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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沙:说件悲伤又诡异的事:乌克兰裸女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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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1-20 14:24:5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11月11日,巴黎,中雨,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一百周年纪念活动。

  美国总统特朗普,俄罗斯总统普京等领导人车队,都遭到了一群半裸女子拦截。

  她们强行突破香榭丽舍大街法国警方封锁线,冲到座驾前高喊抗议口号,然后被警察拖走,抢到了不少镜头。
  守候--脱衣--亮胸--叫喊--标语--倒地--被捕
  这一系列动作,已经成了这个裸女运动组织的标准作业模式。

  该组织的正式名称叫费曼(FEMEN),到今年刚好是十周年,凡是略有关注国际时事的网友,多多少少对她们有点印象。

  但你了解她们吗?网媒一般会停留在“女权”或“反战”层面解读。其实并非如此,这些标签只是外衣。

  目前,国内媒体没有深入研究过这个组织。

  国际媒体也没有,他们是不愿意揭开这层画皮。

  巴黎这件事这前,我就打算写写关于这些女孩的故事,你想想,十年了,最初参加组织的女孩至少都三十多岁了,她们是一边被淘汰,一边在更新。

  那就从一件令人悲伤的事情说起:

  自杀的女孩

  今年7月23日,法国巴黎一座公寓出租屋内,年仅31岁的乌克兰籍“女画家”自杀身亡。她并不是一位默默无闻的乌克兰人,至少有四年时间,她一直活跃在欧洲“女权”舞台,表现抢眼。
  第二天法新社报道了这则消息:“她叫奥克萨娜·夏科(Oksana Chatchko),2008年,她同另外两名女权人士在乌克兰首都基辅组建费曼(FEMEN)团队,投身于女权运动,以裸体参加政治抗议出名,呼吁男女平等并反对教权势力,引起国际社会关注。2013年她在法国避难并退出该组织。事发后,巴黎警方介入调查”云云。

  法新社消息有真有假,关于姓名,年龄,国籍是真实的,毕竟可以根据护照信息得知。她的履历却被有意无意的“模糊”了,在读者眼中,这位不幸的女孩是一位自发而单纯的“女权运动”斗士。

  然而,就是这个费曼组织,决定了她一生的悲剧,其它成员境遇也好不到哪去,她是乌克兰“橙色革命”浪潮中一朵毫不起眼的浪花,是街头运动的工具,最终被幕后操纵者无情抛弃。

  费曼组织大致成立于2008年,策划人是一名乌克兰男子,名叫维克多·苏亚茨基(Victor Svyatski),欧洲媒体称他为:制造费曼女孩的人。

  他为什么组织这样一个女权团队?又为什么要躲藏在黑影之中?背后的目的又是什么?

  这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请收看本期特别节目《走近裸女》

  当时社会背景是:乌克兰从2004年开始的“橙色革命”,使整个国家不断从一个动荡走另向另一个动荡。

  “橙色革命”是西方和乌克兰国内反对派联合制造了”街头革命“,如果选出的总统不符合其心意,那么就号召“民主”一番,直到选到他们满意为止,否则,就让社会一直瘫痪。

  要制造这种运动,必须先耕耘出适合街头运动的社会土壤,需要有一批或几批年轻人站出来,以”民主斗士“或”人权斗士“的面貌掀起潮流风尚,让更多的年轻人加入这场集体无意识的狂欢之中。

  无论哪一派,哪一党,哪一个利益集团,都看到了控制街头运动团队的重要性,以便在必要时候,为自己的政治利益,经济利益采取行动。

  费曼组织正是在这种背景下诞生,·苏亚茨基给姑娘们的口号是:

  “我们的上帝是女人,我们的使命是抗议,我们的武器是MM。”

