查克？舒默（Chuck Schumer）及共和党参议员汤姆？柯顿（Tom Cotton）致信美国国家情报总负责人约瑟夫？马奎尔（Joseph Maguire），要求对TikTok进行“国家安全风险评估”。

　　TikTok称只好表示“TikTok美国用户数据全部存储在美国国内，并不在中国，并在新加坡提供备份支持。”

　　但这并没有完事，新一波的阻力又来了。

　　这个月刚开始，美国政圈又来挑刺了。

　　11月1日，针对抖音两年前收购musical.ly，美国政府对字节跳动启动了“国家安全审查”。他们甚至觉得TikTok会影响美国大选。收购本是企业商业行为，每个星期世界上有如此多收购事件，怎么就偏偏盯上了抖音？

　　这源于上个月美国共和党参议员马尔科？卢比奥向美国财政部“打小报告”，提出对抖音一宗历史收购进行审查。此人堪称最“反华”的参议员，提出过不少反华提案，在中美贸易战中对华为曾极尽抨击。

　　可说来搞笑，奥巴马、希拉里、特朗普哪个没有利用Facebook、Twitter这些网络平台做政治宣传，Facebook可删了不少中国人发的爱国内容，还封了账号。况且，musical.ly本来就是一个上海团队的产品。

　　美国政府对于如何利用网络平台非常熟悉，很想管一管TikTok这个不在掌控范围内的中国产品。他们的种种举动，带给字节跳动上市的不利舆论。

　　有媒体透露字节跳动正售其旗下海外新闻应用TopBuzz。Topbuzz和TikTok涉足到内容产业，政治性风向和版权风险都可能影响整个集团在海外的舆论和声誉。

　　不过，美国有惩治，字节跳动也有对策。

　　对于美国政府的种种审查和惩罚，TikTok的发言人表示赢得监管机构的信任是一个首要任务，不排除与国会合作。

　　在商业策略上，TikTok也在试图与政治脱钩。

　　TikTok全球业务解决方案副总裁布雷克？钱德利表示要维持TikTok令人轻松的感觉，不允许在平台发布政治广告。不知道美国政府听到这个反馈后有没有松一点口。

　　面对美国政府刁难，一个是政治上的解决方案，目前还在进行中，结果难测；一个是商业上的解决方案，容易实施。不管如何，TikTok总有路可以走，毕竟它身后还站着很多的美国资本。

　　TikTok是字节跳动一手培育起来的。从字节跳动的融资历程来看：KKR、General Atlantic、红杉资本、海纳国际集团 （SIG）都是美国资本圈的巨头们。

　　美国民主党执政时期的热钱给了字节跳动很大的资金支持。其中，Genaral Atlantic和红杉资本对字节跳动连续投资了两轮。这种美国资本背景对它在美国开展业务是有助力的。

　　此外，在去年Pre-IPO轮的融资中，出现了阿里系的资本，那就是云锋基金。一家由刘永红、马云、史玉柱等人联合成立的基金公司。此种强强联合，字节跳动集合了多方实力镇楼。

　　就像美国不适宜中国的蓬勃发展，特朗普非要出来“搞事”一样。美国政治圈的种种发难，只不过是一种不适应，不适宜一家外国企业在美国获得如此大的影响力。

　　但这一切都不能倒回去了，TikTok已经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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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以来，互联网坊间流传着这样的说法：中国一张网，国外一张网；中国一种用户，外国是另一种用户；国际上火的中国不一定火，中国火的国际上往往不火。

　　中国的互联网商业化有二十多年的历史了，但之前一直没有在国际上取得重量级地位的消费互联网产品：淘宝被美国指责说卖假货、微信投入巨资推广还是没有在国外火起来……似乎中国互联网圈只是在自娱自乐，入不了世界的法眼。

　　因为文化不同，使用者的思维和习惯的不同，中国的互联网产品和外国的用户似乎存在难以逾越的鸿沟。为什么微信只在中国受欢迎，而国外的社交软件却能在近百个国家流行呢？中国何时能有一款像Google、Facebook、YouTube这样风靡全球的互联网产品呢？

　　现在就有了！

　　在今年第一季度，TikTok的下载量在全球App store排名第一，超过了传统的YouTube、Instagram、WhatsApp这些APP。

　　Facebook创始人扎克伯格对此这样评价：这是首个由中国科技巨头推出的能够在全世界范围内取得成功的消费互联网产品。

　　这样亮眼的成绩不仅令国外科技巨头们侧目，竟然还让他们感到一丝恐慌。

　　Facebook甚至提出了针对TikTok的竞争性策略。面对TikTok影响力不断扩大给公司带来的挑战，Facebook目前主推的短视频APP Lasso就是瞄准了TikTok。

