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梦刀：金庸已逝，谁是古今中外第一“侠”？——谈我的“侠”文化感触！

大参考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侠之小者，为友为邻。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侠。

　　1、

　　中国的主持界精英级人物李咏先生病逝于美利坚，中国微信刷爆了朋友圈；如果不是昨天金庸先生去世的消息覆盖了网络，恐怕还真得长时间“咏远有李”。

　　武侠小说泰斗级大师，金庸先生高龄94岁而逝，引发了普众对先生的沉痛悼念，因为金庸老先生开创了一个“新武侠”时代，可谓武侠小说的宗师。

　　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这是金庸大侠的14部小说，外加初期的《越女剑》，构成了金庸先生一生的武侠世界。

　　可以这么说，中国普通大众，在那个刚开始改革开放的年代，男读金庸，女看琼瑶，人人都沉浸在金庸大侠和琼瑶女士构筑的“成年人童话”和“细腻情感故事”里。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很丰富，回想起来，当时的男男女女，读金庸和琼瑶，成了难以泯灭的人生回忆。

　　2、

　　金庸先生的成功，金氏武侠文学的成功和影响力如此之巨大，同中国的传统文化息息相关。

　　我最早接触与“侠”有相关内容的传统小说，当属《三侠五义》，后又扩展为《七侠五义》，《小五义》等等。

　　这个时期，对侠的概念，最为典型的停留在“南侠”展昭等形象的艺术构造和阅读理解上；其余北侠，双侠，白眉大侠，都各具特色。现在回想起来，依然历历在目的是南侠展昭献艺和北侠欧阳春一把单刀磕飞铁弹的情境，当然第五义“锦毛鼠”白玉堂惨死刀阵之中也印象颇深。

　　后期读到的“侠”的武侠小说，当属还珠楼主的《蜀山剑侠传》；严格意义上，这是剑仙神魔小说，侠客们已经脱离了凡尘，能够师从剑仙，修仙问道，最后可以成为剑仙飞升，最不济的还可以当个地仙。这部小说里同样有侠的存在，比如李英琼的父亲李宁和周轻云的父亲周淳等，在没有成为剑仙一类的人物之前，都是尘世中的“侠客”，书中称之为“齐鲁三英”，侠名远播。

　　在我的感觉里，介于仙侠和尘世侠客之间的，当属虬髯客和红佛女；不过相关小说作品没有深读罢了。

　　之后的中国武侠小说，就到了金庸等大家的时代了，这个时代可谓人才辈出，我们熟知的就是金庸和梁羽生，以及稍后的古龙大侠。

　　其余还有《仙鹤神针》的作者卧龙生，《饮马流花河》的萧逸，鬼谷子等人；当时的武侠小说世界精彩纷呈，更是涌现出了一些冒名作者与作品。

　　金庸，古龙，梁羽生，并称武侠小说三大泰斗；三位之后，又涌现出了温瑞安和黄易这两位大师。

　　黄易的《寻秦记》和《大唐双龙传》有较深的印象；而温瑞安的小说，读过的就比较多了，而他也是一个多产作家。

　　像是《刀在江湖》系列的《请借夫人一用》，《杀了你好吗》，《刀丛里的诗》，《爱上和尚的她》等等中短篇小说，都是很有温式特点的；而长篇系列小说当属很多人耳熟能详的《四大名捕》系列了，其他系列还有《神州奇侠》系列，《七大寇》系列，《说英雄》系列，《白衣方振眉》系列，《神捕李布衣》系列等。

　　3、

　　若论整体的文学功力，诗词典故，小说内容的磅礴，这些武侠小说大师里，依旧是金庸先生居首位；若论金庸后小说时代的新武侠，对人物的心理刻画描述，情节的奇诡和引人入胜，当属古龙。

　　个人的感受是读金庸先生的小说，从头到尾都有欲罢不能的阅读体验，而且，金庸小说可以读很多遍，每一遍都有新的感受。

　　而古龙的书，开始读很有意境和感觉，读到最后，略微弱势了；而且很多古龙的书，读第一遍的感受往往是最佳的。

　　梁羽生的小说，整个就是一个大系列；其中引人入胜的当属《萍踪侠影》，印象中又名《双剑恩仇恋》。书中人物张丹峰和云蕾，印象较深刻。还有一部《云海玉弓缘》中的厉胜男和金世遗的情感纠缠，写得荡气回肠。

