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石川：当代令计划能否与清代和珅比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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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时任山西省政协副主席的令政策称，爱读报纸，曾是军医的令狐老爷子，现在还爱不爱读报，笔者并不知晓。只是，笔者拿令计划与和珅比，说法有些荒诞。但事以至此，二人又有太多过于相似之处，就由不得不这样想了。上周一，令计划因涉嫌严重违纪被调查，再次为中共“打虎”投下了一枚震撼弹。何况令计划1999年出任中央办公厅副主任、2007年出任中央办公厅主任，身份极为特殊。中纪委披露该案时，虽只称其“涉嫌严重违纪”，但并不排除在调查过程中再发现“违法”线索，将其移交司法机关处理。

　　观察此间报道，令计划鲜为人知的故事实在太多了。有媒体总结：计划内，他是一个有可能进驻中央权力核心的“政治红人”；计划外，一场神秘车祸让他的晋升之路嘎然而止；计划内，他曾是权倾一时的“大秘”；计划外，他是一个能掌控官员前途的无形政治联盟的“领袖”；计划内，他出生在革命家庭；计划外，其家族为私欲打通了能游走于政商的黑金通道……于是，中南海、法拉利、车祸、裸女、西山会、金权……在司法裁定与真相落幕之前，犹如谍战剧一般的情节构成了时下舆论场上关于“令案”的核心焦点。

　　照实说，一直关注令计划命运的笔者，一直没有打开人民日报的文章《令计划是坐在腐败阵营军帐中的执牛耳者》。可能是由于，这些天，报道被外媒称“大内总管”，原中共中央办公厅主任令计划的报道过于泛滥。今早打开这篇文章，是由于对“执牛耳者”全意不甚了解。之前，笔者大概只是把它看作，是某个领域的“领班”。劳神搜索了一下，这才得知，执牛耳者，泛指在某方面居于领导地位之人。是"冠军"、"第一"的意思。

　　如此说来，令计划何许人也？缘何被称“大内总管”，看电视剧，“大内总管”在中国古代不是都有太监担任吗？然，也有例外，好象是乾隆年间的和坤就不是。百度百科，和珅，为钮祜禄·和珅。原名善保，字致斋，自号嘉乐堂、十笏园、绿野亭主人，满洲正红旗二甲喇人。乾隆年间政治家、商人，中国历史上的权臣之一，曾兼任多职，封一等忠襄公，任首席大学士、领班军机大臣，兼管吏部、户部、刑部、理藩院、户部三库，还兼任翰林院掌院学士、《四库全书》总裁官、领侍卫内大臣、步军统领等职。和珅是清朝历史上资产最多的官员。因贪污过巨，被国人视为巨贪，后被嘉庆皇帝赐死。

　　从上述角度看，在家资上令计划的家资可能与和坤真有一比，如果其不及和坤，为何又指派其在国内媒体界赫赫有名的记者弟弟，前去专门打理呢？细看人民日报的文章——《周徐苏令，中央为何打这四虎》，即传播广泛的“中央打周永康徐才厚令计划等各有深意”。足见令计划具备了周、苏、徐三人的特点，是一个五毒俱全的人。据人民日报描述，查办周案或缘于敲打官场中的山头主义和帮派主义；徐才厚是军队系统的腐败问题；苏荣是剑指“一把手”和买官卖官。最后一位令计划，则指向的不仅仅是山头主义，更是家族腐败。

　　单列令计划，实名举报国家能源局原局长刘铁男的罗昌平称，“西山会”这个圈子成立于2007年，由进入或候补进入极高层级的山西籍官员组成。令计划则是他们名副其实的“党鞭”。更有媒体直言，在中南海之内，令计划曾是权倾一时的“大秘”；出了中南海，他又变身称一个能掌控官员前途的无形政治联盟的“领袖”。在令计划的众多传言中，“西山会”无疑是最为神秘的一个。只是，虽然许多说法，但现在还是传言。有迹象表明，令家以家族为核心拓展财富版图的同时，确实也企图以山西籍为纽带打造官商同盟。自中国打击腐败以来，山西省大小贪官至少47人落马，其中不少与他的哥哥令政策也有关系。