　　看来，美国的政界、商界都已经难以忽视这个中国企业了。

　　TikTok是抖音海外版。如果有在美国留学或旅居的同胞们，可能听过一首叫做《Old Town Road》（老城路）的歌曲。从今年的4月到8月，这首歌在美国Billboard单曲排行榜上，霸占冠军位置长达19周。这首神曲打破了玛利亚·凯莉（Mariah Carey）在1995年创下的16连冠纪录。

　　《Old Town Road》发布前，Lil Nas X还只是个默默无闻的素人歌手，粉丝寥寥无几。那么，他为啥火了呢？这主要得归功于TikTok。

　　它从诞生到火爆，也就是短短三年多，TikTok到底有何传奇的经历？我们来看看抖音的出海进程。2016年9月，抖音在国内上线。仅仅一年时间，抖音的日均播放量就超过了十亿。第二年8月，抖音就发布了国际版TikTok，开始在各个国家上线。

　　三个月后，2017年11月，TikTok用10美元收购了同领域的鼻祖Musical.ly。这是字节跳动集团全球化战略的重要一步棋，也是TikTok出海最明智的一个战略选择，这使得它直接获取了大量的海外用户。

　　要知道，Musical.ly早在2014年4月就上线了，当时在国际市场上已经积累了2亿的用户，已经成为美国、东南亚和俄罗斯人常用的APP。

　　被收购后的Musical.ly，沿用了TikTok的名字，这个名字是抖音海外版的统一命名。现在的TikTok，在美国的播放量已经超过美国总人口的三分之一的（美国总人口3.27亿）。

　　这些可能是它令美国政府不爽的地方。

　　TikTok在其他发达国家又如何呢？日本作为亚洲发达国家的代表，多次登上日本App Store总榜第一的位置，受到日本男女老少的喜爱，妥妥的国民神器。

　　在日本落地后3个月，TikTok就登上了日本APP Store免费榜首位，用户量达到2000万，而日本总人口只有1亿。

　　TikTok在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都取得了好成绩。用数据说话，它在美国、日本、越难、泰国、菲律宾、马来西亚、柬埔寨等国家都处于市场领先地位，多次登上当地App Store或Google Play榜首。

　　从美国的阻力来看，TikTok光鲜的背后并不是一帆风顺的。美国审查和惩罚最为严格，那TikTok在其他国家还遇到过什么挑战呢？

　　有穆斯林群里的国家，在文化上对互联网内容的期望值更高，TikTok遇到了国内完全不一样的问题。

　　这些国家有宗教信仰，在“性”方面保守，对女性的看法独特。2018年6月，2名中国女子在马来西亚哥打基纳巴卢市水上清真寺的矮墙上拍摄了9秒的“热舞”视频。这段短视频在网上疯狂传播，马来西亚认为此举涉嫌“亵渎宗教”。

　　在日本，由于内容监管的原因，TikTok在一度成为“A片”的源头，引起民间的诟病。

　　同样在去年，印度尼西亚官方认为TikTok部分内容对青少年有不利影响，将Tik Tok封禁。这一封禁就是近十个月。

　　在印度，《印度经济时报》在今年2月报道称有可能禁止TikTok，起因是它存在色情、网络欺凌内容。

　　事实上，因为文化的不同，除了在各个国家可能遇到的共同问题，例如三俗内容，国外还存在对于音乐版权、种族歧视、反犹内容、隐私等不同问题的挑战。

　　尽管如此，海外网友使用TikTok的热情还是没有减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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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前，TikTok估值约百亿美元，已经覆盖全球150多个国家，是中国互联网产品的成功出海的典范。字节跳动最新一轮融资估值750亿美元，抖音已经成为字节跳动最值钱的宝石。

　　放在大的全球时代背景下，TikTok的成功并非偶然。

　　2010年左右，全球进入移动互联网时代，全球民众通过手机迅速接入互联网，移动互联网时代为TikTok这样的短视频奠定了多种基础，全球各国网民普及率从4%-25%上升至25%到50%之间。

　　区别于PC互联网，移动互联接从固定终端转移到移动端主阵地，网民趋向于碎片化阅读；区别于web2.0，移动联网具有移动性、间歇性，持续时间短，难以深度阅读，而短视频完美契合这一趋势。短视频快速获取信息，生动、不冗长、不需要长时间的沉浸阅读。

　　因而，TikTok不管从用户基量上、使用习惯、内容形式上都完美契合移动互联。

　　在移动互联的起跑点上，中国并没有滞后于其他发达国家，反而跨越性地进入移动互联网，具有了“后发优势”，在制度安排上更具有选择性和多样性。

　　直白一点说，就是我国互联网企业已经看到了发达国家互联网的发展，可以避开它们走过的坑，可以学习它们好的地方，还能结合自己的情况设计出不一样的产品。我国的网络建设就已经甩了美国一截，从美国回来的友人表示：很多县城的4G网络都可能比美国的中型城市还好。