　　温瑞安的小说，是一个庞杂的江湖描述；而温式语言在他的小说中的运用，也是非常引人入胜的。

　　这几位大师，写侠，书情，论道，各有各的特点；有人说武侠小说，这四位几乎代表了此类文学的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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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说，武侠小说是通俗文学，上不了大雅之堂；可能这种描述有其道理，但是武侠小说在很长一段时期内，占据了人民大众文学的一席之地，也是文化领域不可或缺的。

　　伟人和领导人两次文艺座谈提到过这个问题，文艺为了谁的问题；答案是显然的，文艺只能是为了人民群众。

　　既然人民群众很多人都喜爱这种文学艺术形式，那么它的存在就是合理的，黑格尔的“存在即合理”。

　　在每一个特定历史时期，文学和艺术都有其特定历史阶段反映出来的社会发展内涵。

　　武侠小说的发端，发展，高峰，乃至后期和未来的势微，既有武侠小说自身发展的规律所在，又绝对匹配时代、社会的发展状态和发展规律。

　　中华文化里的武侠小说，其核心内涵是一个“侠”字；侠，延伸着义，黏连着仁，其所体现的正是华夏民族的文化和精神。

　　什么是侠？

　　正如文章开头所述，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侠；往小了说，侠之小者，为友为邻；往大了讲，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如此理解，侠，就是正义的化身，就是惩恶扬善的意思；行侠者，即为侠客，无疑就是正义的行使者，代表人物。

　　如何理解侠客的出现，侠概念在老百姓心目中的存在？每一个社会模态中，都有其不同理解。

　　我的理解是，中国的侠客和侠文化的出现，就是中国较长的封建社会历史中，劳动人民反抗封建统治，斗争激烈的社会变革时期，给与了侠和侠文化的诞生和发展土壤。

　　当然，半封建半殖民地的中国，侠客的现实存在感觉上淡化了，但是侠文化的载体武侠小说，已经开始发展起来，直到上文中谈到的众多武侠文学大家的涌现，那么多武侠小说的诞生。而这个武侠的繁盛时期，却恰恰是中国大陆改开的初始阶段。

　　郭松民老师刚刚写道，金庸的小说伴随的是一个没有精神寄托的时代，多少有道理；中国的大革命时代悄然落幕，各种伤痕文学涌现；普罗大众，芸芸众生，大部分人可能对“伤痕”文学不太感冒，打开大门，武侠和言情等等文学模式，恰好赶上了中国老百姓沐浴在改革开放和放眼望向大陆之外世界的过程中，其兴盛就不难理解了。

　　5、

　　这是一个文学的发展过程，也是一个社会的发展过程。

　　金庸老先生去世，江湖从此没有大侠；其实，金庸封笔，古龙早逝，温瑞安也到了小说创作停滞的时期，武侠文学的大旗，基本上很难有承继者了。

　　所谓的新人类武侠，多流于网络文学的更通俗化，或者演变成徒有其表，没有武侠小说内涵的快餐文学，影响力就渐渐淹没在各种各样的娱乐生活里。

　　后期的武侠写手，我就听闻了一个北大才女步非烟；可能网络世界，武侠已经渐渐偏离传统模式，而走向诸如穿越，修仙等等混合着武侠的文学了。

　　社会的发展变化，已经到了多元化，一个武侠小说，已经满足不了大多数人的文化需求。

　　当年的《射雕英雄传》经典电视剧，改编自金庸的武侠小说，播放时可谓万人空巷，这种盛况，现在也很难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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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武侠小说，谈谈我读过的小说里的人物。

　　每一部小说，作家都是通过对人物的塑造，来展开情节的描述，最后表达一个情感，叙述一个故事，留下一众人物在大众心中的形象。

　　有人提到“人格塑造”这样一个词汇，非常贴切；金庸等武侠小说大家，无不都是在进行人物的描写，故事的描述，以及深层次的人格的塑造，以此表达作者对整个社会和世界的理解。