　　个中人民日报微信公共号“侠客岛”就指出，在这两年的“山西剿腐记”中，隐隐看出，令计划便是那个“坐在腐败阵营中军帐中的执牛耳者”。十八大反腐风暴以来，山西已有金道铭、申维辰、杜善学、令政策、陈川平、聂春玉等6名省部级高官被查，其中包括4名省委常委，是名副其实的反腐“重灾区”。至于有消息称，令计划的妻子谷丽萍试图外逃日本不成，于24日在山东青岛被捕，熟悉谷丽萍的人称，其所创建的公益组织——“中国青年创业国际计划”，主要是为了方便投资、逃税，甚至是为掩盖权钱交易。

　　父母亦如此，何况犬子。回归令计划儿子令谷飙车，还携有两名貌美女子，为何又扯到政治上，美国《纽约时报》称这起改变了中国政治格局的一场车祸，国内的财新网亦事后称，令、周二人曾达成了某种政治协议。显然，这种报道催生民众知道欲的兴奋点，也平添了当时周、令二人到底有何猫腻儿的几分神秘。回顾当时，似乎不只是北京晚报做过报道，新京报也于2012年3月19日报道，前一天凌晨4点10分，一辆黑色法拉利跑车行至保福寺桥东辅道时，失控撞到桥体南侧墙壁及另一侧护栏后解体。车上三人被甩出车外，一人死亡两人重伤。“车内唯一的男性大概20多岁，事发后躺在离车几米远的地方，头下一摊血，已经身亡。”据参与救援的消防员介绍，法拉利车上的另两名女性，被急救车送往医院救治。

　　至于后来，上述此类消息被大面积删除，或不只是因为周令二人达成某种政治默契。从时间点上看，当时薄熙来才被免职不久，“你懂的”薄熙来当时在重庆的煽动性还相当强。站在预发事件不得不防的角度，若令计划儿子遭遇车祸的消息再被被传出，是否会引发某它猜测，也不无可能。现在周、令、薄，包括徐才厚等军内外蛀虫，被一一被逮捕，大环境变了。另外，真心反腐的这一届国家领导人，也拉开脸了，管外界刮什么风，脓包不挤，大病不医，终将酿成大祸，用习近平总书记的话说，就是不反腐势必会导致亡党亡国。

　　关注当时的外媒，正是令计划当时出动中央警卫局封锁现场后，遭到各方批评后其权力急转直下的。同年的《华尔街日报》的报道令谷，以“王子云”之化名读北大，车祸之后，同学们都听说王子云“出国去了”。有一个同学还说：“我们都不相信，大家都猜想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发生了，他不可能就这样失踪了。”只是，同学们对车祸中两个女子身份，不甚清楚。该媒体援引车祸中一女伤者朋友的话称，20来岁的女伤者，是一位外省大员的女儿。她在出事的前一天晚上才认识令谷，但不清楚其底细，只知道他姓王，又说他自称是搞投资生意的。而对于另外一个女子的细节，报道称其与令谷据说颇为熟悉。

　　回到现实，有媒体总结，对于贪官落马，叫声最大的，想必是两种人：一是平日“仇官仇富”的社会底层民众，看到贪官遭“报应”，内心稍获些许抚慰；二是当年与令公走的太近的官员，昔日吹捧上天，为的是分杯羹，今天猛踩下地，则是为的自保。

　　即使如此，还是有媒体质疑，一个萝卜一个坑，拔了这根烂萝卜，种下的会是好萝卜吗？就算种下好萝卜，如何确保长大不会被虫蛀呢？如国内媒体梳理贪官忏悔录时发现，有多达14名贪官，在都同声以“我是农民的儿子”开头来总结自己的贪腐堕落过程，耐人寻味。有人说，这是在博取别人的同情；也有人说，这是落马官员的真情忏悔。不论是什么，都令外界想不通，你做官做到这步田地，关农民什么事？薄熙来的老子薄一波，还是共和国的缔造者之一呢？自己作的孽自己受，与其老子何干？（文/梁石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