  起初,他招募到的只有三个人,后来加了一位,共四人,都是从乡下来到首都基辅读书或谋生的不喑世事的女学生,当时奥萨娜·夏科只有20岁出头。·

  苏亚茨基挑选标准是漂亮,胆大,泼辣,他要确保这个团队能上报纸头条,并将费曼打造成一个街头运动品牌。

  费曼活动范围起初定位在乌克兰街头,接着披着”女权“外衣走向全欧洲,只要能成功做到这一步,他背后金主的美元将源源不断进入他的口袋。

  是金钱驱使了这个组织的成立,但又决不能让人知道是一名乌克兰男子在操纵演出,导演永远在镜头之外,甚至谦逊到不需要上剧组名单。

  苏亚茨基将四位姑娘集中到基辅的一栋公寓中居住,开始对她们进行训练。
  她们的名字是:安娜、萨莎和奥克萨娜(最左边,就是自杀的那位),亚娜。前两位是在校大学生,奥克萨娜学过画画,亚娜职业不详,对外宣称是因为共同的目标走到一起。

  训练科目有:

  如何突破心理障碍?在大庭广众之下脱掉衣服。

  如何能够成功逃过警方防范,并举起事先准备的标语牌?

  面对媒体镜头时应当是何种表情?

  ……

  每位姑娘月工资为1000-2000欧元,比乌克兰当地平均工资高出许多,如果是在巴黎或莫斯科骚扰政治大人物,每天便可得1000欧元。

  主要的目标就是俄罗斯总统普京,当然,一开始她们并没有这么做。

  苏亚茨基决定让她们每周公开游行一次,以裸露身体的方式去抗议社会,抗议乌克兰泛滥的卖淫现象。

  2008年夏天,她们第一次被带上街头,口号是”关注女大学生权利“!,衣服不多,但还没有赤裸。

  2009年,在基辅一个商业中心外面,费曼上演了她们的首次裸体示威秀,口号是抗议网络色情,效果非常好,媒体曝光度翻了好几倍,从此便一发而不可收……

  2011年7月14日,她们来到基辅独立广场,在人最多的时候到喷泉洗澡。喷泉消夏并不奇怪,但她们玩得很高明,标语是”抗议乌克兰缺乏自来水“,这样,她们就成了一群关心社会问题的有思想深度的抗议者。

  崭露头角后,苏亚茨基受命将费曼运动推向欧洲,口号永远是崇高和正义的,渐渐地”费曼“与女权捆绑在一起的观念通过媒体平台在欧洲有了一定的认同度。

  ”品牌“火了,苏亚茨基迅速扩充队伍,并向国外招聘姑娘加入,同时,费曼姑娘的赤裸身影开始不断出现在巴黎,伦敦,莫斯科,马德里,罗马,布拉格……

  几乎没有人会去想这群不从事正当工作的姑娘们,她们靠什么经济来源生活?也不去想她们往返欧洲各大城市的机票钱,宾馆钱,吃饭钱,由谁买单?

  钱从哪里来?苏亚茨基无非只是一个包工头,真正的老板是西方操纵的NGO组织基金会,从80年代末开始,这些基金会就是中东欧地区所有”民主运动“的幕后金主。
  费曼的出格和疯狂,吸引了大批欧洲民众的眼球,有关注度就有影响力,有的青年人相信这些姑娘是自发的”女权“斗士,所以,自己也应当投入其中。

  她们闹腾过场合有,达沃斯论坛,汉诺威工业博览会,欧洲杯赛场,巴黎航展,巴黎时装周,罗马总理府门口,布拉格选举日,柏林电影节,梵蒂冈广场……

  只要有机会接近普京,费曼一定不会放过机会,当无法与普京面对面时,她们也要想尽各种办法与普京扯上关系。

  2013年6月7日,普京与妻子正式宣布离婚,费曼成员们来到基辅的俄罗斯大使馆门前嘲弄普京。

  2012至2016年,是费曼组织最”风光“时期,报纸上有她们的新闻,电视台请她们做节目,网络粉丝无数……玩得开心,赚得轻松,要做的只是脱掉衣服,把标语涂在身上,与警察捉迷藏。

  表面上看,她们仿佛只是一帮为了理想而献身的单纯女孩。但是,事实并非如此,许多受到她们蛊惑的女孩,把裸体运动当成了正义的表达方式,有的还付出了惨重代价。

  2013年5月,19岁突尼斯女孩阿米娜,自愿追随费曼组织,视她们为英雄,自称是费曼成员,并在网上上传半裸照,胸部用阿拉伯文写着“我的身体我作主”,5月19日,阿米娜在去法国留学前被警察逮捕,求学之路也因此断送。

  分文不取的追随者们如果知道”英雄“是收钱办事的,不知会作何感想?