　　金庸对人物的描写，可谓成功；耳熟能详的金大侠塑造的人物，比较鲜活的就得数十个甚至上百个。

　　上升到大的层面，金庸对正面人物的描写，正应了“侠之大者”的内涵。比如大侠郭靖，从一个不聪明甚至有些笨的孩子，成长为一代大侠，最终成为带领侠义之士抗拒外敌，保家卫国的领袖式人物。

　　郭靖是金庸小说塑造的正面形象笔墨最重，给人印象最深者之一；其余杨过，萧峰，令狐冲等等，也笔墨饱满。

　　尽管这些英雄的大侠，并非十全十美，但是这些人物的共性，毫无疑问都当得起一个侠字。

　　包括金庸最后一部小说《鹿鼎记》里的主角韦小宝，直接就是一个市井的小地痞出身，其用侠来称呼略显勉强，但至少韦小宝对师傅，对朋友，尚能讲一个义字。

　　这体现的无疑是作者本身的人格体验，哪怕不能行侠，至少需要仗义。中华民族的文化内涵，仁义礼智信，这是有能力上升为侠之前，所必须要具备的。

　　金庸描写的“坏”人物，如李莫愁，裘千尺之类，坏的确实离谱，倒也有其根源。

　　在金大侠的武侠世界里，讲一个情理之中，好人并非完美，坏人并非至恶！如“四大恶人”之三岳老三，万里独行田伯光之类，竟然多少有些可爱了。而先“善”后“恶”之徒，如林平之，游坦之，读者或多或少能够看出其向恶变坏的人生轨迹来。

　　有人评金庸小说第一恶人为“君子剑”岳不群，某深以为然；外表高大上，内心阴险奸诈，这在任何情况下，也会深恶之。

　　金庸先生小说对女性的描写，基本囊括了每一个男人心目中的美好女性形象；灵透聪明的黄蓉，精灵古怪的赵敏，恬淡静美的小昭，超然冰雪的小龙女，等等数不胜数。

　　很多人会去喜欢小昭，抑或心仪任盈盈；也有人属意于周芷若，或者是阿朱。几乎每个人心里，都有金庸女性描写的一个心房阁楼，放着那么一位或者几位，心仪之人物。

　　而金庸对情的描写，应该还是现实和略带残忍；至情至性者，多“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哪怕小龙女最后在深潭等来了杨过，然一个断臂，一个内苦，两个人已经离别苦等了十数年，剩下的时光，又怎么补偿苦短的人生呢？！

　　说到小刀我自己，有段时间比较欣赏梁羽生塑造的厉胜男和金庸塑造的殷离，还写过一篇文章《你若不弃，我便不离》；可见，小说最大的魅力在于人物的描写，在于把虚构的人物，赋予现实的写照，而直达读者的内心，产生恒久的共鸣和情感的共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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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羽生塑造人物的功力，也颇深；而梁羽生的小说，小说里人物的描写，更依托于小说时代和社会，写实程度较多。

　　梁小说里的武功描写，虽比不上金庸构建的中华武功大全，但也给人以鲜明印象；像谷之华父亲孟神通的“修罗阴煞功”和天魔解体大法，与大魔头的身份十分匹配。

　　古龙对兵器的描写执着，直接体现在他写了《七大武器》系列小说；古龙小说里，对刀，剑，飞刀等兵器的描写，非常引人入胜。

　　长街，暗夜；白衣胜雪，鲜衣怒马。这是古龙的风格。

　　在古龙的小说里，存活在跌宕起伏的小说剧情里的，是一个个性格鲜明，甚至极端性格的人物。这是古龙小说的优势所在，而这优势，也恰恰反映了古龙作为小说家的内心的冲突。

　　很多人喜欢古龙，是喜欢上了古龙描写的现实中基本不存在的人物性格的鲜明，甚至极端。

　　同样，古龙小说里的人物也分正邪；正的浩然，邪的奸佞。我们熟知的楚留香，陆小凤，李寻欢，傅红雪，等等，的确也当得起一个“侠”字。

　　温瑞安，侠的描写里，赋予了人物江湖空间，同样也赋予了温瑞安式的“英雄悲情”。

　　纷繁复杂，关系错综的江湖帮派，构成了温氏武侠的时空；在爱恨情仇里，温瑞安的侠，凄凉清冷了很多。

　　有人说这是温瑞安曾经的经历有关，深以为然；比如《刀丛里的诗》这部小说里，小说起点和贯穿的主线条涉及到的一个侠客——龚侠怀。

　　作为一个帮派老大，由于其抗击外敌的侠义情怀和行动，得罪了权奸而受到构陷，身陷囹圄而不得被救，且在狱中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和无尽的苦难。