　　上世纪90年代起，全球互联网商用时代到来，美国在前30年提供了技术和基础设施。但进入商用时代，竞争的元素更加多元，需要人、政策、资本、应用场景等。

　　中国强大的互联网基础建设为TikTok提供了条件。经过前几年的疯狂，我国互联网行业回归理性，趋于成熟。潮水退后，才知道谁在裸泳。TikTok没有被潮水冲走，取得如此成绩，它背后的原因是什么呢？

　　首先谈“人”。

　　要说TikTok的前辈，在美国大热的Musical.ly就是。但有意思的是，Musical.ly的团队也是中国的。这说明中国人在互联网领域，已经具备了自身的原创性，这可以追踪到微信这样的产品。微信是具有中国特色的产品，这恰恰体现了中国互联网早已不再是简单的模仿，而是在走一条自主道路。

　　这条自主之路是如何走出来的呢？中国一二十年来的经济飞速发展，巨大的人口体量有目共睹，为互联网发展提供了用户和消费力。其中非常重要的两点是：政策支持、资本青睐，两者是紧密相关的。

　　国内外政府都为互联网行业的发展带来了政策利好，推动了资本的加入。

　　在美国民主党执政时期，奥巴马政府扶持互联网的发展，实行开放的政策，催生了互联网创业热潮。美国的互联网公司如Google 、Amazon、Facebook快速崛起，同时大量来自美国的热钱流向中国互联网行业。

　　过几年，国内也刮起了“互联网+”的风潮。

　　2015年，“制定‘互联网+’行动计划”首次写入政府工作报告，十三五规划提出“拓展网络经济空间”。

　　“大众创业，万众创新”需要互联网，全国各地对于互联网相关行业的专项扶持、信贷支持滚滚而来。再往前推十年，“十一五”规划提出信息化的发展要求，其中包含互联网信息服务业。“十二五”规划又提出通过加快三网融合、电子商务、电子政务等相关产业发展，全面提高信息化水平。

　　用户和消费力预示着广大的市场，政策的号令又进一步吸引民间创业者、资本等密集地涌入进入互联网领域。在那几年，“互联网+”企业成为投资的大风口，社会的目光聚集在这片领域，吸引的不仅有资金，还有人才、产业链资源等。

　　而我国是一个跨越性发展的国家，使用场景异常丰富，这为商业化自主创新提供了试验田。在这样的国度，有先富阶层，后富阶层，民族多、地域广、文化丰富，不同的群体、地域、文化人群都有不同的需要和习惯。

　　政策、资金、人才以及丰富多样的使用场景，激发出中国互联网企业空前的活跃，汇聚了一批最有创造力和实践精神的人才头脑。中国互联网已经完成了国际化的模仿跟进和本地化的结合，走出这条自主之路。这种强大才是真正的强大。

　　字节跳动的发展正是在这样肥沃的土壤中成长起来的，这才有了抖音（TikTok）的今天。

　　大环境为发展带来了历史机遇。那么，为什么是TikTok取得这种成功，而不是wechat或者其他产品呢？从它本身的战略和运营来看，还能发现以下几条。

　　首先，字节跳动烧钱烧对了。

　　多轮融资，加上字节跳动本身的赢利，让它有了足够的资本去实施任何战略。TikTok是其全球化的重要战略之一。

　　跟抖音国内类似，TikTok复制国内的做法启动，通过大量的线上投放，以及引入一些明星达人入驻，并在社交媒体上进行配套传播。投放和传播、签约艺人和达人。都需要不少的资金。

　　可以说，TikTok的在国外的火爆少不了前期的烧钱。

　　没有烧钱投入，就没有它后期的火爆。尽管这样，一开始并不是大家都会买账，比如日本媒体和艺人最初对这个中国的企业就不待见。经过海外团队的攻克，40多档日本本土节目对Tik Tok进行报道。

　　TikTok选了一个好赛道，即短视频。

　　短视频是在电商、社交之后出现的内容产品新赛道。短视频在很多国家的市场上没有像微信一样遇到Facebook、WhatsApp这样强大的竞争对手。

　　视频本身具有老少皆宜、使用门槛低，更容易在全球范围内发展扩散。这在东南亚市场上尤其明显。中国互联网发展阶段高于东南亚国家，获客成本和运营能力上皆有优势。

　　背靠大树好乘凉，TikTok作为字节跳动全球化的重要旗子，可借助集团的核心能力和资源。

　　抖音是字节跳动集团内部孵化的项目，目前也只是母公司注资。它的成长离不开母公司的支持。集团本身具有强大的海外资源，有诸多国际资本。

　　毕竟，大家的目标是一致的，那就是赚钱。这些资本可为其在美国的发展提供资源。

　　众所周知，字节跳动具有优秀的算法和运营能力，在产品设计、流量获取和积累上经验丰富。

　　它在海内外推出了多款有影响力的产品，包括综合资讯类的今日头条、TopBuzz、News Republic，视频类除了抖音、TikTok，还有西瓜视频、BuzzVideo、火山小视频、Vigo Video，以及AI教育产品、AI技术服务和企业SaaS等新业务。