  奥克萨娜这些职业选手就过得滋润吗?并非如此,从一开始就注定她们会以悲剧收场。

  将近十年时间内,不读书,不工作,不学习谋生技能,沦为政治道具,用最丢人的方式去搏眼球,家人们几乎都跟她们断绝了联系,也没有恋爱,就像行尸走肉一般被幕后的男人控制。

  无论她们在世界哪个地方? 操纵指令都是在一家名叫Kupidon的基辅咖啡馆内发出。Kupidon咖啡馆没有窗户,苏亚茨基将其当作总部、办公室和新闻中心。
  他在这里招募新成员,谈价钱,看货色,制定计划, 规划线路,姑娘们的交际和活动只能圈限在一个很小的人际圈,近乎于邪教。

  更可怕的是,有人用毒品控制她们,许多家长都怀疑女儿沾上了毒瘾。

  她们的活动在许多国家触犯了法律,被关押是家常便饭,在一些地方甚至被毒打,2011年12月21日,她们在白俄罗斯首都明斯克330公里的郊外被绑架,遭受了暴力分子毒打和强奸后,最后被扒光衣服扔在森林里。

  白俄罗斯警方找到了她们,并送她们进了医院救治。

  在基辅数钱的苏亚茨基却放出风声,说是白俄罗斯的克格勃虐待了她们,无论她们在外面是死是活,永远都是幕后黑手的消费品,哪怕是警察救了她们,也不值得感谢。
  2013年8月底,乌克兰警察在苏亚茨基基辅办公室内中找到了武器和画有用枪瞄准普京的传单,苏亚茨基跑路,9月向德国《明镜周刊》说是遭到了俄罗斯的迫害,向德国寻求政治庇护。

  苏亚茨基至此退居二线,成了费曼顾问,而澳大利亚女导演格林成了接手人,两人还为费曼拍摄了一部纪录片,以最动听的讲解,想让她们得到观众的认可。

  此后,老的一批费曼成员被淘汰,犹如被大风吹落的叶子,四下飘零,2014年乌克兰橙色革命再度兴起,新的一批姑娘取代了她们,失去了民主基金会的津贴,她们的生活失去了保障。

  奥克萨娜·夏科来到了纽约,2016年在曼哈顿进行非法卖淫时,被纽约警方逮捕,并遭到了起诉,12月6日举行了听证会。

  由于她是费曼知名成员,新组织不得不出面声称她是在纽约拍电影,而非卖淫(其实她在2014年退出了费曼),聘请律师帮她辩护。

  此事之后,她去了巴黎,想凭着积攒的一点女权人士名气卖画谋生,结果销路惨淡,最终绝望,自杀于出租屋内,遗言是:

  你们都是假的。

  她的死,就像一片掉入泥尘的落叶,将她轻轻踩过的人,头也不回。

  而新的费曼组织开设了比利时分部,德国分部,巴黎分部,目标转向了难民问题。

  2015年是欧洲难民潮爆发时间,某民主基金会正全力帮助难民涌入欧洲,费曼工作重心转移并非漫无目的,而是始终有一根线在牵着她们。

  沦为工具也好,化为尘泥也罢,她们只是乌克兰橙色革命所带来整个社会悲剧的一个小小缩影。

  奥克萨娜荒废了人生中最宝贵的十年,最终走向自杀之路。
  乌克兰丢失的又何止是十年发展时间?

  一个工业基础如此强大,农业生产如此发达的国家,沦落到欧洲最穷国家之一的境地,国土分裂,是谁让它们服下了“毒药”?配资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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