　　温瑞安描述他的侠和他的侠女们，可以用使人窒息的残酷甚至残忍，来描写到极致的黑暗。就如龚侠怀的惨遇一样，暗淡无光，而且没有希望。也许为了慰藉一下读者的受伤害的心，温大侠还是好心的给了龚侠怀红颜知己和蓝颜知己。那个斩断自己手指，不惜舍身嫁人救他的花一样的女子严笑花，还有那个“诡丽八尺门”里的杂役宋嫂——谢梦真，舍弃了所有去大劫囚，最后因为没有救出自己的门主和暗恋的大侠，“伤心”而死！

　　最令人窒息的是叶红的红颜知己冰三家，因为叶红的正义和侠义坚持而受到牵连，惨受酷刑、侮辱而死于狱中。

　　通读温瑞安小说，冰三家，雷纯，林晚笑，都是凄惨悲苦的；但是雷纯设计了自己的仇敌“红袖刀”沈梦枕，收伏了狄飞惊，重振了父亲的帮会，至纯而至刚；而林晚笑，曲意逢迎，终于手刃侮辱了自己的虚伪大侠龙喜扬，至曲而至烈。

　　唯有冰三家，这个至弱至情的女子，原本远离险恶的江湖，只不过是为了保护心仪的人——叶红不受到一丝伤害，而在暗无天日的囚牢狱中，惨遭蹂躏，至死不渝！

　　温瑞安在描述这段小说的时候，可谓惨烈而无情，牢狱对于温大侠来说，可能也是暗无天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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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庸，古龙，梁羽生，温瑞安，等等一众小说作家，在给我们展现了一个无比丰富多彩的江湖的同时，赋予了我们太多的难以忘记的小说形象；而最为关键的是，他们的小说里的家国情怀，正体现了生生不息的华夏民族的华夏文化精髓——侠的内涵文化，就是为友为邻，为国为民！

　　唯有此，才当得起一个侠字！

　　金庸小说里的郭靖等是这样，温瑞安小说里的叶红也是这样；古龙小说里的陆小凤是这样，梁羽生小说里张丹枫也是这样！

　　有了侠义之心的侠客们，才是人民大众心目中的英雄，才是活生生的中华民族文化历史、武侠小说发展过程中的鲜活的人物。

　　可以说，侠的内核，构成了整个江湖的基础；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江湖需要侠客的侠，而没有侠的江湖，只能是西方文明史里边的“丛林世界”，赤裸裸杀戮和黑暗，就像近期的沙特大使馆内，记者卡舒吉之死事件那样的丛林法则下的暗黑世界。

　　而社会轨迹运行到当前，世界历史发展到现在，我们的现实空间和新时代科技构建起来的网络空间，是不是在一定程度上也像极了小说家们笔下的“江湖”？

　　世界这个大博弈场，就是一个江湖；有终极大Boss反派鹰酱，有勇武有力的北极熊，有阴险残暴的脚盆，有智慧侠义的兔子哥等等，这一众江湖人物，博弈于蓝星，你来我往，精彩纷呈，大变局时代下，刀光剑影里，一个鲜活的江湖，是不是十分形象？

　　小刀不才，也受到逆光飞行的漫画影响，写过《兔子的江湖》数十篇章来描绘这个动漫江湖；而红德有位字母兄，也用这种语言写我们的大国崛起。几年之前，天涯上，也有一位诸葛网友，写这个博弈江湖。

　　说起网络空间，由于在一定程度上游离于现实，脱离于体制内管理和现实社会的羁绊，更像是一个江湖的样子。

　　这个空间里，有国家队，有地方队，有个体，有组织；各种论坛，贴吧，网站，尤其是浪浪的博客和微博江湖，腾讯的公众号江湖，外加新近崛起的头条，等等，构筑起了一个网络空间江湖。