　　TikTok作为其产品矩阵中的一员，可借助集团的力量和资源提升客户获取能力。

　　还有另外一个亮点，TikTok将国际化和本地化结合得很好。

　　字节跳动的全球化战略部署到各个产品线，抖音在早期制定了全球化战略，力求达到全球一致的用户体验。

　　但在运营上，抖音针对不同国家地域的需求进行本土化运营。各个国家的TikTok团队推出了针对性的本地化运营方案。本地化这一点上，微信就没有做到。

　　TikTok日本团队在日本就开展了280多个官方主题挑战，吸引了大量日本年轻人的参与。

　　印度区负责人Raj Mishra透露：TikTok鼓励用户创作与本地相关的内容，内容用本地口味去表演。原来，各个国家的TikTok团队会根据本地的重大节日和文化差异，开发不同的滤镜、设计不同的活动主题。

　　抖音未来的发展空间依然很大。今年是5G商用元年，5G的发展进一步利好视频，可节省视频播放的流量成本，同时提升播放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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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互联网是美国人发明的，在全球互联网前30年的历史可以说美国互联网史。不管是技术是互联网商业化方面，美国都是我们的领路人。

　　在早期，我国一开始抄袭复制了美国的模式，美国怎么做，哪些产品怎么火了，中国企业拿过来改一改、试一试。

　　近一两年，随着人口红利的下降和互联网的裁员风波，互联网泡沫的声音再次袭来。但不可否认的是，经过前几年的大力发展，中国在互联网领域还是取得了不少的果实。

　　如今，中国互联网企业开始创新，寻找自己的道路。

　　目前，不管是互联网用户还是增长速率，或是世界级的互联网公司，还是互联网各细分领域的发展，中国已经成长为世界互联网的一个巨人。

　　在“互联网女皇”玛丽·米克尔发布的2019年度《互联网趋势报告》中，前30大互联网公司中，美国占了18家，而中国占了7家，其他分别是日本1家，加拿大1家，澳大利亚1家，阿根廷1家，瑞典1家。阿里巴巴和腾讯入围前十强。

　　根据CNNIC数据，截止2018年底，中国网民数量已经是1997年第一次统计时的1337倍。目前中国有8.29亿网民，其中 8.17亿手机网民，互联网普及率达到59.6%。

　　在互联网诸多领域，中国已经走在世界前列。

　　在移动支付领域，中国的移动支付规模为世界第一，超过200亿。

　　在电商零售领域，中国电子在全球各大市场中渗透率增长最快、服务最好。在国内外都生活过的小伙伴应该体验过，国内的送货速度是国外无法比拟的。波士顿咨询集团曾提出欧美商家可从中国市场学习新零售。

　　在人工智能领域，令人诟病的百度近年开始反弹，成为该领域的代表企业之一。

　　麻省理工评论（MIT Technology Review）署文称，将百度与谷歌由深度神经网络构建的高质量语音转文本系统进行对比，百度的Deep Voice仅仅需要几个小时就能让机器学会“说话”。这已经领先谷歌一大步。

　　但是，在不少基础研究和创新领域，我国依然需要加强。

　　人工智能涉及到的诸多基础研究领域，美国占据了较大的优势，例如深度神经网络学习、自然语言处理。在该领域，美、中、日AI专利申请数量位列前三，中国正在赶超的路上。

　　互联网行业的发展，需要技术、市场、研究支持等。人多力量大，中国庞大的人口和经济的持续增长为中国互联网的蓬勃奠定了市场基础。

　　科学研究的发展与应用是技术基础。而中国多元的环境为互联网产品的应用提供了广大空间，系统的工业体系为科技产品的进一步发展的生产提供了后备支持。

　　中国互联网的火苗已经在燃烧，势必迎来与发达国家的正面竞争，例如中美贸易战。

　　全球有13台基于IPV4 地址的根服务器，有2个在欧洲，1个在日本，其余全部在美国。诸如此类的问题会给中国科技企业带来更多的挑战，越来越多“掐脖子”的问题将付出水面。

　　未来，我们需要升级能力，从应用型建设升级到底层系统的的建设；需要彻底超越模仿，迈入原始创新；需要掌握真正的话语权，获取游戏规则的制定权。在蔓延的力量博弈下，中国互联网企业需挖得更深，走得更稳。

　　风云变幻，没有谁是常胜英雄，我们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