　　这个江湖里虽没有现实的面怼，但是纵横捭阖，杀伐决断，攻防，快意恩仇，同样波云诡谲，叠彩纷呈。

　　君可见近期，小崔哥搅动了这个江湖，正在混战于微博，朋友圈等等空间；司马3忌，师伟，罗司令等人，正是小崔哥的敌手。

　　科技给了纸质传媒前所未有的翅膀，让这个网舆空间，无限延伸和扩展；不要小瞧了这个江湖，这个江湖同样波澜壮阔！而且，这个网络江湖越来越受到重视，因为这个江湖的传播能力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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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归正传，本文有感于金庸大侠的逝世而发，同时略微回忆了一下伴我成长的武侠江湖；同时，既然中华文化中有这个“侠”的概念，那么我不禁想问，古往今来，谁是我们中华乃至人类的第一侠呢？

　　小刀的概念里，从侠的角度出发，毛主席他老人家，正是我中华第一侠，世界第一侠啊！

　　革命者，为了中华民族从苦难里走出来，重新焕发民族发展生命力而抛头颅，洒热血，牺牲一切，正是“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古时候的侠，不管是南侠展昭，还是五义白玉堂，尽管这些侠客们站到正义的一边，心怀天下百姓，仗手中剑，杀强权霸者，为老百姓伸张正义，但这些侠客们多归于统治阶层中的“好”官，好皇帝的身边，成为封建统治的一部分。

　　小说里的侠，多是作者感应乱世老百姓的情感共振，塑造出来的身负绝世武功，行侠仗义，救助百姓，反抗乱政赃官恶霸的形象。

　　而毛主席和他领导的革命者们，以为人民服务为根本宗旨，以推倒打败压迫中国人民的三座大山为己任，杀身成仁，舍生取义，打跑了世界资本主义列强，打败了侵华的日寇，打残了帝国主义殖民中国的官僚资本家，创建了人人平等、共同富裕、没有剥削、没有压迫的新中国！

　　把革命者们的革命行为拉平，放到侠的角度上看，这才是大侠，巨侠！真正的侠！他们不是高高在上的绝世高手，他们手中有武器，脑中为人民，领导和团结一切力量，为沉沦的旧中国找到一条可以复苏之路！

　　而从伟人毛主席的一生来看，从小到大，正是侠者仁心！小时候为友为邻，长大了为国为民，成功后发出“全世界无产阶级团结起来，打倒帝国主义”的倡议，纵观古今中外，从任何角度看，用中国侠的文化和语言来看，来讲，毛主席，确实是中华第一侠也！

　　毛主席这位“侠客”的眼里，从来都是不畏惧强权的；他可以以弱胜强，可以坚韧不拔！他具备了所有中国侠文化里的侠的正义和伟大！

　　当然，用正确的认识，毛主席是革命家，思想家，哲学家，书法家，战略家，军事家，文学家等等；但是既然大家伙铺天盖地的纪念金庸大侠，同时中国人又这么喜欢侠客文化，那么就不能不告诉大家一个我的看法：

　　毛泽东主席是中华乃至世界上的第一侠！

　　他的一生，都在为了劳苦大众而奋斗！他的一生，都在惩恶扬善，以弱锄强！他的一生，受到了全世界包括他的敌人在内的无比佩服和敬重！

　　体格强健，剑胆琴心，没有用过武器的毛主席，领导着一众“侠客”，改变了历史和中国，挽救了沉沦的中华民族！

　　而毛主席最伟大之处在于，他不仅仅是身体力行解放中国，解放中国人民，更是从思想上教育和唤醒普通大众，让人民自己具备认识世界的能力，让人民自己掌握解放自己的能力！

　　当毛主席手无寸铁奔走在宣传革命的道路上时，当毛主席引着敌军万千重在黄河附近引诱胡宗南军队的时候，当毛主席面对美苏英法等国的核武威胁和恐吓的时候，当毛主席率领人民军队获得一次次胜利的时候，当毛主席发出“跨过鸭绿江，保卫新中国”抗击美国国际联军的时候，革命导师和领袖的勇敢和恢弘的气质里，是不是也有一丝，中国“侠”的味道呢？

　　伟哉，此真巨侠也！

　　伟哉，此古往今来第一侠也！

　　雪梦刀书于2018年11月1日。桌上有电脑，钥匙；键盘上有飞速跳跃的十指；脑海里，一个大大的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